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段凯旋和奚棠都忍不住重重叹了一口气。
事情到此已经真相大白,段凯旋马上安排对沙国繁进行审讯。沙国繁一开始还在撒谎,后面听到弟弟已经招了以后也顶不住压力招供了。他的口供和沙国兴是一样的,因为罗志强调戏沙丽荣,他才动手伤人。
沙丽荣和刘婶子一直忐忑地坐在接待室里,看公安和沙家兄弟俩都出来以后,沙丽荣立刻站起来:“怎么样?我说了吧,就是老三干的,案子跟我没关系!我可以走了吧,我还要准备招工考试呢,没时间和你们在这耗!”
奚棠看着她,语气平静:“沙丽荣,你先别急着走。你哥哥和弟弟已经承认了,罗志强妹妹的衣服,是你偷的。”
沙丽荣的脸瞬间涨红,声音拔高:“他们胡说,他们肯定是为了脱罪才冤枉我!我没有偷衣服,你们不能信他们的话!”
“你偷了衣服之后,怕被人发现,就说是刘文松给你买的。”奚棠不疾不徐地继续说,“罗志强调戏你,就是因为你偷了他妹妹的衣服。”
“我没有!奚棠你别在这儿装好人了,你是不是嫉妒我长得比你好看,嫉妒我能当工人,所以你才联合沙国兴冤枉我,想毁了我的名声!”沙丽荣开始语无伦次。
奚棠都被气笑了:“沙丽荣,你这脑壳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我嫉妒你,想毁了你?就你干的那些好事,早把你自己的前途毁得差不多了!”
“你胡说!”沙丽荣反应过来,又想撒泼。
沙国繁上前拉住她:“丽荣,你别说了........”
“这一切都怪你?”沙丽荣如同找到了发泄口,语气尖锐,“你要是有本事,能让罗志强欺负到我头上?你要是能挣大钱,我用得着羡慕别人的新衣裳吗?现在倒好,不仅没护住我,还让老三闯了祸,咱们家以后怎么在厂里抬头!”
沙国繁向来笨嘴拙舌,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叹气。刘婶子看着女儿这副模样,眼里满是无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沙丽荣还在抱怨,她愤愤地看着刘婶子:“还有你,你凭什么把家里唯一的工作给大哥?我比他聪明,比他会来事,凭什么他能进工厂拿工资,我就得费劲参加招工考试,你就是偏心!”
她这话纯粹就是无理取闹了,沙国繁实在听不下去,拽住她的胳膊:“你别闹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等解决了罗志强的事再说!”
沙丽荣一边挣开他的手,一边还在哭喊:“都怪你,妈!都怪你偏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沙家就这样在派出所里上演了鸡飞狗跳的伦理大戏、最后还是段凯旋忍无可忍出来一顿臭骂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既然凶手已经找到,现在就看受害人的情况了,好在第二天医院就传来消息,罗志强醒了。
罗父和罗母气势汹汹地带着人闹到了派出所。
罗母拍着桌子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沙国繁把我儿子砸成这样,不蹲个三年五年,这事没完!还有他那个小偷妹妹,也得抓进去教育教育,省得以后再偷鸡摸狗!”
罗志强身残志坚地被人扶着站在后面,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眼神透着一股狠劲:“你们必须把沙国繁抓起来坐牢,不然我就去革委会告你们包庇!”
段凯旋走了出来皱着眉说:“各位同志,有话进来说,在门口闹影响不好。罗志强同志受伤才刚醒,别太激动了,我们都是按证据办事。”
“按证据办事?”罗志强冷笑一声,“医生说我差点伤到脑子,这不是故意伤害是什么?必须立案让沙国繁坐牢!”
刘婶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着罗母的腿哭:“求您行行好,国繁是我们家唯一的顶梁柱,他要是坐牢了,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都不用活了?罗同志的医药费我们全赔,我还能去你们家当牛做马,只求您别让他坐牢!”
罗母一脚踢开刘婶子:“少来这套!现在知道求我们了?你儿子当初下死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我儿子一马?今天必须把人交出来,不然我们就不走了!”
说着,她就指挥亲戚搬来板凳,堵在派出所门口,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架势。
周所长也被他们闹出来了,看着眼前的情景沉声道:“这里是派出所,不是菜市场!你们现在这样像什么样子!”
罗父上前掏出工作证递给周所长:“周所长,我是知青办的罗建安。我儿子这事性质恶劣,伤人者必须依法处理,该拘留拘留,该判刑判刑,不能姑息!”
奚棠把案件的相关资料也递给了周所长:“所长,您先看看资料。根据我们收集的证人笔录,案发当天是罗志强先把沙丽荣拽进了小巷子试图进行猥亵,被沙国繁发现后还依仗着父亲在知青办的领导身份进行威胁。他的行为涉嫌调戏妇女、威胁他人,要是深究,极有可能构成流氓罪。”
罗父听到这话有点急了,他在知青办好不容易熬到小领导,最看重名声。如果儿子的事闹大,被人举报影响自己的工作怎么办!他脸色越来越沉,转头看向儿子厉声问道:“志强,公安同志说的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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