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太原,王昭临正看着新到的小麦样本,一听这话,心里清楚 —— 肯定是汇丰搞的鬼。“得让王掌柜去一趟,” 王昭临对伙计说,“老掌柜在晋商几十年,威望高,粮农们信他的话。”
王德昌听说后,二话不说就准备动身。他让人抬着块小盐晶碑,碑上刻着 “晋商信” 三个字,还带着前卷茶农合作时的磁石验真工具。“我去跟粮农们说,” 王德昌拄着拐杖,“晋商要是赖账,我就拆了平遥总号的祠堂,给大家赔罪!”
四、碑誓立的信任回
未时的祁县祠堂前,挤满了粮农。王德昌站在盐晶碑前,手里拿着贷款凭证,声音洪亮:“老少爷们,我王德昌在晋商干了四十年,从你太爷爷那辈就跟晋商打交道,咱们晋商啥时候赖过账?” 他指着盐晶碑,“这碑上的‘信’字,是用漠北盐晶刻的,跟平遥总号祠堂的碑是一块料!今天我在这发誓,晋商票号要是赖大家的贷款,要是不按价收麦,我就亲手拆了总号的祠堂,把里面的祖宗牌位请出来,给大家赔罪!”
说完,王德昌让人拿来锤子,放在盐晶碑旁:“谁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跟我去平遥,要是发现票号没银子,咱们当场拆祠堂!” 粮农们看着王德昌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旁边的盐晶碑,心里的顾虑慢慢消了。
老李走上前,握着王德昌的手:“王掌柜,我们信您!之前是我们糊涂,听了洋人的鬼话!” 其他粮农也纷纷说:“我们不退协议了,以后就跟晋商合作!” 王德昌笑着让人把盐晶碑立在祠堂旁:“这碑就放这,以后大家要是不放心,就来看看它,晋商的‘信’,跟这碑一样,砸不碎、磨不坏!”
赵成趁机让人给粮农们发了张 “验真卡”,上面印着麦穗纹和盐晶 “信” 字,遇着晋商的凭证或银子,都能验真假。“以后大家不管是兑银子,还是交麦,都能用这卡验,” 赵成说,“保证大家不吃亏!”
五、暗计藏的悬念留
酉时的太原汇丰银行,托马斯看着手下送来的消息,气得把茶杯摔了:“王德昌这老东西,又坏了我的好事!” 手下小声说:“晋商跟粮农签了上千份协议,晋中、运城的粮源都被他们控制了,咱们低价收的麦,现在没人买,都堆在仓库里了……”
托马斯咬着牙,对身边的人说:“去跟山西的地主们谈,给他们高利息,让他们把地租给洋人种麦,咱们自己种,就不信抢不过晋商的粮源!” 他还让人去夏粮产区散布 “晋商要压麦价” 的谣言,想让粮农在收割时犹豫,不卖给晋商。
王昭临很快就收到了消息,心里清楚,汇丰不会善罢甘休。他让人去晋中、运城的粮区,跟地主们也签协议:“晋商票号给地主低息贷款,让他们把地租给粮农种,粮农再把麦卖给晋商,咱们三方得利,比租给洋人强!”
晚上的晋华面粉厂,磨粉机又转了起来,“轰隆隆” 的声音透着生机。王昭临站在车间里,看着雪白的面粉从机器里出来,心里松了口气,可又没完全放下心。粮源虽然稳定了,可汇丰还在找机会搞破坏,夏粮收割还没到,能不能稳住麦价,能不能挡住洋人的新阴谋,还是个未知数。
他从怀里掏出块麦穗纹验真卡,放在盐晶碑的拓片旁 —— 这卡和这碑,都是晋商 “信” 的象征。“太爷爷,爷爷,” 王昭临轻声说,“咱们跟粮农绑在一起,跟土地绑在一起,就算洋人再怎么抢,也抢不走咱们的根。”
第二天一早,王昭临让人给各粮区的伙计送了批新的验真工具 —— 磁石笔和麦糠汁,让他们教粮农怎么验麦价、验银子,防着汇丰的新谣言。而远在祁县的祠堂旁,盐晶碑前总围着不少粮农,有的摸一摸碑上的 “信” 字,有的用验真卡蹭一蹭碑面,像是在确认这份 “信” 是否真的坚不可摧。这场 “粮源控的农商联”,才刚刚守住第一关,更凶险的较量,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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