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创作,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初春的北京,空气中还带着一丝料峭的寒意,但位于北清大学校园深处的“傅-陈理论及应用中心”却早已是热气腾腾。这座由昔日实验室和居所扩建而成的学术圣地,如今正迎来一场注定要载入人类史册的盛会——第一次全球星际探索论坛。
中心内部的设计,本身就体现了对宇宙的敬畏与向往。巨大的弧形穹顶模拟着星空,其上的星点并非固定,而是根据实时天文数据缓缓流转,偶尔有标注着人类已知文明代号(尽管大部分仍处于单向聆听阶段)的光点柔和闪烁。走廊两侧,不再是冰冷的白墙,而是沉浸式投影,交替展示着来自“深空之眼”阵列的最新星云图像、根据《通用危机指南·初级篇》解析出的外星生态模拟图,以及傅水恒教授团队早期绘制的、如今已被不断验证和修正的银河系局部“星路图”。
论坛的主会场,一个可容纳近千人的环形阶梯会议厅,此刻已是座无虚席。来自全球超过七十个国家和主要科研机构的顶尖天体物理学家、航天工程师、宇宙生物学家、社会学家乃至哲学家济济一堂。不同肤色的面孔,不同的语言腔调,在此刻交融成一种共同的、名为“探索”的兴奋与期待。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电流感,仿佛是无数智慧火花在碰撞前积蓄的能量。
会议尚未正式开始,台下已是低声交谈与交流的海洋。陈智林博士穿着一身合体的深色中山装,正站在会场侧翼的通道口,与欧洲空间局(ESA)的负责人安娜·佩特雷斯库女士热切地交谈着。他的眼神锐利而充满活力,丝毫不见连日筹备的疲惫。
“安娜,看到这份议程了吗?”陈智林指着手中轻薄如纸、却显示着复杂议程的电子屏,“三年前,我们还在为如何解读一个来自半人马座方向的、可能带有善意标识的简单信号而争论不休。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商讨的是如何将人类的探测器,实实在在地送往数光年、数十光年外的候选星系。这变化,有时连我自己都觉得像是在梦里。”
安娜,一位有着一头银色短发、作风干练的女性,笑着点头,她的英语带着好听的东欧口音:“陈,这不仅仅是梦,是你们,是傅教授,还有那本神奇的《指南》,把我们从‘是否可能’的争论,直接推向了‘如何实现’的实践舞台。我们ESA提交的‘欧罗巴冰下海洋穿透者’方案,这次希望能得到全球专家的评估,特别是关于如何在可能存在原生生命的环境下,执行《指南》中提到的‘最低限度干扰原则’。”
“这正是论坛的意义所在。”陈智林肯定道,“单打独斗的时代过去了。深空探测的成本、风险和技术壁垒,任何一个国家都难以独自承担。我们需要共享数据,统一标准,甚至……考虑联合制造跨文明的‘信物’。”他压低了声音,“《指南》里隐晦提到的‘文明标识符’和‘善意载体’的概念,我们需要赋予它具体的形式。”
这时,一个稚嫩却清晰的声音插了进来:“安娜阿姨,陈伯伯,你们在说送给外星人朋友的礼物吗?”
两人低头,只见傅愽文小朋友不知何时钻了过来。五岁的愽文,今天也穿着一身小小的、熨帖的小西装,打着领结,显得格外精神。他手里还抱着一个略显陈旧的、傅水恒教授早年送给他的地球仪模型,似乎这是他参与“重大活动”时必带的“幸运物”。
陈智林弯下腰,宠溺地摸了摸愽文的头:“是啊,小愽文。我们在讨论,如果我们的探测器有一天真的遇到了其他星球的智慧生命,我们该带上什么,才能最好地代表地球,表达我们的友好。”
愽文眨着大眼睛,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举起手中的地球仪:“那把这个送给他们好不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家是什么样子。蓝色的,很漂亮。”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爷爷说,很多星球可能没有这么多水,或者天空是红色的。他们会不会不认识我们的地球?”
安娜被孩子纯真而切中要害的问题逗笑了,她蹲下身,平视着愽文:“亲爱的,这是一个非常棒的想法。记录地球的信息是必须的。但也许,我们不仅要送‘是什么’,还要送‘我们是谁’——我们的音乐,我们的绘画,我们如何思考,如何感受爱与合作。就像你爷爷教你去理解星星一样,我们也要帮助远方的朋友理解我们。”
愽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脸上满是郑重:“嗯!还要告诉他们,我们很想和他们做朋友,一起看星星。”
孩子的言语,简单却直指核心。陈智林和安娜相视一笑,心中那份因技术细节和责任重大而产生的紧绷感,似乎也松弛了不少。
上午九时整,会场内庄严而柔和的钟声响起,所有的交谈声渐渐平息。聚光灯打在主席台上,傅水恒教授缓步走了上去。他没有穿繁复的礼服,依旧是一身朴素的深灰色中式便装,满头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温和而深邃的笑容。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目光缓缓扫过台下每一张充满期待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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