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递过一支铅笔和一块橡皮:“来,就在这儿做吧。”
何雨柱接过试卷,找了张椅子坐下,低头看了起来。对他来说,确实没什么难度。他拿起铅笔,笔尖在纸上沙沙地滑动起来,一气呵成,几乎没什么停顿。
王校长则坐在办公桌后,不时地瞟何雨柱一眼,想看他到底能不能做出来。
不到三十分钟,何雨柱就放下了铅笔,把试卷递给王校长:“校长,我做完了。”
王校长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做完了。他接过试卷,戴上眼镜,仔细看了起来。从第一张试卷开始,一张一张的核对,答案准确。
从头到尾看下来,居然一道错题都没有,堪称完美。
王校长放下试卷,摘下眼镜,重新打量起何雨柱,眼神里已经没了最初的怀疑,多了几分欣赏。他叹了口气,笑着说:“行啊,小家伙,真有你的!看来你确实没说假话,这五年级的题对你来说确实不难。”
他站起身,走到何雨柱面前:“既然我答应了你,就说话算话。你去教务处交下学费,就算是我们学校五年级的学生了。平时你在家自习就行,期中、期末考试的时候,提前会跟你说一声,回来参加考试就行。”
“谢谢校长!”何雨柱脸上露出笑容,朝王校长鞠了一躬。
办完报名手续,交了学费,吕文冰和何雨柱走出学校,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何雨柱心里也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他既能拿到一个合理的学生身份,又有了充足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用天天被困在学校里,确实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南锣鼓巷95号的四合院,这三个月来没什么大风大浪,却被些鸡皮蒜毛的琐事搅得不清净。说来说去,多半都绕不开贾张氏。
先是前院的王大妈,晾在院里的两尺蓝布不见了。那布是她打算给孙子做件小褂。王大妈急得团团转,四处问,最后是邻居家二丫怯生生地说,看见贾张氏昨天傍晚在晾布的绳子底下转悠了半天,还往怀里塞了什么东西。
王大妈去找贾张氏理论,贾张氏眼睛一瞪,叉着腰就撒开了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拿你布了?啊?想讹人是不是?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一边喊一边往地上坐,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把院里的人都引了出来。
众人心里都有数,贾张氏手脚不干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她这么一闹,谁也不好硬邦邦地戳破。有人想劝两句,刚开口就被她连带着骂一顿。
这时候,易中海踱了过来。他皱着眉,先是把王大妈拉到一边,低声劝:“他王大妈,多大点事,邻里邻居的,别伤了和气。也许是风吹到哪儿了,再找找看。” 转过头,又对还在地上哭嚎的贾张氏说:“贾张氏,起来吧,都是一个院的,吵成这样像什么话?王大妈也不是故意的,你消消气。”
他没提布的事,也没问贾张氏到底拿没拿,就这么不痛不痒地和稀泥。王大妈心里憋屈,她也不好再坚持,只能认了倒霉,憋了一肚子气回了屋。贾张氏见没人再追究,也就顺坡下驴,骂骂咧咧地回了家,那两尺蓝布,自然是石沉大海。
一来二去,院里七八户人家,没谁不讨厌贾张氏的。见了她,要么绕着走,要么就耷拉着脸不说话。背地里,都偷偷议论她手脚不干净,说她“占便宜没够,撒泼耍赖第一”。可碍于易中海总是和稀泥,加上贾张氏那副谁惹谁倒霉的架势,大家也只能忍着,心里的怨气却一点点攒了起来。
院子里的气氛,渐渐变得有些沉闷。以前谁家做了点好吃的,还会端给邻里尝尝,现在都提防着,生怕被贾张氏撞见,少了不说,还得被她念叨半天。孩子们也被大人嘱咐,离贾张氏远点儿,别被她“借”走了手里的糖块。这三个月里,何雨柱借着去琉璃厂“闲逛”的由头,找过老杨三次。
第一次去,老杨正在店里用软布擦拭一只青花瓷瓶,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瓶身上,釉色温润。何雨柱没绕弯子,直接说:“杨叔,我想加入组织,跟你们一起干。”
老杨擦瓶子的手顿了顿,抬眼看他,眼神里带着几分考量:“柱子,你年纪还小,这不是闹着玩的。”
“我知道不是闹着玩的,”何雨柱站得笔直,语气笃定,“我能做事,我能帮忙打探消息,还能……”他没说空间的事,但那股子认真劲儿,让老杨沉默了。
“这事我做不了主,得向上头反映。”老杨最后这么说,“你先回去,等我消息。”
第二次去,是半个月后。老杨说还在等消息,让他别急,踏实过日子,何雨柱点点头,没多问。
第三次去,隔了一个多月。那天老杨店里没什么客人,他把何雨柱拉到后屋,递给他一杯热茶。后屋堆着些旧书和木箱,空气里有股纸张和木头的味道。
“柱子,”老杨的声音压得很低,“组织那边回话了。”
何雨柱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攥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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