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怀安:“回陛下,所有有功将士都赏了银子,只是臣没有银子,这是为何,臣不服。”
皇上:“好你个申怀安,你真是钻到钱银里去了,你那么有钱还在乎朝廷的这点赏赐?另外朕不仅给你封了侯,还赏了你一座宅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申怀安:“陛下,臣不要被封侯,也不想要宅子,现在的宅子住着也很好,臣只想要银子。”
皇上突然站起身怒道:“申怀安你不要太过放肆,朕的赏赐你竟敢不受?你要知道封侯可是重赏,你个大逆不道的逆子,怎会如此糊涂。”
申怀安:“回陛下,臣灭匈奴并不是为了赏赐,而是为了我大梁百年基业,此次征讨匈奴有多少将士葬身边关,他们才是我大梁的英雄,领赏的应该是他们。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陛下,对于封侯一事,臣深感愧疚,不敢善领,还请吾皇受回成命,臣感激不尽。”
皇上听完这首诗,也愣了一下道:“申怀安,朕知道你重情重义,漠地漠北两州之地是前方多少将士拿命换来的,可是当初如果没有你的坚持,匈奴也不会被灭。
朕说了,灭匈奴之事,你是首功,你就只当是你替战死沙场的将士们所受的皇恩吧,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不许再推辞。”
申怀安这才跪拜道:“微臣谢皇上隆恩。”
皇上:“这就对了,开始是朕误会你了,另外此次朕没有任命你的军中之职,是怕你打仗时不顾自己性命,率部冲锋。
你可知道当朕看了安国公传回的战报,上面说你只带了飞鱼卫几十人就敢直冲匈奴大营,还差点为此丧命。
申怀安,打仗是要靠脑子的,靠的不完全是勇猛,你在北境曾几次都命悬一线,朕还特意让景伦带御医去边关为你治伤。
如今你能活着回来,已是奇迹了,你是个人才,朕不想看你再去拼命,你要知道自你兄长申怀平为国捐躯后,你父母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了。
朕如果再让你率部出征,都显得朕有些不仁了,你就留在京城协助安国公出谋划策吧,这也是你的强项。
虽然现在你没了军职,可是你还是当朝太子太傅,一品大员,现在又封了侯,这是朕对人的关爱,你要懂得感恩。”
申怀安:“可是陛下,征讨巴蜀之事是臣定的计划,所有细节只有臣最清楚,为了减少前方将士伤亡,还请陛下允准臣随军出征,哪怕是做个参军也好,还请陛下开恩。”
皇上:“申怀安,你怎么就不明白朕的苦心呢?此事就这样定了,你留在京城还要应付西域、荆楚等要务,不可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皇上说完并不给申怀安说话的机会,而是接着道:“左相,目前辰王占据了西域,对大梁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朕决定让龚坚所在的潼州给西域阿里木提供粮草和物资,助他去夺回王城,让阿里木和辰王去打。
此一是朝廷可坐收渔翁之利,二是也可以孤立巴蜀,不让他们有再次结盟的机会,这件事你亲自去办。”
左相回道:“可是陛下,西域攻打潼州给我大梁带来了多大损失,现在反而援助他们梁草,是不是有些不妥?
另外坚儿在潼州也抵御了巴蜀和西域的两国联合进攻,现在大梁要西征巴蜀,臣建议让龚坚的宣武军也参与攻打巴蜀。
龚坚虽然是臣的儿子,可他也是大梁的将军,陛下钦封的宣武军主将,不能因为臣是左相就照顾他,这让朝臣还怎么看待老臣?”
皇上:“左相你的忠心朕很是明白,只是龚坚曾率部追击过西域,对他们的战法很熟,换一个人去朕不放心。
另外你转告龚坚,让他以私人的名义资助阿里木,这样对外也好有个解释。
如果让让他国知道是大梁资助物资来打自家辰王,会给他人看了笑话,而让龚坚以私人的名义资助,朝廷也有话可说。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立即传话给龚坚,让他按朕的意思来办,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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