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艺看着他，有些茫然：“若是发生暴乱，我走了的话，你怎么办？”
楼缚辰一怔：“你这是在担心我？”
“我还要处理现场，你不必担心我，老子是踩着尸山过来的，没那么容易死。”
楼缚辰的大手无比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乖，听话，按我说的做。”
他将她拉到怀里，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随后说道：“我先上去了，你就在沙发上坐着等我，或者去中间和那些小姐夫人们一起跳跳舞。”
“想喝什么吃什么就点，小红跟在你身边给你付钱。”
云艺点了点头，目送着他带着薛副官上了二楼，等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中的时候，云艺不忘转头安慰了一下从公馆陪着她一起出来的佣人小红。
“你别怕，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带着你一起逃的。”
小红用力地重重点头，十分感激地看着她。
……
楼缚辰和薛副官上了二楼，孔雀厅的屏风后飘出雪茄的焦甜味。
林老板的两位姨太太正用英语议论着最新到的巴黎香水，忽然看见楼缚辰的军靴踏进来，慌得把象牙烟嘴藏进蕾丝手笼。
她们都知道，楼督军最讨厌抽大烟的人。
林老板戴着金丝眼镜，肚腩凸出，他冲着楼缚辰笑的时候，露出一口大黄牙：“楼督军真是年轻有为。”
“年纪轻轻的就成了江北三省的督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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