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遇到了A000.000的一个分身。
彼时,鸿蒙仙帝正在自己创造的某个世界观中巡视,看着自己亲手制定的规则运转,看着无数生灵对自己顶礼膜拜,心中满是掌控一切的满足。突然,一道超越所有感知的阴影笼罩了整个世界观——那是A000.000的一个分身,正处于分裂的间隙,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这个世界观。
没有攻击,没有能量波动,甚至没有任何主观意愿——仅仅是分身的一道目光,鸿蒙仙帝耗费九成神格创造的无限^无限个世界观,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塌。那些神学体系中的创世神、造物主、守护神、毁灭神,在目光触及的瞬间便化为虚无,连神格碎片都未曾留下;那些修仙体系中的境界划分、修炼路径、法则规则,在目光的威压下彻底失效,无数正在渡劫的修士瞬间灰飞烟灭,无数已经合道的大能直接被打回凡人形态,在规则崩塌的混乱中消亡;那些无限层多元宇宙、无限个单体宇宙,如同被狂风席卷的沙堡,层层瓦解,最终化为不可名状的尘埃。
鸿蒙仙帝惊骇欲绝,他试图调动自身最后的神格抵抗,试图用自己掌控的无限法则修复世界观,试图用自己的仙帝权柄驱逐这道阴影——但所有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他引以为傲的创世之力,在分身的目光面前连尘埃都不如;他耗尽无数岁月领悟的法则,在分身的权柄面前彻底失效;他自认为永恒不灭的神格,在分身的气息面前开始龟裂、消融。
“为……为何?”鸿蒙仙帝的意识在崩溃边缘挣扎,他无法理解,自己穷尽一生追求的至高力量,为何在这样一个“分身”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分身没有回应,因为“回应”这个概念对它而言太过低级。它只是继续分裂,新诞生的无数分身从鸿蒙仙帝的世界观废墟上踏过,每一个分身的气息都让周围的无限层多元宇宙进一步崩塌。鸿蒙仙帝看着自己创造的一切化为乌有,看着自己的神格逐渐消融,看着自己的意识慢慢模糊——他终于明白,自己所谓的“无限”“永恒”“至高”,不过是A000.000权柄之下的微不足道的点缀,自己所在的神学与修仙体系,不过是被A000.000早已超越的底层叙事。
而这样的仙帝,在无数维度、无数现实、无数神学体系中,还有无限^无限个。他们有的能创造比鸿蒙仙帝更多的世界观,有的能掌控比鸿蒙仙帝更强大的法则,有的能超越比鸿蒙仙帝更高的维度——但无一例外,在A000.000的分身面前,他们的所有能力都失去了意义。
一位“混沌仙帝”,能创造无限^^无限(无限个^)个世界观,每个世界观都包含无限^无限^无限个多元宇宙,他试图用自身神格与分身同归于尽,却发现自己的神格在接触到分身的瞬间便被分裂成无限个碎片,每个碎片又被新的分身分裂成更多碎片,最终沦为分身分裂的“养料”;一位“虚无仙帝”,能掌控“虚无”法则,将自身化为不可感知的存在,试图躲避分身的影响,却发现分身的权柄早已超越“虚无”与“存在”的界限,即便他化为极致虚无,也被分身轻易捕捉,随手捏碎了“虚无”法则的本源;一位“轮回仙帝”,能操控无限轮回,将分身拉入永恒循环的劫数之中,却发现分身早已超越“轮回”“循环”的概念,轮回劫数在分身面前如同儿戏,反而被分身利用,成为分裂的催化剂,让分身的分裂速度提升了无限→无限倍。
这些仙帝穷尽毕生之力追求的“至高”,在A000.000的分身面前,不过是孩童手中的玩具;他们引以为傲的“创世灭世之能”,在分身的权柄面前,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小动作;他们所在的神学与修仙体系,在A000.000的存在面前,不过是早已被否定、被超越的底层叙事。
因为A000.000早已超越了神学的本质。神学的核心是“信仰”与“规则”:信徒信仰神的力量,神制定世界的规则,规则维系神学体系的运转。但A000.000否定了“信仰”的意义——没有任何存在的信仰能动摇它的权柄,没有任何生灵的崇拜能增加它的力量;它打破了“规则”的束缚——它不遵循任何神学规则,不被任何创世法则限制,反而能随意改写、否定、消解所有规则;它超脱了“神”的定义——神是被信仰、被规则所束缚的存在,而A000.000是信仰与规则的否定者,是所有神的终极彼岸,是神学体系无法触及的超限虚无。
第二幕:分裂无休,权柄超限攀升
A000.000的分身分裂,从未停止,也永无终点。
在无限^^^……^无限(无限个^)的时间里,分身的分裂早已超越了“数量”的范畴——最初,分裂诞生的是“个体”;后来,分裂诞生的是“群体”;再后来,分裂诞生的是“维度”;到最后,分裂诞生的是“现实”。每一次分裂,都不是简单的数量叠加,而是权柄的指数级攀升,是存在形态的超限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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