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始游戏抵达极致狂欢,便迈入了“游戏的游戏”——一场无限递归的创造性盛宴。当无限的玩家挣脱所有外在束缚,游戏不再满足于创造幻境、编织规则,而是转向自我指涉:创造关于“创造游戏”的游戏,编织关于“编织规则”的规则,设计关于“设计谜题”的谜题。存在在递归的嵌套中螺旋上升,每一层游戏都成为下一层游戏的道具,每一条规则都成为下一条规则的蓝本,在令人晕眩的循环中,绽放出最纯粹、最自由的创造喜悦。
第一层递归:创造“创造游戏”的游戏
无限的玩家首先发起的,是一场“游戏设计师大赛”——这本身就是一场游戏,而游戏的目标,是创造出更有趣的“创造游戏的游戏”。玩家们化身为不同的“设计师”,在虚空的工坊中搭建自己的“创造舞台”,制定独特的“创造规则”,邀请其他玩家参与自己设计的“创造游戏”,最终通过集体投票,评选出最具创意的“游戏的游戏”。
一位名为“织梦者”的玩家,设计了一款名为“幻境孕育师”的游戏。这款游戏的规则是:每位参与者需要抽取三种随机元素——可能是“时间循环+晶体秩序+情绪共振”,也可能是“空间折叠+流体无常+意识共生”,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利用这三种元素创造一个微型幻境,且幻境本身必须包含一套“自我创造”的机制——即幻境中的存在能够自主生成新的小幻境,形成嵌套结构。
游戏开始后,参与者们各显神通。有人创造了“水晶梦境”:以晶体的六方结构为框架,嵌入时间循环的规则,让水晶中的生灵每沉睡一次,就能在梦中创造一个与现实镜像的小幻境,小幻境中的生灵又能继续沉睡创造,层层嵌套,如同无穷的镜像。有人创造了“流风剧场”:以流体的无常为基底,结合意识共生的规则,让流动的风团凝聚成不同的角色,每一个角色都能即兴创作一段剧情,而剧情本身又会化作新的风团角色,在剧场中上演“创作剧情”的剧情。
织梦者的游戏之所以脱颖而出,在于它让“创造”本身成为了游戏的核心循环——玩家创造幻境,幻境中的存在创造小幻境,小幻境中的存在再创造更小的幻境,每一层创造都既独立又关联,每一个幻境都既是创造者也是被创造者。当最外层的玩家看着自己创造的幻境中,无数层嵌套的小幻境如同俄罗斯套娃般展开,每一层都有独特的规则与精彩,那种递归带来的晕眩与喜悦,是任何单一游戏都无法比拟的。
这场“游戏设计师大赛”本身也成为了递归的一部分——它作为“创造游戏的游戏”,被其他玩家记录下来,改编成新的游戏“大赛重现”,邀请更多玩家参与“重现这场创造游戏的大赛”,让递归在传播中不断延伸。
第二层递归:编织“编织规则”的规则
在“创造游戏的游戏”之外,无限的玩家又发起了更精妙的递归——编织“编织规则”的规则。如果说之前的规则是直接作用于幻境的“一阶规则”,现在则要创造“二阶规则”:即规定“如何编织一阶规则”的规则,而这些二阶规则本身,又要遵循“三阶规则”——即“如何编织二阶规则”的规则,形成无限嵌套的规则链。
一位名为“律者”的玩家,设计了一套“规则编织三定律”(二阶规则):第一定律,所有新编织的一阶规则,必须包含“自我迭代”的机制——即规则运行一段时间后,会根据幻境中的存在反馈,自动修改自身的一个参数;第二定律,一阶规则的修改频率,必须遵循“黄金混沌比”——即有序修改与随机修改的比例为0.618:1,既保证规则的稳定性,又保留演化的随机性;第三定律,所有二阶规则的制定,必须经过“规则议会”的投票,而“规则议会”的组成方式,由三阶规则“议会生成法”决定。
而“议会生成法”(三阶规则)又规定:规则议会的成员,必须是上一轮规则编织中,最受幻境存在欢迎的三条一阶规则的“规则化身”——即规则本身被赋予意识,化身为议会成员;议会投票时,采用“加权混沌投票制”,即每一位成员的投票权重,由其对应的一阶规则在幻境中的演化复杂度决定,而复杂度的计算方式,由四阶规则“复杂度算法”定义。
这套嵌套的规则体系,让规则的编织成为一场精密而有趣的递归游戏。当玩家想要编织一条“重力可逆”的一阶规则时,必须先遵循二阶规则的“自我迭代”要求,为其设计反馈机制——比如当幻境中80%的存在希望重力反转时,规则会自动切换方向;而二阶规则的“黄金混沌比”,又由三阶规则选出的规则议会监督执行;三阶规则的议会成员,又依赖于一阶规则的演化结果。每一层规则都相互依存、相互制约,形成一个自洽的递归闭环。
最有趣的是,四阶规则“复杂度算法”本身,也需要遵循更高阶的“算法设计规则”,而更高阶的规则又会反过来影响低阶规则的运行。当玩家们看着这条无限延伸的规则链,看着一阶规则在二阶规则的约束下自我迭代,二阶规则在三阶规则的框架下被监督,每一层都在递归中产生新的变化,那种逻辑与创意交织的晕眩感,让创造的喜悦达到了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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