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会客室,楼缚辰长腿一勾,将大会客室的门关上,将云艺放在了钢琴上。
云艺看着这间宽敞的屋子里面有沙发、茶几、放酒水的吧台……楼缚辰把她放在哪里不好,偏偏要把她放在钢琴上?
楼缚辰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一边扯开身上的军装制服,一边说道:“这架钢琴是新的,送进来的新东西,管家都是要消毒的。”
“所以,这屋子里面就数这架钢琴最干净。”
三角钢琴很大,云艺从来没想过,楼缚辰会在这个上面……
要了她……
……
虽然知道时候肯定会有人过来清理,楼家付给公馆佣人的薪水也是外面的十倍。
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以后可能都没办法直视这架钢琴了。
……
两个小时之后,楼缚辰抱着她去了一楼的洗手间沐浴,二人换了一身衣服之后离开公馆,坐车去了医疗营。
西北时常有土匪和暴动,楼缚辰手下的警卫营经常要去保护民众,每天都会有伤者。
医疗营弥漫着血腥与消毒水混杂的气味,云艺站在营区中央,看到医生和护士忙不过来了就去帮忙。
等所有的伤者都被清理好伤口,包扎好之后,楼缚辰见她一直皱着眉头,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想说的?”
云艺缓缓地点了点头,指着前方的灯说道:“督军,此处至少需立三盏汽油灯,夜间救治岂能只靠马灯照明?”
说着,她踢开脚下乱缠的纱布团,绢丝旗袍掠过染血的草垫:“还有,这些绷带须分三桶煮沸,重伤轻伤感染者的器械万不可混用,我刚才竟然见到截肢锯与缝合针同浸一盆!”
楼缚辰的军靴碾过泥泞地面,黑影将她笼罩大半:“说下去。”
云艺转过头去看另一侧:“西侧的临时搭建的房子得开窗透气,脓毒症者呼出的气都是腐臭的,空气若是不流通,病人的病不容易好,而且容易感染更多的人。”
云艺抽出绢帕按鼻,忽而瞧见不远处有人正忙着抬东西:“那处为何堆着二十余副担架?”
医疗营的营长支吾答:“都是从阵前抬下来的,等着刷洗干净后重新使用……”
云艺心中一惊:“立即烧掉!”
“帆布缝里全是虱卵,莫非要让伤兵躺着担架进棺材?”
这个时候的医疗条件十分有限,但有些东西绝对不能省,否则,省下来的东西会害的更多的人丧命。
楼缚辰站在一旁看着云艺交代嘱咐了营长很多事情,他看着她,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满是赞许之意。
“瞧见没,老子的女人,可真厉害!”
楼缚辰身后的几个下属都是连连称是,看着云艺的目光,从一开始的不屑,变成了钦佩。
薛副官按照楼缚辰和云艺的安排去吩咐医疗营做出相应的改变,忙完了之后他快步走到楼缚辰的身旁说道:“督军,我先去舞厅,您和太太的车子已经安排好了。”
……
从医疗营出来之后,云艺和楼缚辰去了百乐门舞厅。
霓虹刺破上海滩的夜雾,水晶吊灯在云艺鬓边碎成万千流光。
进了舞厅之后,里面是和方才的医疗营完全不同的景象。
穿香云纱的舞女旋出浪纹,胭脂香气缠着雪茄烟雾,云艺总是觉得楼缚辰的军装与这香风鬓影格格不入。
云艺不由地摇头叹息:“医疗营的纱布和药品总是不够用,可这些富家子弟却在这里花天酒地,挥金如土。”
楼缚辰握住她的手:“所以,今晚,就让他们好好地出一把血。”
晚上,楼缚辰要见几个商人,谈商人捐钱给军政府盖楼、给医疗营和军区医院捐赠药物的事情。
楼缚辰的副官早就在鎏金拱门下候着,见督军带着云艺进来,立即上前低声道:“南洋橡胶厂的林老板和永丰银行的陈董事都在二楼的孔雀厅等着了,只是……”
副官瞥了眼云艺:“林老板带了两位女眷。”
“无妨。”
楼缚辰看着云艺:“给你的手枪可带来了?”
云艺点了点头,出来的时候,她把手枪放在了手袋里。
楼缚辰在她的耳边说道:“待会儿要是谈崩了,会有人对着水晶吊灯开枪,你就从后门跑出去,会有人接应你。”
云艺一怔:“督军……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这是她第一个攻略任务,她可不想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死掉,在混乱中被人踩死或者是被人打死,可老疼了。
楼缚辰忽然抱着云艺,用力地亲了上去。
他像是要将她肺里所有的空气、生命中所有的抵抗,都通过这个吻,彻底榨干。
她仰着头,咬紧了牙关,感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疼爱和进攻。
良久过后,云艺拍了拍楼缚辰的背,他这才慢慢地松开了她,冷厉的眉眼瞬间柔和了下来。
楼缚辰楼缚辰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楼上的那个林老板是给小洋子做事的,若是他不肯给钱,我自然是要一枪嘣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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