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被押回审讯室时，浑身是伤，脸上却依旧带着桀骜的冷笑。手雷爆炸的冲击让他左臂骨折，额角渗着血，但那双眼睛里的阴鸷与狠厉，丝毫没有减弱。林野坐在观察室里，指尖搭在虚拟面板上，实时捕捉着老鬼的生理数据。
【系统提示：目标赵鬼（老鬼），生理状态：左臂骨折，多处软组织挫伤，生命体征稳定】
【心理特征：偏执顽固，忠诚度极高（对王启明），反侦察能力强，抗压能力极强】
【核心执念：完成王启明“复仇大业”，夺回被查封的集团核心资产】
【灵韵波动：阴寒矿粉残留+火药残留，伴随强烈戾气，危险等级：极高】
“这老鬼是块硬骨头，之前审了一个小时，他一句话都不肯说。”张队长走进观察室，眉头紧锁，“他手里肯定握着王启明集团最核心的秘密，说不定还有隐藏的资产和未暴露的同伙。”
林野点点头，目光落在老鬼手腕上的一个特殊纹身——那是一个蛇形图腾，尾部缠绕着一枚铜钱。【系统提示：检测到目标纹身含特殊灵韵标记，与王启明身上的纹身同源，推测为集团核心成员标识】
“他对王启明的忠诚度很高，常规审讯没用。”林野调出系统分析的执念报告，“他最在乎的不是自己的性命，而是王启明的‘复仇大业’和集团的核心资产。我们可以从这两点入手，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怎么入手？”张队长问道。
“王启明已经认罪伏法，面临的是无期徒刑，他的‘复仇大业’早就成了泡影。”林野语气平静，“至于核心资产，我们已经查封了大部分，剩下的就算存在，也迟早会被找到。我们可以告诉他这些事实，再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他意识到继续顽抗没有任何意义。”
张队长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好，我试试。”
他推开门走进审讯室，将一份王启明的认罪书和资产查封清单放在老鬼面前：“赵鬼，你看看吧。王启明已经全部招了，他的集团彻底完了，你所谓的‘复仇大业’就是个笑话。你现在坦白，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不然等待你的，只有死刑。”
老鬼瞥了一眼清单，嘴角的冷笑愈发狰狞：“少来这套！我跟着王总这么多年，绝不会背叛他！你们就算杀了我，也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一个字！”
“背叛？”林野推开门走进来，语气冰冷，“你以为王启明真的把你当兄弟？他只是把你当成一把杀人的刀！你手里的人命，大部分都是替他背的黑锅，而他却在背后享受着巨额财富，甚至早就为自己留好了后路。”
他调动系统，调出一段隐藏录音——这是之前审讯王启明时，系统悄悄录下的：“……老鬼就是个蠢货，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等我出去了，再找个机会把他做掉，省得他知道太多秘密……”
录音播放完毕，老鬼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不可能！这是假的！王总不会这么对我！”
“是不是假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林野看着他，“你为他出生入死，他却在背后算计你。你现在顽抗到底，不仅救不了他，还会让自己死无全尸，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系统提示：目标心理防线出现裂痕，执念开始松动，建议抛出核心利益诱惑】
“我们知道你手里有集团最后一批核心资产的线索，还有一份未暴露同伙的名单。”张队长趁热打铁，“只要你坦白，我们可以对你从轻处理，还能帮你联系家人，让你在服刑期间见到他们。”
提到家人，老鬼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系统提示：检测到目标对家人存在牵挂（父母健在，居住在偏远山区），心理防线进一步瓦解】
林野捕捉到这个细节，立刻说道：“你的父母年纪都大了，身体也不好，他们还在等你回去。你要是被判了死刑，他们怎么办？你难道想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孤独终老吗？”
老鬼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桀骜的神色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痛苦和挣扎。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接下来的审讯异常顺利。老鬼坦白，王启明集团还有一笔高达2亿元的秘密资金，藏在城郊一处隐秘的地下金库，金库的钥匙和密码只有他和王启明知道。此外，他还交代了5名未暴露的同伙，这些人都是集团的核心技术人员，负责非法原料的提纯和新型凶器的研发。
“地下金库的位置在哪里？”张队长追问。
“在城郊废弃水泥厂的地下，”老鬼说道，“入口在水泥厂的废弃烟囱里，需要用特制的钥匙才能打开，密码是王总的生日。”
林野立刻让系统搜索废弃水泥厂：【系统提示：启动灵韵搜索……检测到废弃水泥厂地下存在金属结构，灵韵波动含大量现金、金条气息，与老鬼描述吻合】
【位置：市郊区废弃水泥厂，距离公安局25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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