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山和蒋伯阳脸色惨白如纸,看着眼前上千名荷枪实弹、眼神冰冷的军人,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他们再横,也不敢跟解放军叫板,那纯属是嫌命长。
孙长山咬碎了后槽牙,对着手下的警察恶狠狠地说道:“收队!”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朝着警车走去,背影狼狈得像条丧家之犬。
蒋伯阳的手下四爷见状,也连忙招呼着自己的小弟:“兄弟们,快撤!”
“谁让你们走了?”赵蒙生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寒冬里的冰水,浇得所有人浑身一哆嗦,脚步瞬间僵在原地。
四爷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看看蒋伯阳,又看看赵蒙生,不敢动弹。
蒋伯阳也憋不住了,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横行霸道惯了,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他捂着还在疼的脸,上前一步,对着赵蒙生梗着脖子说道:
“赵司令,你别太过分了!我爸是汉东省省长蒋正明,你这么做,就不怕影响军地关系吗?信不信我让我爸给你告到上面去!”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脆响!
赵蒙生反手一巴掌扇在蒋伯阳的脸上,力道比刚才扇孙长山的还重,直接把蒋伯阳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嘴角瞬间肿得老高,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提你爹?”赵蒙生眼神凶狠地盯着他,唾沫星子都喷到了他脸上,
“蒋正明见到我,都得规规矩矩、客客气气的,还轮得到你这个小兔崽子在这里指手画脚?
老子今天就告诉你,在汉东,我赵蒙生的话,比你爹的还好使!”
蒋伯阳被打得懵了,捂着红肿的脸颊,眼中充满了愤怒、屈辱和不敢置信。
他长这么大,别说被人扇耳光,就连大声呵斥他的人都没几个!
此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连续扇耳光,他的面子被撕得粉碎,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不敢再顶嘴,
赵蒙生的气场太吓人了,他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就被直接拖走毙了。
赵蒙生懒得再看他那副怂样,转头对着身边的战士厉声下令:“把这些杂碎全部带走!带回军营严加审问,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背后还有多少龌龊事!”
“是!”战士们齐声应道,声音震耳欲聋。他们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似的把蒋伯阳、四爷以及他们手下的混混全部控制起来,反手戴上手铐,押上军车。
这些平日里在京州街头嚣张跋扈、打砸抢烧无恶不作的混混,此刻吓得浑身筛糠,哭爹喊娘,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像一群待宰的猪仔。
靳开来被两名战士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他晃了晃还有些发麻的身体,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
但眼神依旧坚定如铁,对着赵蒙生拱了拱手:“多谢赵司令出手相救。”
祁同伟快步走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靳叔,你怎么样?要不要先去医院看看?”
“屁大点伤,没事!”靳开来摆了摆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当年在南疆,比这重十倍的伤都扛过来了,这点电击算个屁!”
赵蒙生看着两人,脸上紧绷的线条终于柔和了些,露出一丝笑容:
“祁同伟同志,靳开来同志,辛苦你们了。今晚我在军营食堂小灶设了宴,特意让炊事班杀了头猪,给你们压惊,也给各位战友接风!”
他又转头对着靳开来带来的三百多名退伍老兵,声音洪亮地说道:
“各位战友,你们都是为国流血牺牲的功臣,是好样的!
今晚军营食堂管够酒、管够肉,大家放开了吃、放开了喝,就当回自己家一样!”
“谢谢赵司令!”
三百多名老兵齐声喊道,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和感激的笑容。
他们没想到,自己这些退伍老兵,还能得到军区司令员如此高的礼遇,一股久违的归属感和荣誉感涌上心头,眼眶都有些发红。
孙长山坐在警车里,看着这一幕,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悔恨和恐惧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不仅得罪了祁同伟,还狠狠捅了赵蒙生这个马蜂窝,以后在汉东,他恐怕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
警车发动起来,狼狈地逃离了现场,连车灯都不敢开亮。
当晚,岭南军区第六集团军的军营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军营食堂的小灶包厢内,赵蒙生、祁同伟、靳开来等人围坐在一起,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大盘的红烧肉、油光锃亮的酱肘子、喷香的炖鸡汤,还有几瓶珍藏的茅台,酒香混合着菜香,让人食指大动。
与此同时,食堂大厅里,三百多名退伍老兵围坐在一张张桌子旁,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欢声笑语不断。
他们聊起当年在南疆战场的岁月,聊起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聊起如今的生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军营的饭菜或许不是山珍海味,但在他们眼里,这是最香的饭菜;身边的战友或许已经不再年轻,但在他们心里,这些人永远是最亲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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