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说辞对傻女儿江玉凤或许有用,但在聪慧过人的江玉燕听来,简直臭不可闻。
江别鹤,少在这里假惺惺!江玉燕毫不留情地斥道。
贱种敢骂我!江夫人顿时暴跳如雷。
铁心兰暗自摇头,这江府真是群魔乱舞。
最可笑的是江玉凤那一脸懵懂的模样,令人忍俊不禁。
铁心兰眼珠滴溜一转,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往江玉凤身边挪去。
她的小动作哪能瞒过李鑫的眼睛,不过李鑫懒得管她。
这丫头八成是找爹找到江别鹤这儿来了,看她那副受伤的模样,多半是撞破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才惹得江别鹤痛下 ** 。
“江夫人,现在逃命还来得及,再晚可就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李鑫悠悠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哼!就算借江别鹤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江夫人一脸倨傲,也不知哪来的底气。
江别鹤面色如常,心里却暗暗吃惊——李鑫竟然连“干爹”
的事都知道,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
“贤婿啊,老夫实在好奇,你真是我那李兄的儿子?”
江别鹤试探道。
“你猜?”
李鑫轻飘飘丢出两个字。
饶是江别鹤自诩涵养过人,也被噎得够呛。
铁心兰躲在江玉凤身旁偷笑,觉得这人说话真有意思。
江别鹤眉头微皱,强压怒火道:“贤婿,咱们商量个事如何?”
“行啊。”
李鑫摊开手掌,笑眯眯地说,“你是想自裁谢罪呢,还是想死在我这把剑下?”
“噗——哈哈哈!”
铁心兰一个没绷住,笑得直往江玉凤身上倒。
这人太损了,让江别鹤自尽也就罢了,居然还说要用那把细得像绣花针的剑 ** 。
她笑得肚子疼,牵动内伤,又忍不住“嘶嘶”
抽气。
江别鹤脸色瞬间阴沉:“李鑫,你别太猖狂!”
可他越是这样,心里越是警惕。
对方敢单枪匹马闯江府,还如此气定神闲,必定有所倚仗。
“罢了!”
江别鹤忽然大度地一挥手,“六壬神骰送你了,带着玉燕走吧。”
“江别鹤!你敢放他们走,我就告诉干爹,看他怎么收拾你!”
江夫人尖声叫道,“我命令你现在就杀了他们!”
江别鹤充耳不闻,目光始终盯着李鑫。
江玉燕乖巧地站在一旁,绝不抢李鑫的风头——她很清楚自己不是江别鹤的对手,贸然出手只会拖后腿。
铁心兰正小声给江玉凤解释局势,忽然瞳孔一缩——江别鹤身形一闪,竟朝她扑了过来!
“糟了!”
铁心兰心头一紧,“他怎么先冲我来了?”
下一刻,铁心兰惊得瞪圆双眼,张大嘴巴。
她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场面。
江别鹤竟突然反手一掌击毙了江夫人。
爹!娘!江玉凤撕心裂肺地喊着,眼前这一幕令她精神崩溃,整个人瘫软在铁心兰怀里昏死过去。
铁心兰暗自苦笑,本指望重伤的自己能得江玉凤搀扶,反倒成了搀扶她的人。
今日总算见识到江别鹤是何等阴毒狠辣之徒。
杀妻灭子之事虽不少见,但像这般果决狠毒又反复无常的,当真是头一遭。
江别鹤冷漠地瞥了眼倒下的 ** ,眼中毫无波澜,甚至带着几分释然。
江夫人走得安详,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瞬间毙命。
这一掌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尸身上竟不见半点伤痕。
或许江别鹤已在心中演练过千百遍。
贤婿,不如老夫把这个也解决了吧。”江别鹤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碾死一只蚂蚁。
铁心兰心知肚明,他说的正是自己。
江别鹤,你这懦夫!就算杀了我,他也绝不会放过你!
她算看透了,这厮欺凌弱小凶残狠毒,遇到强敌就畏首畏尾,连试探的勇气都没有。
李鑫对此早有预料,并不意外。
倒是江玉燕暗自欣喜,看着他们自相残杀实在痛快。
见李鑫不语,江别鹤继续道:贤婿尽管开条件。”
何必闹得两败俱伤?你真以为能轻易取我性命?
论保命功夫,他江别鹤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简单,你死就行。”李鑫把玩着飞剑,漫不经心道。
江玉燕唇角微扬,夫君既说要杀江别鹤,就一定会做到。
这种负心薄幸之徒死不足惜。
李鑫!休要欺人太甚!江别鹤怒喝,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莫非就为了这个早该死在野外的 ** ?
回应他的是一道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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