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1900年6月8日 - 6月10日。
地点:京城外郊及城墙沿线。
六月的华北平原,热浪初显。十一国联军终于抵达至京城城下。曾经象征着天朝上国无上荣光的巍峨城墙,此刻清晰地映入每一个联军士兵的眼帘,带来的是贪婪、恐惧和疲惫的复杂情绪。
联军总兵力: 约43,000人(经历沿途战斗减员及分兵留守后)。
各国兵力构成:
英军:约9,000人 (含部分印度部队先遣队)。
俄军:约11,000人。
法军:约6,000人。
美军:约4,500人。
德军:约3,000人。
其他各国(意、奥、西、比、荷、葡):合计约9,500人。
主要装备:以李-恩菲尔德、勒贝尔、毛瑟等步枪为主,配备大量马克沁、哈奇开斯等重机枪,各型野战炮、榴弹炮超过80门,包括几门大口径攻城炮。
(注:清国总兵力:主要由荣禄指挥的武卫军残部、董福祥的甘军、以及京旗各营,总兵力约35,000人,但装备杂乱,士气不一,重武器匮乏。义和团:城内及周边聚集的拳民超过5万人,鱼龙混杂。但核心力量如王德成、曹福田、张德成等部,已基本换装了大夏提供的第三批援助武器,战斗力今非昔比。总指挥:名义上由荣禄统筹,但实际各自为战,尤其是义和团难以进行有效约束。)
面对这座东方巨城,联军总司令西摩尔中将异常谨慎。他深知己方兵力并不占绝对优势,且士兵疲惫,后勤线漫长。伦敦的指示言犹在耳:“稳步推进,减少伤亡,等待援军”。
在6月8日到达京城城下,联军并未急于攻城,而是在城外选择有利地形扎下连绵营寨,挖掘壕沟,构筑炮兵阵地,俨然一副长期围困的架势。
6月9日,联军司令部,军事会议。
“先生们,”西摩尔指着京城城防图,“这座城市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固。强攻必然代价巨大(原历史8国联军2天时间攻破京城,此方世界由于大夏的支援,义和团实力大增,造成联军的重大伤亡,导致联军投鼠忌器,谨慎了许多。)。我决定,明日(6月10日)起,进行为期三天的火力覆盖和试探性进攻。”
他具体部署:
“以炮兵轰击为主,重点照顾东便门、朝阳门、东直门一线,评估其城墙坚固度和守军火力点。”
“同时,派出营、团级规模的步兵,在炮火掩护下,对城外关厢、箭楼等外围据点进行试探性突击,摸清守军兵力、装备和战斗意志。”
“我们的目的不是立即破城,而是消耗他们,找到弱点,并等待援军和物资再集中力量攻占京城!”
俄军指挥官利涅维奇少将有些不满:“中将阁下,我们现在都兵临城下了,士气“正旺”,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应该一鼓作气!”
西摩尔冷冷回应:“利涅维奇将军,我希望在攻克北京时,我们还能有足够的兵力去享受胜利,而不是躺在城墙下成为尸体。执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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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6月10日。
清晨,联军炮兵阵地上火光闪烁,轰鸣震天!数十门火炮对准朝阳门及其周边城墙、垛口开始了猛烈轰击。砖石飞溅,烟尘弥漫,古老的城墙在炮火中颤抖。
炮火准备后,约一个团的英军和印度士兵,在机枪掩护下,呈散兵线向朝阳门外的关厢区域发起了试探性进攻。
“洋人上来了!准备!”趴在胸墙后的清军一个哨官声嘶力竭地喊道。
守军和混杂其中的义和团纷纷探出头,手中的武器五花八门,但从王德成部下手中端着的,大多是“崭新”的李-恩菲尔德步枪。
“打!”
砰砰砰——!
激烈的对射瞬间爆发!英军惊讶地发现,对方的火力远比预想的要猛烈和持久!尤其是那些隐藏在废墟和民居中的火力点,射出的子弹又准又狠,显然是受过一定训练(义和团狙击手,大夏培训的游击枪手。)。
“见鬼!他们怎么也有李-恩菲尔德?还打得这么准?”一个英军上尉缩在断墙后,难以置信(英军上尉听出了枪声基本确定了步枪型号。)。
“有机枪!小心!”旁边士兵刚喊完,一挺隐藏在钟楼残骸里的维克斯机枪就发出了致命的“咔咔咔”声,弹雨扫过,将试图冲锋的几名印度士兵打成筛子。
战斗陷入了胶着。联军凭借训练和战术素养,缓慢推进,逐一清剿据点。而守军和义和团则依托熟悉的地形和“新”的武器,寸土必争,甚至不时发起小规模的反冲击。王德成亲自带着一队手持燃烧瓶的拳民,利用街巷迂回,点燃了联军一辆弹药车,引发剧烈爆炸。
“大师兄!这新到的喷火筒(燃烧瓶)真好用!”一个拳民兴奋地喊道。
“少废话!洋毛子的炮又响了,快进地窖!”王德成抹了把脸上的黑灰,眼中闪烁着凶狠与亢奋交织的光芒。
类似的试探性进攻在东便门、东直门外同时上演。俄军的进攻同样遭遇了顽强抵抗,尤其是在一些关键街口,义和团布设的地雷和炸药包让俄军付出了代价。
截止6月10日傍晚,试探性进攻结束。
联军伤亡:约400人(阵亡约150,伤约250),未能夺取任何关键外围据点,仅清除部分前沿障碍。
清军与义和团:伤亡约800人,但成功挫败联军首次试探,士气有所上升。
西摩尔中将看着战报,眉头紧锁。守军的抵抗意志和装备水平,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尤其是那些明显制式化、数量不少的英制步枪和机枪。
“传令,继续炮击,加强侦察。攻城计划……暂缓,等待进一步命令和援军抵达。”
北京城下,陷入了短暂的且诡异的平静。联军不敢轻举妄动,而获得了新式武器的义和团,则在废墟和街巷中摩拳擦掌,准备着更残酷的巷战。
这座千年古都的命运,究竟会到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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