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言推着药材车,一路朝着东宫的方向走去。长安的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百姓们还在讨论着陆清辞“勾结外敌”的谣言,没人知道,那个他们曾经敬佩的镇北将军,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沈知言看着街上的百姓,心里满是悲愤——清辞为了守护他们,为了守护大晏的北疆,付出了这么多,到最后,却落得个被污蔑、被酷刑折磨致死的下场,这太不公平了!
终于,沈知言推着药材车,来到了东宫门口。东宫的侍卫看到他,立刻上前阻拦:“沈公子,陛下有旨,废太子萧彻终身禁足,任何人不得入内,你请回吧。”
“我有要事要见殿下,是关于陆清辞小姐的事,你们一定要让我进去!”沈知言急声道,声音里满是悲痛。
侍卫们犹豫了一下,他们知道沈知言是萧彻的好友,也知道陆清辞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若是真有要事,他们若是拦着,恐怕会被萧彻迁怒。
就在这时,东宫的大门突然打开,李福全走了出来。他看到沈知言推着药材车,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沈公子,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陆小姐……出什么事了?”
“福全,快让我进去,我要见殿下,清辞她……她不在了……”沈知言的声音哽咽,再也忍不住,眼泪又掉了下来。
“什么?陆小姐不在了?”李福全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连忙让人打开大门,“沈公子,快进来!殿下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受不了的!”
沈知言推着药材车,快步走进东宫,径直朝着萧彻被禁足的书房走去。
书房里,萧彻正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支玉笛——那是他之前给陆清辞吹过《长安故梦》的玉笛。他轻轻抚摸着玉笛,眼里满是思念,嘴里喃喃道:“清辞,你在天牢里还好吗?知言怎么还没给我带消息?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沈知言推着药材车,快步走了进来。
萧彻立刻起身,快步走过去:“知言,你来了!清辞怎么样了?她还好吗?你是不是带了她的消息?”
沈知言看着萧彻满心期待的样子,心里满是不忍,却还是咬了咬牙,掀开了药材车上的药材——陆清辞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里面,身上的伤口依旧清晰可见,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却依旧紧紧闭着眼睛,没有丝毫气息。
萧彻看到陆清辞的尸体,瞬间愣住了,脸上的期待,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不敢置信。他一步步走到药材车旁,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陆清辞的脸颊,却又怕碰碎了她。
“清辞……清辞……”萧彻的声音沙哑,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他伸手去探陆清辞的鼻息,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气息。他又去摸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刺骨,没有丝毫温度。
“不……不可能……”萧彻猛地抱住陆清辞的尸体,放声大哭,“清辞,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你答应过我的,你要等我救你出去的!你答应过我的,要跟我一起看长安的日出日落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
沈知言站在一旁,看着萧彻悲痛欲绝的样子,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殿下,清辞她……她在天牢里受了很多苦。萧景虎让人对她动用酷刑,逼她承认勾结外敌,逼她连累你,可清辞宁死不屈,到最后……还是没能撑过去。”
他从怀里拿出那封已经破旧的信,递给萧彻:“这是清辞让我交给你的,她说,让你别为她担心,她没有勾结外敌,没有连累你,她很爱你。她说,若是有来生,她一定做你的妻子,陪你一辈子。”
萧彻接过信,紧紧握在手里,信上还残留着陆清辞的体温和淡淡的血腥味。他看着信上熟悉的字迹,又看着怀里冰冷的陆清辞,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萧景虎!萧景虎!”萧彻怒声大喊,眼里满是血丝,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我要杀了你!我要为清辞报仇!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他猛地将陆清辞的尸体抱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书房的床上,又用自己的玄色貂裘,轻轻盖在她的身上——那是他之前在雨天,披在陆清辞身上的貂裘,他一直留着,想着等清辞出来,再给她披上。
“清辞,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苦……”萧彻坐在床边,握着陆清辞冰冷的手,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她的手背上,“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我一定会让萧景虎付出代价!我一定会让天下人知道,你是被污蔑的,你是大晏的功臣!”
李福全看着萧彻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满是心疼,却也无能为力:“殿下,您别太伤心了,您要是垮了,谁给陆小姐报仇啊?”
萧彻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他要为清辞报仇,要让萧景虎付出代价,要还清辞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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