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将手机翻转扣在桌面上,屏幕朝下。两百万到账的提示已经消失,只留下玻璃表面一道浅痕,像是指甲划过的印记。
包间门推开时,三位投资人正陆续落座。领头的是个穿灰西装的男人,袖口露出半截金表,坐下前还特意看了眼时间。他叫徐振,本地一家创投基金的执行董事,也是这次会面的牵头人。另两人一左一右坐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捧着笔记本电脑,另一个中年女人手里夹着文件夹,眼神不停扫视房间角落。
陈磊坐在杨辰右侧,手指搭在平板边缘,指节微微发白。他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数据已备好,随时可调。
赵虎站在门侧,背靠墙壁,战术夹克拉链拉到最顶,双手自然垂落。他的视线始终落在徐振身上,不动,也不闪。
“杨总。”徐振开口,声音平稳,“我们看过你们的项目简报,也查了近期校园市场的反馈。说实话,一个学生团队能把APP做到日活五万,确实出乎意料。”
他顿了顿,翻开手边的资料册:“但毕竟还是初创阶段,用户集中在单一高校,商业模式尚未验证可持续性。我们这边初步方案是:投资五百万,占股百分之二十,帮助你们完成技术迭代和跨校扩张。”
话音落下,那名女投资人微微颔首,仿佛这已是定论。
杨辰没有回应。他右手抬起,从西装内袋抽出手机,再次点亮屏幕。这一次,他将通知页面转向桌面,轻轻放下。
【您尾号8876账户 ining transfer ¥2,000,000.00,备注:民事赔偿金(案号2015民初字第XXXXX)】
字迹清晰,时间戳为十五分钟前。
徐振的目光凝住了一瞬。
“这笔钱不是融资。”杨辰终于开口,语速不快,“是竞争对手败诉后的全额赔付。他们试图抄袭我们的运营模型、注册竞品APP、恶意引流,最终被法院裁定侵权成立。”
他停顿一下,目光扫过三人:“也就是说,在你们考虑是否要投五百万的时候,我已经靠自己赢回了两百万现金,并且彻底清除了市场上的直接威胁。”
眼镜男的手指在键盘上停了下来。
“我们不需要救命钱。”杨辰继续说,“我们要的是加速器。”
陈磊立刻举起平板,指尖滑动两下,屏幕上跳出一组动态曲线。左侧是自家APP近七日的日均流水增长图,红线一路攀升,直至突破百万;右侧并列显示“校园快送”的活跃用户折线,从高峰骤然跌落,最后变成一条静止的横线。
“这是用户迁移路径分析。”陈磊补充,“过去七十二小时,原属于竞品的六成核心用户已完成身份绑定,复购率高于平台平均水平三点二倍。目前日订单量稳定在一万两千单以上,毛利率维持在百分之六十八。”
女投资人皱眉:“这些数据……你们有第三方审计报告吗?”
“明天上午十点,毕马威的尽调团队会进驻办公室。”杨辰说,“所有原始日志、服务器记录、财务流水都将开放查阅。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安排你们旁听。”
徐振沉默了几秒,喉结动了动。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接受五百万估值?”他问。
“不是不接受。”杨辰纠正,“是我重新定义估值标准。”
他身体前倾,手掌轻压桌面:“我计划融资五千万,仅出让百分之十股权。资金用途明确:三千万用于服务器集群扩建与AI推荐引擎开发,一千万投入跨城物流体系建设,剩余一千万作为战略储备金,应对潜在市场反扑。”
房间里安静下来。
“五千万……占股百分之十?”徐振终于笑了一声,但笑意未达眼底,“杨总,你知道这个估值相当于什么水平吗?很多A轮企业都达不到这种定价。”
“我知道。”杨辰点头,“所以我才坐在这里谈,而不是去跑路演。”
他左手缓缓抬起,无意识地拧了一下腕表的表冠。裂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你们看到的是一个校园项目。”他说,“我看到的是一个城市级生活服务平台的雏形。配送网络已经成型,安保体系独立运转,技术团队能扛住百万级并发冲击。我不是在做一个APP,我在搭建一套闭环生态。”
赵虎依旧站在原地,但肩膀微微下沉,像是某种信号已被接收。
徐振低头翻了翻资料,又抬头看向陈磊手中的平板:“就算你说的数据全部真实,这种扩张速度必然伴随极高风险。监管、税务、劳务纠纷……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会导致资金链断裂。”
“风险的确存在。”杨辰承认,“所以我花了八十万,请来省律所做合规架构设计;花四十五万,接入公安备案的实名认证系统;每一笔支出都有留痕,每一份合同都经过法审。我不是赌徒,我是操盘手。”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楼下停车场里,五辆黑色越野车整齐排列,车顶天线微微晃动。那是赵虎刚调配到位的新车队,正在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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