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U盘烫得跟刚从火锅里捞出来似的。
江叙白的手还搭在我肩膀上,力道不重,但稳。他没说话,可我知道他在等我开口——就像刚才在火场边,谁都没提“妹妹”那两个字一样默契。
我没理他,低头把U盘塞进读录仪。屏幕闪了下,弹出个加密分区,界面写着一行小字:“生物特征验证失败”。
我皱眉:“啥情况?这不是我的设备吗?”
江叙白凑过来看了一眼,语气平静得像在念食堂菜单:“需要童年记忆强关联物品双重解锁。你小时候碰过啥能激活回放的?除了吊坠。”
我一愣。
还真有。
从校服内袋摸出一小截磁带残片,边缘毛糙,像是被人暴力掰断的。这是去年偷偷从养母家阁楼翻出来的,当时录音机已经不见了,只剩这半截带子卡在墙缝里,像谁故意藏起来给我找的。
我把磁带插进读录仪,又把脖子上的半块银吊坠按在感应区。
“滴”一声。
屏亮了。
进度条开始跑,慢得像早高峰地铁里的扫码支付。
几秒后,音频自动播放,声音沙哑断续:
“别碰那个录音机!里面有你亲生母亲的……”
后面没了。
我头皮一炸。
亲生母亲?
我一直以为她早就死了。出生证明上写的“难产死亡”,养母嘴里的“晦气女人”,沈家书房里那张被烧掉一半的照片——全都在告诉我:她不在了。
可这段录音……明显是警告。
而且是针对我的。
我闭眼,启动记忆回放,画面直接跳到十岁生日那天。
那天我刚被养母骂完“赔钱货”,躲上阁楼发呆,结果在角落发现一台老式录音机,灰扑扑的,插孔还连着电池。
我按下播放键。
机器嗡了一声,开始出声。
然后——
头痛炸了。
不是普通的疼,是脑子里有人拿电钻凿太阳穴那种,眼前发黑,耳朵嗡鸣,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沈知意!”
江叙白一把扶住我后颈,手指压住胎记位置,力道刚好。
我喘了口气,缓过来。
他皱眉:“别硬来,你脸色白得像AI换脸失败。”
我咬牙:“差一点……就差一点我能听清。”
他没劝我停下,只是默默把手表震动调成静音,又把门缝那边的监听耳机递给我一半。
意思是:我在陪你扛。
我深吸一口气,重新闭眼。
这次我不急着回放录音机启动瞬间,而是先把自己拉回“觉醒时刻”——那天我第一次对着镜子练习微笑,梨涡刚露出来那一刻。
为什么选这个节点?
因为就在那一秒,我脑中突然闪过陌生医院的画面,血迹床单、婴儿哭声、穿白大褂的人影晃动……紧接着,耳边响起录音机的杂音。
能力就是那时候激活的。
所以,情绪锚点必须是“伪装天真”的第一刻。
再来。
意识下沉。
画面重建。
十岁的我蹲在录音机前,手指按下播放键。
滋啦——
电流声过后,女人的声音响起,带着哭腔:
“知意,妈妈对不起你……他们要拿你做实验……你一定要躲起来……千万别相信穿灰色中山装的男人……”
我浑身僵住。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
不是录音里的冷冰冰遗言,也不是养母嘴里那个“下贱女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在害怕的母亲。
背景音很乱,有警笛,还有婴儿啼哭,像是医院走廊。
她继续说:“吊坠分成两半,一个给你,一个留给……”
话没说完,录音戛然而止。
我猛地睁眼,呼吸乱了。
江叙白看着我:“听到了?”
我点头,嗓子发干:“我妈……她知道我会被换走。”
他沉默两秒,忽然问:“她说‘穿灰色中山装的男人’,是不是顾明远?”
我愣住。
是啊。
顾明远从来只穿灰色中山装,连慈善晚宴都一身灰,虔诚得像个和尚,背地里却是个活阎王。
可问题是——
这段录音是什么时候录的?
如果是在我被错换之前,那她怎么知道我会被送去养母家?如果是在之后……她又是怎么活着录下来的?
我再次启动回放,把画面定格在录音机底部。
灰尘遮了一半,但我记得清楚——那里有一道细小的刻痕,弯弯曲曲,像字母S。
我放大记忆画面。
S形符号。
和师父修车厂工具架上那个标记一模一样。
我脑子轰一下。
原来这录音机根本不是养母的。
是师父藏进去的。
他早就知道真相,甚至可能……见过我妈。
难怪他教我黑客技术时总说:“有些数据,比命还重要。”
我还以为他是中二病发作。
现在看,他是在暗示我。
江叙白见我发愣,轻叩我手腕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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