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岛上的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椰林在阳光下舒展枝叶,投下斑驳的光影。林默牵着章柏之的手走在沙滩上,浪花漫过脚面,带着微凉的触感。走到一艘搁浅的旧木船旁时,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将她圈在怀里,海风卷起两人的发丝,缠绕着,像不愿分开的藤蔓。
章柏之的指尖划过他的侧脸,带着海风的微咸,他低头迎上她的吻,温柔又深沉。木船的木板有些粗糙,硌着后背,却抵不过彼此掌心的热度,周围只剩下浪涛拍岸的声音,和心跳交叠的节奏。
午后在礁石区探险时,章柏之差点被湿滑的苔藓滑倒,林默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两人顺势靠在礁石上。礁石被阳光晒得温热,他的吻带着阳光的味道,落在她的发顶、眉梢,仿佛要将这海岛的暖意都揉进怀里。她笑着推他,指尖却紧紧攥着他的衣角,生怕这片刻的美好被浪花卷走。
日子像海岛的潮汐,涨了又落。当章柏之拿着验孕棒,看着那清晰的两道红杠时,指尖微微发颤。林默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我们的小海岛,要多一个小主人了。”
海风吹过窗棂,带着远处的椰香,章柏之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所有的等待和期盼,都在这一刻有了最圆满的答案。那些散落在沙滩上、礁石旁的吻,都成了孕育新生命的种子,在阳光雨露里,悄悄发了芽。林默得知消息时,正在会议室核对海外项目报表。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他几乎是立刻起身,椅腿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惹得对面合作方一脸错愕。他只匆匆说了句“抱歉,家事”,便拿着手机快步走出会议室。
拨通电话时,他的指尖还在微颤,声音却努力放稳:“在哪?”
“在家呢,刚把验孕棒收起来……”章柏之的声音带着点不确定的雀跃,像怕惊扰了什么。
“别动,等我回来。”
半小时后,林默的车冲进院子,惊得院角的绣球花摇落几片花瓣。他推开门,看见章柏之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手里还捏着那个小小的验孕棒。他走过去,没说话,先蹲下来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
“不会错吧?”他问,喉结滚动了一下。
章柏之摇摇头,又点点头,忽然笑出声:“医生说,很确定。”
林默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猛地把她抱起来转圈,吓得她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放下她时,他额角的碎发都汗湿了,却顾不上擦,拿起手机就开始拨电话。
“把我预定的那套‘星轨’珠宝送过来,对,全套,立刻。”
“还有上个月看的那批古法金镯,每款来一对,不用包装,直接送家里。”
“通知银行,给章柏之的副卡升级成黑卡,额度取消上限。”
章柏之听得一愣一愣的,拉了拉他的袖子:“你干嘛呀?太浪费了……”
林默挂了电话,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神亮得惊人:“给我孩子的妈妈,怎么算浪费?”他从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躺着枚鸽子蛋大小的钻戒,切割面反射着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之前怕你觉得太张扬,一直没敢拿出来。”
章柏之看着满桌子陆续送上门的珠宝首饰,黄金手镯堆在锦盒里,沉甸甸的晃眼,黑卡躺在丝绒袋里,泛着低调的光。她忽然有点哭笑不得:“林默,我不是要这些……”
“我知道。”他打断她,握住她放在小腹上的手,轻轻按了按,“但我想让你知道,你和孩子,值得最好的。以后想买什么就买,别省着,我的就是你的。”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章柏之看着他眼里的认真,忽然觉得那些珠宝的光芒,远不及他此刻眼底的温柔耀眼。她轻轻“嗯”了一声,把脸埋进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暖得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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