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它们曾是人类的变种,秦烈望着黑暗,如果它们真的建立了文明...
黎明前夕,马可再次惊醒,但眼神已恢复清明:谢谢你们救了我。我是钢铁之心哨站的联络员马可。他深吸一口气,我带回的情报可能关系到哨站的存亡——兽人不仅存在,它们正在集结。
晨光中,三人的目光交汇。风沙在驿站外呼啸,而新的威胁,正在东方地平线上悄然成形。
深夜的驿站内,篝火投跳动的光影在墙壁上舞动。马可在药效作用下陷入沉睡,但不时还会在梦中惊颤,仿佛那些可怖的经历仍在追逐着他。秦烈虽然闭目养神,但陈末注意到他耳朵不时微微转动,依然在监听着外面的每一个细微声响。
陈末借着篝火的光亮,仔细观察着系统界面中新解锁的【医疗分支】。令他惊讶的是,系统不仅列出了各种草药的特性,还开始标注出驿站周围几种不起眼杂草的药用价值。一株生长在墙角裂缝中的紫色小花被标记为【夜影花:花瓣可提炼镇静剂,根茎有毒】;而驿站门口一丛看似普通的杂草则被标注为【铁线草:叶片可止血,但需煮沸去毒】。
你的那套厨具,秦烈突然开口,眼睛依然闭着,它们不是普通的厨具,对吗?
陈末的手微微一顿,随即继续擦拭骨刀:为什么这么说?
我见过废土上最好的医生和治疗师,秦烈缓缓睁眼,目光如炬,但没有人能像你这样,用一口锅和几样调料就让这么严重的伤势好转。他的视线落在陈末手中的骨刀上,那把刀也是,它造成的伤口...很不寻常。
陈末沉默片刻,知道瞒不过这位经验丰富的战士:它们确实有些特别。但我自己也不完全了解它们的来历。
秦烈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在废土上,每个人都有不愿透露的秘密,过分探究往往意味着危险。
后半夜,陈末在系统的提示下,尝试用剩余的苔藓制作了一些简易的药膏。过程中他发现,随着对净化能力的熟练运用,自己竟然能感知到药材中微妙的能量流动。当他处理一株夜影花时,能清晰地到花瓣中蕴含的宁静能量与根茎中的毒素形成的鲜明对比。这种感知极其细微,像是用手指触摸流水的脉络。
你在做什么?马可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不知何时,他已经醒来,正盯着陈末手中的药材。
制作一些备用的药膏。陈末答道,你感觉怎么样?
马可尝试坐起身,虽然动作依然艰难,但比之前好了很多:比昨天好多了。你的药...很神奇。他的目光落在陈末处理药材的手上,你是个治疗师?
厨师。陈末简短地回答,继续手中的工作。
马可似乎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这时,秦烈从门外进来,身上带着夜间的寒气。
天快亮了,秦烈说,我们需要决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他摊开老狗给的地图,在上面标注马可描述的遭遇兽人的位置。如果绕开这片区域,我们需要多走五天的路程。而且这条路会经过水匪帮的活动范围。
陈末正在准备早餐,系统界面突然闪烁:【检测到特殊食材:辐射蝎毒腺。可配制解毒剂】。他顺着提示方向,在驿站角落发现了一只死去的辐射蝎。
或许不用完全绕路。陈末小心地取下蝎子的毒腺,如果这些兽人真的用毒,我们提前准备解毒剂可能更安全。
秦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处理毒腺的动作:你总是能带来惊喜,厨师。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驿站时,马可已经可以勉强站立。他看着陈末用简陋的食材准备早餐,突然开口:你们是要去钢铁之心哨站吗?
秦烈动作微微一滞: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也要去那里。马可从贴身口袋取出一枚锈蚀的徽章,我是哨站派往自由城邦的联络员。这次带回的情报,可能关系到哨站的存亡。
三人的目光在晨光中交汇,驿站内一时寂静。马可继续说道:我原本的任务是联络自由城邦,寻求支援对抗水匪帮。但现在...他的声音低沉,兽人的威胁远比水匪帮更可怕。
具体什么情报?秦烈追问。
马可深吸一口气:兽人不是散兵游勇。它们有组织,有首领,甚至...有祭祀活动。我亲眼看到它们围着篝火进行某种仪式,用的语言我从未听过。
陈末注意到系统界面再次更新:【检测到重要情报:兽人文明程度评估中...】。一系列分析数据快速滚动,最后定格在【初步判断:部落制社会,具备原始宗教信仰】。
我们必须尽快返回哨站。秦烈下定决心,但如果兽人真的在这一带活动,我们就不能按原路返回。
晨光中,三人快速收拾行装。陈末将制作好的药膏和解毒剂分装好,秦烈则重新规划路线。马可虽然仍然虚弱,但已经能够自己行走。
当他们踏出驿站时,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风沙依旧在废墟间呼啸,但今天,风中似乎夹杂着新的威胁。陈末回头看了眼这个给予他们一夜庇护的驿站,然后转身跟上秦烈的脚步。
前方的道路充满未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废土世界,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和危险。而兽人的出现,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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