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教授，您的意思是……”
“我们一直追求的‘完美基因’。”
教授淡淡说。
“摆脱天赋的枷锁，从生命本源上实现进化，这才是人类的未来。”
他看着光幕上韩清那张略带懒散的脸，像是一件等待解剖的完美标本。
“他不是武器。”
“他是钥匙。”
下属立刻提醒。
“可是，谢星眠似乎很看重他，强行接触，会引来那位皇者的怒火。”
“我当然知道。”
教授笑了笑，那笑容里是智者的从容。
“谢星眠是最大的阻碍，但她不是神，她有她的战场，有她自己的使命。”
“我们不需要与她为敌。”
“我们只需要……创造一个她无暇他顾的‘机会’。”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单向观察窗前，看着外面无数研究员忙碌的身影，像在看一个精密的蚁巢。
“启动‘衔尾蛇’计划。”
“我要知道他的一切，他的喜好，他的弱点，他身边的每一个人。”
“等到战争烈度升级，联盟内部重新洗牌，秩序最混乱的时候……”
“我会亲自去‘邀请’几位皇者喝杯茶，聊一聊深渊的未来。”
“到那时，谁还会在意一个失踪的一年级学员呢？”
他的声音依旧温和。
“记住。”
“我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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