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董事要是还不知道,那可真是蠢到家了。
朱栋拎起公文包说道:“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干多久,不聊了,免得连累你!”
他挥挥手离开了刘爱平的办公室。
这一刻,刘爱平忽然对朱栋生出一丝敬意。
在这个人情淡漠的年代,居然有人愿意为个人感情舍弃前途。
朱栋如今的地位可不低,据说在军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朱栋,我敬你是条汉子!”
刘爱平心想。
随后,他站起身走向厂门口,骑上自行车。
虽然只穿了单薄的大褂和毛衣,但体内真元流转,驱散寒意,丝毫不觉得冷。
叮铃铃——
车轮转动间,一个穿红棉袄的于莉突然抓住了他的后座。
“神经啊你——哦,于莉……”
刘爱平的脸色从愠怒转为尴尬。
他看着她通红的脸颊,一时语塞,只能干咳一声问道:“有事吗?”
于莉倔强地抬起头:“有!”
“什么事?”
“帮我复查!”
她侧过脸,目光执拗。
街上行人穿梭,自行车不断掠过。
刘爱平有些局促:“伸手我给你看看,别被熟人撞见。”
“我不怕,你怕什么?”
于莉道,“这儿不方便,跟我走。”
刘爱平只好推车跟上。
两人沉默地走了约莫十分钟,来到一处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于海棠的出租屋。
刘爱平清楚记得,第一次给于莉把脉就是在这里。
那天不慎尝了于莉姐妹带来的饭菜,结果中了她的算计,该发生的终究没能避免。吱呀——
门扇被于莉猛地推开。
热浪迎面扑来。
炉火正旺,火舌摇曳。
水壶架在上面,蒸腾着白气。
随着的一声,木门又被重重合上。
屋内顿时昏暗下来。把手伸出来。刘爱平寻了处位置坐下,其实不用复查,我对自己的医术有把握。
于莉默不作声地在他面前坐下,撩起大红棉袄,露出一截凝脂般的手腕。
肌肤胜雪。
触手冰凉。
当他的手指搭上脉搏时,却无奈抬头:脉象这么紊乱怎么诊断?平心静气行不行?
不行。
她的脉搏反而跳得更急了,转眼间连耳根都红透。
两个时辰后。
于莉气息终于平稳。
刘爱平按着她的手腕道:脉象平稳,已经痊愈。
错了,她声音飘忽,是另一只手。
我看不见啊,换只手来。
压着我头发了。
那你转个身。
......
再三确认后,刘爱平说:确实痊愈了。
今后别再找我,这是最后一次。
于莉垂首送他到门口。
自行车在尘土中远去。
不知为何。
今天的车座格外硌人。
刘爱平没直接回家,顺路拐去了百货大楼。
年关将近,想置办些年货。
系统奖励虽多,却非应有尽有。
正犹豫买什么时,忽然瞥见了娄小娥的身影。他诧异地招呼,小娥同志在忙什么呢?
在娄小娥面前,摆放着两套由名贵木材制成的精致家具。
她看见刘爱平时明显慌乱起来:没......没什么......
刘爱平走近她,压低声音问道:这是在变卖家具?准备和你父亲逃去香江吧?
娄小娥的脸色瞬间煞白。不用瞒我。刘爱平露出笑容,朱栋都告诉我了...他应该提前给你们通风报信了吧?不过我得提醒你,天津卫那边可不一定走得通。
他拍了拍娄小娥颤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说完便从容离开。
他在百货大楼采购完日用品,又前往西郊军方仓库,将近日储备的肉蛋粮食存入。
回到四合院时,贾东旭已经下葬,贾家上下都披麻戴孝,连贾张氏那双三角眼也哭肿了。
这原本是桩,但秦淮茹处理得太快,刘爱平没能留下证据。
如今贾家人都无暇生事,院里总算清净不少。
刘爱平坐在门口晒太阳,和邻居们闲话家常。
下午刚用过饭,一辆吉普车驶来,他以为是熊川来访,没想到是娄董事。呵呵呵......娄金宸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眼底却藏着惊惶。
当初被他算计过的年轻人,如今竟成了钢厂主任,这让他既钦佩又畏惧。
女儿回家禀报后,他更是坐立不安。娄董事,请坐。刘爱平指了指摇椅。
娄金宸略显尴尬:爱平,有要事相商,能否移步寒舍?定当重谢。
刘爱平淡然一笑:没空,有事就在这里说吧。
也好。娄金宸跟着进了屋子,房门随即关上。
娄金宸姿态更加谦卑:“兄弟,兄弟啊……老哥现在碰到些困难,咱们交情不浅,能否帮个忙!”
“报酬你尽管开口……”
娄董事虽肉痛,却也无可奈何。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此刻性命要紧,钱财终究是身外之物。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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