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这八大法宝竟会相互共鸣……” 云清正心头如同被重锤击中,霎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早已等候多时的于记遒眼中精光一闪,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将双掌拍向地面,“玄阴汲灵!”
一个漆黑如墨纹路扭曲的阵法瞬间围着阵盘扩散开,在他脚下成型。下一刻,凄厉至极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只见周围那些修为较弱,或是本就带伤的散修和各宗弟子,身体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灵气被强行抽离,如同百川归海,化作洪流疯狂涌入那黑色阵法,再经过转化,注入卫长风体内。
“救命!师父救我!”
“魔头!你好毒的手段!”
哀嚎与咒骂声中,卫长风的气息如同火山喷发般节节攀升,周身魔焰轰然暴涨,颜色由暗转深,最后竟浓郁如墨,将他周身数丈空间彻底吞噬,连光线照入其中都仿佛被吞没。
他的威压悍然冲破壁垒,直达元婴中期。
“毁掉那个阵法!截断能量来源!”
云清正话未说完,一道五彩流光的的身影已如离弦之箭般射出。
“于老狗!你家裴爷爷在此,岂容你肆意妄为,残害同道?!”
裴玦的厉喝声清脆响亮,身形一折,绕向正在全力维持阵法的于记遒侧翼。
于记遒察觉到危险,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掌拍出,浑厚的掌罡带着山岳之势压向裴玦。
他也是笃定这幽冥宗的滑头小子不敢硬接。
岂料裴玦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对着那掌罡一挥,巧劲牵引,扇面流转的五色光华仿佛带有粘性,竟将那磅礴掌罡引得偏向一旁,轰隆一声砸在空处,激起漫天尘土。
“撼地掌?你这老头劲儿不小,可惜准头差了点,跟你于记遒的人品一样,歪得没边儿!” 裴玦嘴上不停,步伐更是多变,连点几步上前,再次拉近距离。
于记遒被他一言戳中痛处,又见其身法滑溜,心中恼怒,正要再施辣手,忽闻一阵沉浑厚重的磬音当头罩下——
凌沧海须发皆张,催动浩瀚怒涛,一浪高过一浪,重重叠叠地冲击在于记遒的心神之上,让他气血翻腾,只能循着山沟角落逃跑。
“老匹夫!看扇!”
裴玦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手腕一抖,羽扇竟在咔咔机括声中骤然变形。扇骨弹出,延伸瞬息间化作一柄造型奇古的机关伞!
伞面张开,急速旋转着,直射于记遒脖颈之处。
于记遒大惊,这变故太快,他慌忙侧身,同时引出一面土灵盾牌去做格挡。
嗤啦——!
伞缘与盾牌摩擦,火星四溅!但那伞缘竟锋利如斯,在盾牌上留下深深刻痕。
裴玦翻身向前,召伞而回,手握向伞柄机括。
只听得一阵切割风声:十二道细如牛毛的乌光,如同毒蛇出洞,从伞尖激射而出。此乃专破护体罡气的破罡透骨针,是裴玦的阴招。速度之快,角度之刁,封死了于记遒所有退避路线。
于记遒的大部分心神和灵力都在维持吸附阵法,面对这蓄谋已久的连环杀招,尤其是防不胜防的透骨针,已是避无可避。
数声轻微的入肉声响,至少有三四针狠狠扎入了他的右肩和肋下。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传来,让他维持阵法的灵力输出中断。
“啊——!” 于记遒发出一声痛呼,只能后退,弃阵而退。
裴玦自然不会留给他这等机会。借着前冲之势一个矮身滑步,整个人如同灵猫般贴地疾窜,险之又险地避开于记遒因乱挥出的一击。
同时他空着的左手在腰间一抹,指间已夹住了数枚闪烁着寒光的飞镖——正是他惯用的暗器。
“行了于大师,上次幽冥宗外围让你得了便宜,小爷都未曾好好给你点见面礼!接招!” 裴玦冷笑,飞镖呈品字形射出,直取于记遒胸口处。
这于大师刚被透骨针所伤,行动迟缓,眼看飞镖袭来,只得奋力扭身躲避,模样狼狈不堪。
而裴玦要的就是他慌。他滑行的身影已至于记遒身侧,右手不知何时已重新握住了那变回扇形态的凌霄扇,只是此刻扇骨尖端,皆弹出了三寸有余、闪着幽光的利刃。
“这一下,是为了那些被你抽干灵力的同道!”
裴玦眼中寒光暴涨,再无平日的嬉笑,手中利扇直直切向其要害而去。
于记遒瞪大了眼睛,他张了张嘴,但最终只发出漏气声。
利刃毫无阻碍地穿透血肉,切断心脉。
于记遒身体猛地一僵,随即软软地向前扑倒,气绝身亡。他脚下那害人不浅的吸附阵法,随着他的死亡,光芒熄灭,崩溃消散。
裴玦一击得手,毫不停留,脚尖在于记遒尚未倒地的背上轻轻一点,借力向后飘飞,稳稳落地。
“搞定收工!”他对着云清正和墨规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接下来,可就是硬仗了。”
尽管阻止了阵法,但卫长风借助短暂的能量灌输,已然暂时稳固了那元婴中期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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