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明,你真以为头顶着个省长的乌纱帽,我就不敢动你?
在我眼里,你他妈连条看门狗都不如!
靠着顾老的关系在汉东作威作福,纵容儿子勾结黑社会,鱼肉百姓,真当我赵蒙生是摆设?
敢跟我耍横,你还不够格!”
话音刚落,赵蒙生抬手狠狠一拍巴掌。
“砰!”的一声巨响,包厢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木屑飞溅。
六七名身材壮实的军人瞬间冲了进来,清一色的作训服,肌肉虬结得快要撑破衣服,
腰间别着配枪,眼神锐利如鹰,一看就是常年在一线摸爬滚打的精锐。
他们二话不说,一左一右架住蒋正明的胳膊,另外两人按住他的肩膀,硬生生把他按回椅子上,力道大得像铁钳,让他动弹不得。
“赵蒙生!你想干什么?”
蒋正明又气又怕,挣扎着怒吼,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我是汉东省省长,是正部级干部!
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马上打电话给中央办公厅,给顾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扒了你的军装!”
“打电话?”
赵蒙生笑眯眯地走过来,蹲在蒋正明面前,手指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带着残忍的温和,像在戏耍猎物,
“蒋省长,急什么?先喝完这三杯酒再说。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守守规矩。酒桌上的规矩,也是规矩。
你儿子不懂规矩,冲撞了我兄弟;
你这个当爹的也不懂规矩,让这么多人等你半个多小时。
这三杯酒,是罚你的迟到,也是替你儿子赔个初步的罪。
你今天喝也得喝,不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喝!”
“你敢!”蒋正明瞪着他,眼神里满是恐惧,却还在硬撑着最后的体面,
“我是地方干部,你是部队军官,你没有权力这么对我!”
“权力?”赵蒙生嗤笑一声,直起身挥了挥手,
“在这军营里,我的话就是权力!给我灌!”
两名军人立刻上前,一人单膝跪地,用膝盖顶住蒋正明的大腿,双手死死按住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仰起脸,脖颈绷得笔直;
另一人拿起桌上的茅台,拧开瓶盖,瓶口对准蒋正明的嘴就往里灌。
“唔!放开我!”蒋正明拼命挣扎,牙关紧咬,可按住他的军人力道大得惊人,拇指硬生生撬开他的牙关。
辛辣的白酒像滚烫的岩浆,顺着喉咙往下淌,呛得他剧烈咳嗽,眼泪、鼻涕、酒水混在一起往下流,糊了满脸。
第一杯酒灌完,他的喉咙就像被火烧一样疼,肚子里也泛起阵阵灼烧感。
“慢着。”赵蒙生抬手示意停下,拿起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指,
“蒋省长,这第一杯,是罚你目中无人,让大家久等。怎么样,茅台的滋味,还合胃口?”
蒋正明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嘴里满是白酒的辛辣味,他恶狠狠地瞪着赵蒙生,说不出一句话。
“不说话?那就是还没喝够。”赵蒙生笑了笑,再次挥手,
“第二杯,罚你纵容儿子为非作歹,勾结黑社会,祸害一方!灌!”
军人再次动手,第二杯白酒又被强行灌进嘴里。
这一次,蒋正明呛得更厉害,咳嗽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脸色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嘴角不断有酒水流出来,浸湿了胸前的衬衫。
他能感觉到酒精在胃里翻涌,火辣辣地烧着五脏六腑,头也开始发晕。
“第三杯,罚你狗仗人势,敢在我面前摆省长的谱!”赵蒙生的声音冷了下来,“灌下去!”
第三杯酒下肚,蒋正明彻底扛不住了。他浑身发软,脑袋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
军人松开手后,他像一摊烂泥似的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是汗,头发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眼神涣散,
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微弱的呻吟,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屈辱和不甘像两条毒蛇,啃噬着他的心脏。他是一省之长,何曾这般狼狈过?
被人按在椅子上强行灌酒,像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囚徒,所有的体面和尊严,都被撕得粉碎,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他看着赵蒙生那张带着戏谑的脸,看着周围军人冷漠的眼神,还有祁同伟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混合着脸上的酒水,狼狈至极。
赵蒙生拿起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笑着问:
“蒋省长,这茅台的味道怎么样?不错吧?对了,你儿子蒋伯阳,昨天还敢对我兄弟祁同伟动手,你是不是该再自罚三杯,给同伟赔个罪?”
蒋正明此刻是真的怕了。他看着赵蒙生那副笑眯眯却暗藏狠戾的样子,知道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他再也不敢逞强,只能低着头,声音微弱:“我…… 我喝不下了。”
“喝不下?” 赵蒙生脸色一沉,挥了挥手,“看来蒋省长还是没认清形势,继续灌!”
“别!别灌了!” 蒋正明连忙挣扎着站起身,对着赵蒙生深深鞠了一躬,腰弯得几乎要碰到地面,语气里满是哀求,“赵司令,我错了,我给您赔罪!求您别再灌了,我真的喝不下了!”
“你错了?” 赵蒙生挑了挑眉,指了指旁边的祁同伟,“你没得罪我,得罪的是他。要赔罪,也该跟他赔罪。”
蒋正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但为了儿子,他只能硬着头皮转向祁同伟,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同伟兄弟,之前是伯阳不懂事,冲撞了您。等我把他接出来,我一定让他亲自给您赔罪,还会给您一笔精神损失费,您看……”
“同伟,你听听,蒋省长多有诚意啊。” 赵蒙生哈哈大笑着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祁同伟抬起头,眼神冷淡得像冰,扫过蒋正明那张写满讨好的脸,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不怎么样。”
短短四个字,像一盆冰水,浇得蒋正明从头凉到脚。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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