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强。”王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声音冰冷如刀：
“赵世霖，你还敢找上门来。在黑曜基地，你让人对周小刀抽血、切片、电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
赵世霖嘶吼，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扭曲：
“我……我可以给你钱！赵家所有的钱！十亿？二十亿？一百亿。你要多少我都给！我还有矿，有金矿，全都给你！饶我一命，我保证再也不——”
“钱？”王强笑了，笑声里满是讽刺：“你觉得我在乎钱？”
他的手缓缓收紧。
赵世霖的喉骨发出“咯咯”声，像生锈的齿轮在强行转动。
他双手拼命扒拉王强的手臂，指甲在运动服布料上抓出道道白痕，但那只手臂纹丝不动。
他双腿乱蹬，脚尖在车身上划出凌乱的刮痕。
眼球开始充血，视线开始模糊。他能感觉到生命在流逝，能感觉到死亡的冰冷触须已经缠上脖颈。
王强在他耳边低语，每个字都像冰锥刺进耳膜：“下辈子记住，别惹不该惹的人。”
“咔嚓。”
喉骨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干净。
赵世霖的身体猛地一僵，然后软了下去。
眼睛还睁着，瞳孔里残留着最后的恐惧、不甘，还有一丝难以置信——他直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能强到这种地步，为什么赵家百亿财富换不来一条命。
王强松开手。
尸体滑落引擎盖，“砰”地掉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王强站在尸体旁，看了看自己的手。
指关节沾着血，有些黏。
他从赵世霖的睡袍上撕下一块布料，慢慢擦干净手指，动作从容得像刚吃完一顿饭。
王强转身，走回酒店。
不是坐电梯，是走安全梯。
一步跨五级台阶，三十秒就回到了15楼梯口，发现几个人正拿着无人机遥控器走楼梯下楼。
王强猜测他们也是赵世霖的手下，就二话不说直接杀了。
王强继续往上爬到16楼，走廊里毒雾已经散去大半，但血腥味浓得化不开。
张海龙三人早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王强没再废话，带着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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