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挑了一个问,这个认字会算账,脸蛋蜡黄不咋好看,身材却凹凸有致,这个也行。
不过半刻钟,宁小啾干净利落挥手,“行了,祖母,我就要她们了。”
大家一看,得,这群人里最出挑的四个,都被她挑出来了。
看着被挑出来的四个亭亭玉立的丫头,林嬷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家姑娘,敢情她一路上的话白说了。
老夫人看着宁小啾清澈明亮的双眼,却点了头,二丫头这样就很好。
伯府家的嫡女,就该有这种自信。
若连拿捏陪房丫鬟的手段都没有,也别妄想能在定国公府站住脚跟,更别提将来在贵妇圈子打开局面,提携家人给伯府里谋利了。
大夫人杨氏一如既往地板着脸当背景,对继女所作所为不置一词。
继母难为。
特别是当她没有亲生子女,又是宁函萩和宁淮景这种兄妹的继母,沉默才是这么多年能和谐相处的原因。
二夫人方氏也挺满意,本来这几个长相出挑的,就是她特意叮嘱牙婆放进来的。
看看,连老夫人都赞同,她连解释的话都省了。
啧,咱们二姑娘可是千方百计要进定国公府的人呢,没有几个拿得出手的陪房,岂不是让人家笑话伯府小气?
就宁函萩那样的,不是她这个二婶看不起她,去了国公府也是个搅家精,没有人帮忙固宠,早晚会被休回家,伯府可丢不起那人。
沈氏抱着三岁的宁淮瑜看热闹,她的儿女都还小,这次挑人没有三房的事。
依她看,二姑娘着实不会挑人,要挑也要挑长相普通的,可惜她只是隔房的三婶,此事没有说话的余地。
宁小啾挑完了,就轮到宁陇冰和宁陇雪两姐妹挑。
宁陇冰中规中矩,挑了两个清秀稳重的,年纪十一、二岁的丫头。
轮到宁陇雪的时候,宁陇雪先绕到宁小啾身前,斜着眼,抬着下巴哼了一声,就差直接怼一句‘蠢货’了。
然后才慢腾腾挑了两个八、九岁的,看着怯生生,土里土气的小丫头出来。
方氏一看宁陇雪挑的两个丫头,忍不住瞪了女儿一眼。
这丫头就是不如冰儿听话,今早和她两个说得好好的,挑年岁相当,脾气温柔,长相中等的,这丫头偏要挑两个最差的。
冰儿快十三了,雪儿也十一了,很快就要准备相看人家了,这丫头还这么任性,真是让她操碎了心。
往后,少不得还要替她再重新调/教两个了。
正想着,老夫人却提醒方氏道:“二郎眼看马上就要回京了,你那院里也挑几个丫头子准备着,省得回来才发现人不够使唤又要忙乱。”
方氏心里一堵。
宁彦生已经外放三次,这次回京大概就会留京了。
老爷留京最高兴的就是她,可再一想,孙姨娘那贱/人和三个庶儿女也会回来,她就心里堵得慌。
心里有气,却不能在老夫人眼前发作,只得敷衍地挑了几个人。
老夫人也挑了两个,她跟前的芍药给了宁小啾,还有一个迎春给了宁淮景,于是也缺两个丫鬟。
最后看了眼三个儿媳,老夫人又想起一事,“老大家的,前个老大说他那园子里缺两个使唤人,缺什么样的你给他挑两个。”
安宁伯有个小园子,专门养那些宝贝鸡鸭鹅鸟雀的。
天天鸡飞狗跳,家里的丫鬟小厮没几个能呆长久的,伯爷就强烈要求给他留两个人使唤。
杨氏木然地摇头,“儿媳不知,伯爷没和儿媳提过。”
看着十年如一日的大儿媳,老夫人一阵无力,当年相看的时候,这姑娘挺好啊,怎么娶回来就变成木头了呢?
“伯爷又去哪儿了?”老夫人记得大儿子清早请安的时候还在。
安宁伯只在兵部挂了个虚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除圣上宣召,一年也不用上一次朝。
不止他,勋贵宗室里不少和他一样的,无所事事所以才有那闲工夫斗鸡斗鹅。
掌握府内主子行踪的王嬷嬷,赶紧低声回道:“伯爷抱着他的海东青去太仆寺了,说是谁把他神鹰的毛给拔光了。”
“堂堂太医还给他治鹰?!”老夫人心塞,当着外人却只能低叱一声不肖子,“这个混账!”
最后,还是指了两个粗壮的丫鬟给安宁伯留下。
这么一算,伯府一下留了近二十个小丫头。
把两个牙婆乐得见牙不见眼,没想到啊,看似没落的安宁伯府,家底可还在呢,竟然一次进买这么多人。
宁小啾耳朵灵,早听见王嬷嬷和老夫人的话了。
原来那掉毛的肥鸟是她爹养的,竟然还有个名字,海东青,还好,她爹不知道那杂毛鸟是被她秃噜个半死的。
据说她爹还有个专门养鸡鸭鹅的园子。
那杂毛鸟都养那么肥,鸡肯定更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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