这一整天,阎埠贵又跟早上一样在河边钓鱼,满心期待能有一番不错的收获。然而,一整天下来,命运似乎并未眷顾他。他的水桶里,依旧只是稀稀拉拉地躺着几条小鱼,那可怜的数量,与他心中的期望相去甚远。
不知不觉,夕阳已经缓缓西沉,将天边染成了一片醉人的橙红色,傍晚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阎埠贵望着水桶里那几条零星的小鱼,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无奈,整个人失魂落魄的。他缓缓地收拾好渔具,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当他推开家门,却发现易中海和刘海忠早已在屋内等候多时。两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了阎埠贵手中的水桶上。易中海率先开了口,脸上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老阎啊,今儿个还是跟李大牛一块儿去钓鱼啦?瞧你这模样,看来今天也没钓到多少鱼呀。怎么,李大牛那钓鱼的技术,你还是没学到手?”
刘海忠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说呀,要是李大牛那钓鱼的本事真有那么容易学,哪儿还能轮得到咱们呀。早都被别人学去了。所以啊,咱也别抱太大期望了,省省力气,就自个儿钓自个儿的鱼得了。”
阎埠贵听着两人的话,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沮丧,却也只能无奈地默认着这一切。
阎埠贵听着易中海和刘海忠你一言我一语的调侃,心中的失落被一股无名的烦躁所取代。他突然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愠怒,直直地看向易中海和刘海忠,说道:“老刘,老易,你们二位今天专程跑到我家里来,不会仅仅就是为了看我笑话的吧?甭绕圈子了,说吧,到底找我有啥事儿?”
易中海和刘海忠对视了一眼,脸上的戏谑之色稍稍收敛。易中海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说道:“老阎,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哪儿能光来看你笑话呢。这不,我们今天找你,是有正事儿要商量。你还记得不,去年咱们跟李大牛借粮食那档子事儿?当时咱可说好了,今年就把粮食全还给他。”
刘海忠在一旁附和着,脸上露出些许愁容:“是啊,这日子过得飞快,眼瞅着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可咱们这手头的粮食,还真不太够数儿。所以就想着来跟你合计合计,看看这事儿咋整。”
阎埠贵一听这话,原本就有些阴沉的脸色愈发凝重起来。他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迅速回想起去年借粮食时的情景。那时候,大家都为了熬过那段艰难的日子,不得已才向李大牛开口。如今,承诺的还款期限将至,可现实的困境却如同一堵难以逾越的高墙横亘在眼前。
“唉,这事儿还真是让人头疼。”阎埠贵轻叹一声,眼神中满是忧虑,“当时借的粮食可不少,现在要一下子还上,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儿。你们说,李大牛那边会不会通融通融,宽限些日子?”
易中海摇了摇头,神色有些无奈:“难啊,李大牛那人,虽说平日里看着还算好说话,但在这粮食的事儿上,一向是丁是丁卯是卯的。咱们当初既然许下了诺言,要是到期不还,恐怕以后见面都不好看。”
刘海忠也跟着点头,脸上的愁绪更浓了:“就是说啊,这要是失信于人,以后在这一片儿可就不好混了。可咱们上哪儿去凑够这粮食呢?”
三人陷入了沉默,屋内的气氛变得愈发凝重起来。窗外,夜色渐浓,几缕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困境而叹息。
屋内的气氛因粮食还款的难题而压抑,这时,阎埠贵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微微一亮,说道:“咱们借的这些粮食,要是从最开始的时候,每个月都还上那么一点儿,到了约定的日子,肯定能把李大牛的粮食给还清呐。”
易中海听后,轻轻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懊悔说道:“是呀,要是当初咱们每个月都少吃那么一口,节省着点儿,肯定能把粮食还清。你看咱院子里有些人家,就是每个月还一点,现在都已经还了李大牛大半的粮食了。哪像咱们呐,到现在一丁点儿都没还过。”
刘海忠也满脸愁容地接着说:“可不是嘛。而且李大牛见着咱们的时候,也没提让咱们还粮食这事儿,所以咱们也就都没主动去还。结果拖到现在这个时候,就算咱们现在想把粮食一次性还清,手头的粮食也根本不够哇。”
阎埠贵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来回踱步了几步后说道:“这可真是麻烦了。要是还不上粮食,李大牛那边不好交代,咱们在这一片儿的名声可也得受影响。”
易中海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要不,咱们去跟李大牛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再宽限些日子,咱们再想办法慢慢凑。”
刘海忠却有些担忧地反驳道:“就怕李大牛不愿意呐。毕竟咱们已经拖了这么久,之前又没主动还过。他要是觉得咱们不讲信用,说不定连宽限的机会都不给。”
三人再度陷入沉默,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窗外,夜愈发深了,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更添了几分愁绪。他们都清楚,这粮食还款的问题,已然成了横在面前的一道棘手难关,若不妥善解决,后续的日子怕是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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