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立刻反击：
“二大妈，那他造谣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在轧钢厂怎么做人？”
“要不是我有两下子，早被他送进大牢了。”
“就因为我没帮忙，他至于这么整我吗？我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只许他刘海中栽赃陷害，不许我讨个公道？”
“合着他泼我脏水，我就得受着？”
“算什么二大爷，心眼比针尖还小，也配当大导？”
“别说我没本事提拔他，就是有这权力，也绝不让他这种人上位。”
“要是让他当了官，还不知要祸害多少人。”
“今天我把话撂这儿，只要我在轧钢厂一天，他刘海中就别想当官。”
“除非他调走，否则在轧钢厂永远别想升职。”
“你们要说我管不着？那行，谁要是敢提拔他，我就断了轧钢厂的肉食供应。”
“这话就是我说的，随便你们去告状！”
众人听完一片哗然：
“天哪！何雨柱工资两百多！”
“难怪天天吃肉，我要赚这么多也能顿顿吃肉。”
“人家高工资吃好点怎么了？”
“二大爷就是小心眼，上次我没分他半只鸡，被他阴阳怪气半年！”
“我也一样，带袋苹果回来没给他，就被针对。”
“现在找何雨柱办事不成就诬告，他绝对干得出来！”
听着邻居们议论纷纷，二大妈急得直跳脚：
“都胡说什么呢！”
有人立即呛声：
“二大妈，做都做了还怕人说？你们是这院子的土皇帝啊？”
“要我说该开大会撤了他的二大爷！”
“不能再让他拿鸡毛当令箭了！”
二大妈脸色煞白——这可是老伴最后的头衔了。
她扯着嗓子喊：
“你们不能这样！”
“他做初一我们做十五！”
“必须撤职！”
“撤了他！”
何雨柱没再理会，转身进屋端着饭菜去给老太太送饭。
老太太见他来就问：
“傻柱子，又闯祸了？”
何雨柱笑着解释：
“奶奶您放心，就是和刘海中有点过节...”
听完事情经过，老太太拍桌怒道：
“这事没完！晚上开会罢免他这个二大爷！”
“奶奶，你愿意吗？”
老太太摆摆手：“我可不当，多麻烦。
傻柱子，要不你来？”
何雨柱连忙推辞：“哎哟奶奶，您饶了我吧！轧钢厂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空管大院？大导给我安排了新院子，等收拾好了接您过去享福，那儿清静！”
老太太乐呵呵点头：“成，我傻柱子有出息了，奶奶沾你的光！”
何雨柱叮嘱道：“奶奶，这事别声张，省得别人眼红。
等安排妥当了，我悄悄带您过去。
东西都不用拿，住腻了再回来，免得我新装修的房子被人糟蹋。”
老太太满口答应：“好，听柱子的！”
两人又聊了会儿，何雨柱便回屋休息。
他简单收拾完正要锁门离开，秦京茹忽然拦住他：“柱子哥，你真当上副厂长了？”
何雨柱打量着她——这姑娘自从嫁给许大茂，三天两头和贾张氏干架。
虽爱慕虚荣，过日子倒是一把好手，对秦淮茹一家更是避之不及。
若贾张氏找茬，她也绝不忍让。是啊，怎么了？”
何雨柱承认道。
秦京茹咬唇问：“如果我和秦淮茹没关系，当初你会考虑我吗？”
何雨柱本想拒绝，转念想到秦淮茹的所作所为，点头道：“会。
你条件不差，但我实在不想和她家扯上关系。
就因你是她表妹，我才必须拒绝。”
这话彻底抹去了秦京茹对表姐的最后一丝感激。
若非秦淮茹，她本可成为副厂长太太——何雨柱如今月薪两百多，而丈夫许大茂只是个常年下乡的放映员。我还有事，先走了。”
何雨柱转身时被二大妈喊住：“柱子，能别开大会罢免你二大爷吗？他受不住这打击啊！”
何雨柱语气平淡：“二大妈，这事与我无关。”
言下之意，别人要罢免二大爷，他既不会阻拦也不会说情。
毕竟除了老太太，这大院已无值得他留恋之处。
没等二大妈开口，何雨柱就蹬着自行车走了。
二大妈回屋后，二大爷急切地问：傻柱咋说的？
二大妈叹了口气：柱子说不掺和这事。
我说老头子，你没事惹他干啥？
二大爷支支吾吾地说：我这不是想让他给我谋个差事嘛。
当了这么多年邻居，居然一点情面都不讲，我一时气不过就去举报他了。
可我忘了他现在管着后勤......他还往我和老大家媳妇身上泼脏水，我是那种人吗？再不是东西也不能祸害儿媳妇啊！这事要传出去，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柱子变喽，二大妈摇头，换作从前早就动手了，那样就算他没理也变成没理。
现在......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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