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算盘崩珠破官梦
腊月的北京城，寒风刺骨。轧钢厂车间里却热火朝天，机床轰鸣，工人们忙碌地穿梭其间。午休的铃声刚刚响起，大家便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带的饭食，寻找地方休息用餐。
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一双小眼睛在车间里逡巡。作为厂里的老会计，他最大的乐趣就是算计——不只是账本上的数字，还有厂里每个人的收支情况。最近，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新来的采购员钟浩身上。
老阎，看什么呢？同科室的小李好奇地问。
阎埠贵神秘地压低声音：你看那个钟浩，天天带饭，饭盒里不是肉就是蛋。他一个采购员，哪来这么多好东西？我看啊，肯定有问题。
小李不以为然：人家说不定有什么门路呢？听说他父母是科研工作者，也许...
科研工作者？阎埠贵嗤之以鼻，现在这光景，科研工作者就能天天吃肉？我看八成是占了公家的便宜！
这话倒是引起了周围几个工人的注意。毕竟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天天吃上肉确实令人怀疑。
阎埠贵见有人感兴趣，更加来劲了。他从抽屉里拿出那把陪伴多年的枣木算盘，噼里啪地打了起来。
我来给你们算算啊，他一边拨弄算珠一边说，按钟浩的工资级别，一个月四十二块五。房租水电扣去五块，吃饭穿衣最少二十块，还能剩多少？可他天天吃的那些，少说也要额外花十块钱。这钱哪来的？
工人们面面相觑，觉得阎埠贵说得似乎有些道理。
就在这时，钟浩端着饭盒从外面走进来。今天的饭盒里装着红烧肉和米饭，香气四溢，引得不少人直咽口水。
阎埠贵一看机会来了，立刻站起身，拦在钟浩面前。
钟浩同志，他故意提高音量，让整个车间都能听见，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钟浩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他：阎会计请说。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我就是好奇，你天天吃这么好的伙食，钱是从哪来的？按你的工资水平，应该负担不起吧？
车间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正在吃饭的易中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秦淮茹则假装整理饭盒，实则密切关注着；刘海中更是放下筷子，准备看热闹。
钟浩微微一笑：阎会计这是在质疑我的经济来源？
不敢不敢，阎埠贵嘴上这么说，手上的算盘却打得噼啪响，我就是帮你算算账。你看啊，你一个月工资四十二块五，开销至少二十五块，剩下十七块五。可你这些伙食，少说值十块钱，那你一个月就只剩七块五了。这还不算其他开销，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钟浩心中冷笑。这个阎埠贵，果然如原着中那样爱算计别人。可惜，他打错了算盘。
系统提示：检测到恶意算计行为。推荐使用【算盘崩珠】功能，是否启动？
启动。钟浩在心中默念。
阎埠贵见钟浩不说话，以为自己占了上风，更加得意起来：要我说啊，年轻人还是要踏实些，不要总想着走歪门邪道。你这天天吃香喝辣的，难免让人怀疑是不是占了公家的便宜...
他的话还没说完，意外发生了。
只听的一声脆响，阎埠贵手中的枣木算盘突然崩裂！十几颗算盘珠如同子弹般四射而出，在车间里引起一片惊叫。
哎哟！什么东西打我？我的妈呀！
三颗钢珠不偏不倚，正好嵌入刘海中的国字脸。刘海中惨叫一声，捂住脸颊，鲜血从指缝中渗出。
另一颗珠子则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一声掉进了秦淮茹的汤碗里，溅起一片油花。
还有几颗珠子打中了附近的机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整个车间乱作一团。
傻柱最先反应过来，看着刘海中脸上的珠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哎哟喂！阎老西的算盘痣！刘组长脸上开麻子铺了！
这话一出，原本惊慌的人们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确实，三颗算盘珠正好在刘海中脸上形成一个三角形，看起来十分滑稽。
阎埠贵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只剩框架的算盘，又看看车间里的混乱场面，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这...这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完全无法理解好好的一把算盘怎么会突然崩裂。
易中海皱着眉头走过来：老阎，你这是怎么回事？算盘怎么突然坏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阎埠贵结结巴巴地说，就是突然就...就炸开了...
这时，卫生员闻讯赶来，为刘海中处理伤口。那三颗算盘珠嵌得颇深，需要用力才能拔出来。每拔一颗，刘海中就惨叫一声，引得众人又是一阵窃笑。
秦淮茹则看着汤碗里的算盘珠，脸色难看。这碗白菜汤是她今天的午饭，现在却被污染了。
王主任也赶了过来，一看这场面，顿时火冒三丈：阎埠贵！你搞什么名堂？在车间里玩算盘还能玩出事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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