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你之前的表现,”老杨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组织研究后,破例同意你加入。”
何雨柱猛地松了口气,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他知道,像他这样的年纪,能得到这份信任不容易。
“不过,”老杨话锋一转,“组织有组织的规矩。你身份特殊,对外不能暴露,平时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上学、在家,都不能让人看出异常。接头、传递消息,都得按规矩来,不能自作主张。”
“我明白!”何雨柱立刻点头,“您放心。就这样何雨柱加入了组织。在四合院里待着的时候,大多时候都把自己关在屋里。关上门,拉上窗帘,屋子里便多了一份旁人瞧不见的静谧。进入那个属于自己的空间,空间的时间流速调成1:100。外面一天,在空间里就是一百天,这样的时光,足够他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修炼。
除了修炼,空间里的动植物也在他的照料下茁壮成长。
这些产出,他都收进仓库。那仓库是空间里最特殊的地方,他特意将其调成了时间静止的状态。东西放进仓库,都能保持着刚放进去时的模样。
他每天都会花上几个小时在空间里忙碌,收割、播种、喂食、打扫,然后将这些成果一一归置进仓库。
有时候修炼累了,他就坐在田埂上,看着空间里生机勃勃的景象,听着鸡鸭的叫声,闻着泥土和庄稼的清香,心里会格外平静。外面的四合院有争吵,有算计,有让人糟心的琐事,但在这里,只有他自己,只有付出就有回报的安稳。每当从空间里出来,推开房门,有时会听到院里传来贾张氏的大嗓门或者易中海调解矛盾的声音,他都能沉下心来。外面的纷扰再多,他有自己的一方天地,有自己要做的事,那些鸡皮蒜毛,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转眼又是些时日。一天早晨,何雨柱从空间出来,打开房门,就见他妈扶着墙,慢慢从里屋挪出来,手轻轻托着肚子。那肚子已经大得惊人,走路都得小心翼翼,每一步都透着沉重。
“妈,您慢点。”何雨柱赶紧上前扶住她。
他妈喘了口气,脸上带着点疲惫的笑意:“没事,就是这两天总觉得沉,夜里也睡不安稳。”
何雨柱心里记挂着,顺势拉过妈的手,指尖搭在手腕上。指尖下的脉象,跳得又快又有力,带着股快生的势头。
“妈,”他收回手,语气肯定,“看这脉相,估计就这两三天要生了,您可得多歇着,别累着。”
他妈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期待,又有些紧张:“是啊,也该到时候了。就是你爸……”她话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轻轻叹了口气。
正说着,何大清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股酒气。昨晚他准那帮狐朋狗友喝酒到现在才回来,此刻眼睛还有些红,头发乱糟糟的。
“大清早的,唠唠叨叨说啥呢?”何大清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径直走到炕边,脱了鞋就往炕上一躺,扯过被子蒙住头,没过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
家的活计,他是半点不管的。他也当没瞧见。每天上班混日子,下班就往酒桌上凑,回来倒头就睡,家里里里外外,全靠吕文冰一人操持。
何雨柱看着炕上睡得人事不知的何大清,心里也有些不舒坦。这人不光懒,还爱吹牛。出去跟人喝酒,三句话不离“我是谭家菜传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好像谭家人的那手绝活真的传到他手里似的。
这话何雨柱早从吕文冰嘴里听过实情。有回他跟吕文冰闲聊,吕文冰叹口气说:“你爸那人,就好面子。当年他哪是什么谭家菜传人啊,就是在谭家的后厨打杂,谭家菜传内不传外的规矩,怎么可能轮得到他?”
何雨柱当时听了,心里就知道。谭家菜的名头,在京城那是响当当的,讲究的是火候、调味,哪样不是几代人传下来的精髓?真要是传人,哪能像何大清这样。
也就是外面那些不明就里的人,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还真有人信了,见了面一口一个“何师傅”地叫着,听得何大清眉开眼笑,吹得更起劲了。
那天中午何雨柱在门外劈柴,就听见里屋传来老妈带着哭腔的呼唤:“柱子……柱子……妈好像要生了……”
他一个激灵的冲进了里屋。只见老妈疼得额头冒汗,双手紧紧抓着坑沿,脸色发白。何雨柱心里一紧,但很快定了定神——早就准备好的包裹就放在炕边,里面叠好了小孩的小衣裳、尿布,还有老妈要用的毛巾,衣服和几块红糖。
“妈,您别急,我这就送您去医院!”他抓起包裹,想扶老妈起来。
“哎……好……”老妈咬着牙,借着他的力气慢慢挪下床,每走一步都疼得皱紧眉头。
何雨柱不敢耽搁,半扶半搀着老妈往外走。院子里静悄悄的,他把老妈扶到院门口,自己撒腿就往胡同口跑,一边跑一边喊:“黄包车!黄包车!”
胡同口正好有个拉黄包车的师傅在歇脚,见他急急忙忙的样子,赶紧问:“小哥,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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