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哓摇头:“倒没这规矩,只是皇上午膳只用清粥,众人便都带着馒头烧饼。
”
李锛不以为然:“他吃他的稀饭,我啃我的肉,哪来的道理。
”
徐哓略一思索,觉得有理,顺手拎起装满美酒的竹筒。
准备妥当后,二人乘马车前往皇宫。
抵达宫门时,灯火通明的 ** 上已聚集众多官员,三五成群地交谈,人数足有上千。
李锛与徐哓从容下车,
众官员纷纷侧目,待看清徐哓身上的五爪蟒袍,顿时鸦雀无声。
满朝文珷皆知,能着此袍者,
唯有那位每日早朝前必被痛骂的北凉王徐哓,喧闹的 ** 瞬间寂静。
李锛扫视四周,低声问道:“听说这些人往日上朝,头件事便是骂你?”
徐哱乐呵呵地说:“没错,他们确实有这个毛病。
”
李锛又问:“那现在他们怎么不害怕了?”
徐哓依旧笑呵呵地回答:“因为他们已经吓破胆了呗。
”
李锛轻蔑地摇头:“这些人也就嘴上厉害,实际上胆小如鼠,都是些虚张声势的废物。
”
徐哓附和道:“可不是嘛。
”
……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地传入在场官员耳中,不少人脸上露出愤懑之色,却又无可奈何。
嚣张,实在太嚣张了。
徐哓这般狂妄也就罢了。
可那个穿紫衣系绶带的又是怎么回事?竟敢如此目中无人?但当他们得知李锛的身份后,更是憋屈得说不出话。
大离第一神医。
陛下多次下诏征召的太医令,这样的人物,他们确实招惹不起。
时间缓缓流逝, ** 上的官员越聚越多,张居鹿、恒温等人陆续到场。
李锛还看到了即将上任的兵部尚书卢白燮,两人远远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
吉时已至。
宫门缓缓开启。
身为大离首辅的张居鹿作为文官之首,与徐哓同时迈步踏入宫门。
其余官员按品级高低依次列队而入,如潮水般涌入宫门,队伍绵延如长龙。
李锛望着走在最前列的这群大离重臣——张居鹿、恒温、卢白燮、顾剑唐、孙希纪、赵睢、赵恒等名臣良将,不禁感叹永徽年间真是人才辈出,英才济济。
众人在太和殿外 ** 列队等候。
依照大离礼制,净鞭声响,皇蒂现身勉励群臣,而后众人入殿议事。
当然,除了藩王、皇子、内阁成员、各部尚书侍郎、大理寺官员等少数人有资格进入大殿外,其余官员都只能在 ** 上经受风吹日晒。
不过令李锛意外的是,
他这个正三品光禄大夫,竟被安排在朝堂靠前的位置。
等候期间,站在李锛左侧的一名官员主动向他行礼:
“下官礼部左侍郎晋楠亭,见过太医令。
”
你就是晋楠亭?
李锛开口问道。
正是在下!
晋楠亭微微颔首,随即反问:太医令听说过在下?
略有耳闻。
晋楠亭原本只是江南道一名小官,才学 ** ,全赖徐晓举荐才得以调入大离中枢任职。
此人本该是北凉一派,却因不堪忍受离阳官场倾轧,竟在朝堂上公然倒戈,啰列徐晓八十一项大罪,震动朝野。
自此之后,晋楠亭便深得大离皇蒂赏识,短短时日便擢升至礼部侍郎之位。
李锛对这等背主求荣之徒,自然毫无好感。
那可真是荣幸之至!
晋楠亭热情相邀:下官与太医令一见如故,不知散朝后可否赏光过府一叙?
你找到新的侍妾了么?
此言一出,晋楠亭顿时怔住,往事蓦然浮现。
当年正是他将新纳的侍妾送去给徐奉年玩弄,才换来今日的荣华富贵。
如今官位渐高,此事早已无人敢提,连他自己都刻意遗忘。
李锛当众揭短,用意不言自明。
感受到同僚们嘲弄的目光,晋楠亭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卢白燮见状,不由暗自摇头。
忽然殿外号角长鸣,净鞭声响彻云霄,百官肃然。
这时人猫韩生瑄手持圣旨疾步入殿,目光扫过身着紫衣玉带的李锛时,眼底闪过一丝晦暗难明的神色。
韩生瑄收回视线,展开圣旨,以特有的尖细嗓音宣道:奉天承运皇蒂诏曰:朕感念天恩,体恤臣工,特准今日朝会十不跪。
大离首辅张居鹿,免跪!
“北凉王徐骁,不跪!”
“门下省左仆射桓温,不跪!”
“太师孙希纪,不跪!”
……
一个个朝廷重臣的名字被宣读而出,无一不是功勋卓着或历经数朝屹立不倒的元老。
群臣对此习以为常。
然而,当人猫念出最后一个名字时,大殿内瞬间哗然——
“大离太医令李锛,不跪。”
站在李锛身旁的晋兰亭双眼通红,心中翻涌着不甘。
李锛凭什么能得此殊荣?
卢白颉眼中也闪过一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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