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王的尸体被王大山四人吭哧吭哧抬回了小河村,那庞大的体型立刻在村口引起轰动。男女老少围了上来,看着那两根寒光闪闪的獠獠牙,啧啧称奇,脸上全是敬畏。
“大山,你们仨这是撞大运了?这么大个家伙!”有人惊呼。
“不是俺们,是这位司徒羽兄弟!”王大山满脸红光,指着旁边一身狼皮、背着行囊的司徒羽,声音洪亮,“全靠司徒兄弟出手,一匕首就结果了这畜生的性命,救了俺们仨的命!”
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司徒羽身上。狼皮坎肩破破烂烂,还沾着野猪血,头发乱糟糟,脸上也有风霜痕迹,但那双眼睛清亮有神,身板挺直,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势。
司徒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学着古人抱了抱拳:“乡亲们好,我叫司徒羽,路过此地迷了路,承蒙大山哥几位收留。”
他声音洪亮,带着点现代人特有的干脆劲儿。这开场白让村民们感觉既新鲜又亲切。
王大山把司徒羽推到前面,大声道:“司徒兄弟仁义,这野猪王是他打死的,他却说不要!让俺们分给全村大伙儿!”这话一出,人群嗡地一下炸开了锅,看向司徒羽的眼神立刻从敬畏变成了感激和亲近。这么大一头猪,肉食可是稀罕物!
“司徒兄弟,这…这怎么使得?”
“太感谢了!司徒兄弟仁义啊!”
“……”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道谢。司徒羽摆摆手,浑不在意:“客气啥,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放坏了多可惜。大家伙分分,打打牙祭,挺好。”他心里门儿清,这玩意儿对他这引气境后期的体质来说,吃了也补不了啥,不如做个人情,在这陌生的地界先站稳脚跟。这波不亏。
王大山见司徒羽是真心实意,也不矫情,立刻招呼几个青壮开始分肉。村民们喜气洋洋地排队,气氛热闹得像过年。
等肉分得差不多了,王大山热情地拉着司徒羽:“走走走,司徒兄弟,去俺家!你救了俺的命,又把这大礼给了全村,今晚说啥也得让俺好好招待你!”
司徒羽也没推辞,跟着王大山回了家。王家就在村子边上,几间土坯茅草屋,围了个小院。推门进去,屋里黑黢黢的,家具简陋得很,一张破桌子,几条长凳,墙角堆着些农具。王大山的老婆是个朴实的农妇,见来了贵客,局促地搓着手,忙前忙后地烧水做饭。
司徒羽坐在硬邦邦的长凳上,环顾四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这村子的日子是真不宽裕。桌上很快摆了几个粗粮饼子,一碟咸菜,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看起来像是某种根茎和野菜熬的糊糊。王大山不好意思地搓着手:“司徒兄弟,家里没啥好东西,你将就着吃口热乎的。”
“这就挺好!比我在林子里啃干肉强多了!”司徒羽毫不在意,抓起饼子就啃,又喝了一大口糊糊,竖起大拇指:“嗯!大嫂手艺不错,这糊糊鲜得很!”他这话半真半假,糊糊味道确实原始,但这份热乎劲儿和人情味是真不错。
他这爽朗劲儿让王大山夫妇放松了不少。饭桌上,司徒羽一边吃,一边看似随意地问:“大山哥,咱这地方叫什么名儿?这片林子挺大啊,我刚从里头钻出来。”
王大山咽下嘴里的饼子,正色道:“司徒兄弟,咱们这儿啊,是烛洲地界。脚下这个村子,叫小河村,背靠的那片大林子,老辈人叫它万木森林,里头猛兽可多着呢!俺们平时打猎,也只敢在外围转转。”
“烛洲…”司徒羽默默记下,又问:“那附近有没有大点的城镇?比如卖东西,或者人多热闹的地方?”
“有啊!”王大山来了精神,“顺着出村那条道往南走,大概二百里地,有个六库镇!那可热闹了!俺们村打的山货、皮子,还有采的一些普通药材,都拿到镇上去换盐巴、布匹、铁器这些过活的东西。镇上人不少,铺子也多。”
“六库镇…”司徒羽点点头,这名字够直白。他接着问:“镇子附近有啥特别的地方不?比如,山特别高的?或者传说有宝贝的地方?”
王大山想了想,比划着:“六库镇啊,它就夹在两座大山中间!镇子东边是天鸣山,西边是地鸣山!那可都是好地方,听说山里有不少外面买不到的珍贵草药!镇上药铺收药的掌柜,经常悬赏让采药人去碰运气。不过啊…”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几分忌惮:“这两座山可邪性!里头除了猛兽,听说还有些更吓人的东西,跑得飞快,刀枪不入的都有!一般人根本不敢往深处去,想采药发财,都得凑齐人手,带上好家伙什,组队才敢进山!就这样,每年都有人进去出不来。”
“天鸣山…地鸣山…”司徒羽眼睛亮了,心中暗喜:有奇珍异草,还有厉害野兽?这听着就有点修真界外围副本的意思了!危险?他现在最不怕的就是危险!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套话:“那再远点呢?比六库镇更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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