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踉跄背影,林真嘴角微扬。
方才那记裹着杀意的耳光果然奏效,许大茂已显出斯德哥尔摩症的苗头——越是畏惧,越要巴结索命人。
这病症眼下还没个正经说法,可来自后世的林真门儿清。
许大茂本就怂包性子,往日跟傻柱打架不过皮肉伤。
但今日林真露的那手真功夫,叫他骨子里明白:这位爷是真能随手送他见 的主儿。
阎解成两口子瞪圆了眼珠子,三爷阎埠贵也捋着胡子直咂嘴。
许大茂这副模样,莫非是中邪了?还是被林真一巴掌打得魂飞魄散?
娄晓娥也摸不着头脑,但丈夫的手段确实厉害,方才许大茂的失态绝非伪装。
最震惊的莫过于叶芪大夫。
待阎埠贵一家进了屋,他忍不住问道:林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真淡然一笑:小惊伤神,大恐乱性,极度的恐惧能重塑魂魄,改变心性。”
您的意思是,许大茂的性格已经彻底转变了?
他经历的恐惧远超承受极限,为求自保,魂魄自行抹去了不堪的记忆,重塑了人格。”
叶芪仍有些困惑:这么说,他是因魂魄受损才遗忘过往?这也算病症吧?
林真意味深长道:有时治愈人生的良方,恰恰是让人患上另一种。
医者不该只盯着肉身康健。”
这番话令叶芪怔在原地,这颠覆性的理念冲击着他的认知。
您且观察许大茂,时日自见分晓。”林真说罢便转身离去。
叶芪若有所思地点头告辞,满脑子都是这番惊世骇俗的医理。
真乃高人!不知师承何处,更不知...可否收我为徒?
......
许大茂踉踉跄跄回到家中。
秦京茹惊呼:大茂!你这脸怎么肿了?
许大茂茫然摸脸:头昏得很,我先睡了。”
你不是从前院回来吗?林真没为难你?
胡说什么!许大茂突然激动起来,林工怎会为难我?往后莫要再说他家是非!
秦京茹像看陌生人般瞪大眼睛:往日不都是你在说?我夸他你还生气呢。”
放屁!我何时说过?许大茂暴怒拍桌。
秦京茹吓得噤声,暗想丈夫莫非撞邪了?
次日清晨,许大茂头痛欲裂,呕吐不止。
叶芪诊断是脑震荡所致,提及林真时,许大茂竟满脸崇敬:
林工那是全才!钳工锻工焊工厨艺医术样样精通!能和他同住一个院,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叶芪试探道:这话何雨柱同志也说过。”
许大茂顿时面露鄙夷:傻柱也配提林工?他该多念叨秦淮茹才是!叶大夫我跟你讲,这秦淮茹啊...
大茂!秦京茹慌忙打断,毕竟涉及自家表姐名声。
叶芪暗自摇头——看来许大茂只是对林真转了性,骨子里仍是那个缺德货色。
叶芪大夫对许大茂说:你这头晕恶心还失忆,是典型的脑震荡症状,不必去大医院折腾了,我给你配些药,这几天别上班也别出门,在家静养就行。”
秦京茹疑惑地问:好端端的怎么会脑震荡?摔着了?
叶芪摆摆手:既然他自己都不记得,就别追问了,强行回忆反而加重头痛。
好在症状正在慢慢好转。”
许大茂一听不用交代受伤经过,顿时觉得浑身轻松,就像逃过老师检查作业的学生,连头疼都轻了几分。”叶大夫您说得对,开药就行,我歇几天准好。”
出了诊所,许大茂掏出两块钱塞给秦京茹:去菜市场买两只鸡,一只咱家炖汤,一只给林真送去。”
秦京茹瞪大眼睛:凭什么?
这还用问?往后咱家吃什么好的,都得先紧着林真家。
这是规矩!许大茂说得斩钉截铁。
秦京茹盯着丈夫直犯嘀咕:前天还骂林真呢,这脑壳真摔坏了?强压着满腹疑问,攥着钱嘟嘟囔囔往菜市场走。
中午时分,许大茂催秦京茹去找秦淮茹帮忙请假。
两人躲在墙角,秦京茹神秘兮兮道:姐,大茂怕是撞邪了!
秦淮茹瞪她:胡扯什么?新时代不许搞封建迷信!
我就跟你说说...秦京茹急得跺脚,他半边脸肿着回来,非说从没讲过林真坏话。
今早非要给林真送鸡,还说往后吃香喝辣都得先孝敬林真,这不是中邪是什么?
秦淮茹噗嗤笑了:什么中邪,是被林真揍的!于莉都告诉我了,昨晚挨了巴掌就装失忆,还管林真叫爷呢。”
啊?打成脑震荡了?
秦淮茹撇嘴,我看他清醒得很,三句话不离林真好,这顿打值了!
傍晚林真刚进院门,就见许大茂拎着扑腾的老母鸡迎上来:林爷您可回来了!这鸡您务必收下,您家锅里有肉,我家才敢动筷子。”说完撂下鸡就走,活像送贡品的小厮。
鸡被捆住双脚,在地上扑腾着发出咯咯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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