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立刻打开联络系统，一边录入指令一边嘀咕：“又要烧晶核了，心疼啊……”
王昊抱着手臂靠墙站着：“我说，这母版是不是还有别的功能没掏干净？刚才那一下，感觉像是只开了个门缝。”
母版静静躺在防护罩内，表面微光仍在流转，像是呼吸未停。
苏如烟听到这话，又靠近几步，盯着那块青铜材质的边缘。
她记得刚才在意识长河里，看到主祭者划完“封”字后，曾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母版，嘴唇动了动，说了句什么。
可那段音频没能录下来。
“再试一次。”她说。
“嚯哦！”王昊怪叫一声。
“你刚出来！”甄尧学也拦住她，“不能再进，风险太大。”
“不是我进。”她摇头，“是让它自己开口。你们注意到没有？每次我们靠近关键信息，母版的能量波动都会变化，就如同引导。不想被人完全掌控，但它愿意留下线索。”
赵宇抬头：“你是说……它是有选择性的？”
“就像钥匙挑主人。”苏如烟伸手贴在防护罩外侧，“刚才它拒了陈雨桐，因为她是强行接入。但我用回溯能力顺着历史脉络走，它放行了。说明它认的不是人。”
甄尧学眯起眼：“如果我们用正确的方法唤醒它，它可能会主动交出更多东西？”
“前提是。”她收回手，“我们也得配得上这些秘密。”
成都代表听到这话，试探性的念了一句古语，然后将手掌按在操作台上，指尖渗出一点血珠，落在母版投影区域。
血迹接触的瞬间，整块石板嗡鸣震动，血光暴涨！
一行从未出现过的血红文字缓缓浮现：
【欲启封者，先承痛。】
赵宇瞪大眼：“这什么意思？还得挨一刀？”
苏如烟仔细看着那行字，像是明白了什么。
果然，三千年前，那七位觉醒者在祭坛上留下的不只是技术……还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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