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确实有作案动机。”
话锋一转,他又自我否定:
“不对,吴三胖向来守规矩,不至于如此下作。”
“何况他知道我和彪叔都参与其中,量他也没这个胆子。”
“郑总更是个怂包,绝不敢同时得罪我们。”
“那会是谁?”
方侗沉声接话:
“我也认为不是他们。”
“你们觉得谁嫌疑最大?”
方侗与彪叔目光交汇,异口同声:
“费一民!”
第一,费家父子脑子不正常,总跟我对着干。
第二,费一民是个卑鄙小人,做事毫无底线,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价值三十四亿的南红足够让费一民眼红。
昨晚的行动不是普通势力能完成的,接应、撤退、藏货都需要周密安排。
这些都不是一般人能操作的高难度动作。
但费一民可以。
我认为他的嫌疑最大。
我就是这么跟警方说的。
彪叔点头表示赞同。
我和阿源看法相同。
方侗猛地拍桌怒道:要真是费家干的,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我本来不想跟他们计较,他们倒蹬鼻子上脸。
费家父子不能留!
彪叔和周开务交换了个眼神。
其他事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回南红。
方侗给曹彬打了电话说明情况。
曹彬急得不行。
还好警方行动快。
他们已经封锁了尚海所有出城道路。
那么多南红不可能运出去,迟早能找到,别担心。
方侗抽空小憩片刻。
午饭时分终于有了消息。
来报信的不是警察,是彪叔的头号手下潇洒。
大哥,方先生,周先生,有眉目了。
方侗立即问道:谁干的?
是南河帮的刀疤带人做的。
南河帮?什么来路?
这超出了方侗的认知范围。
他一直是个守法公民。
彪叔解释道:就是盘踞在城南后河街的一伙人。
平时给人看场子、讨债,替有钱人卖命。
算不上什么大势力,就是些小角色。
严格来说,华国并不存在所谓的**。
坤叔抬眼望向潇洒。
人逮住了吗?
抓到了,带头的刀疤已经被我们扣下了。
方侗闻言一惊。
从出事到现在才十几个钟头,你们就把主犯拿住了?效率比警方还快。
彪叔摆了摆手。
我们哪能和警察比。只不过警方要走程序,我们不用。有些事办起来自然利索些。先不说这个,去见见刀疤。我倒要瞧瞧是谁在背后指使这小子。
东郊民巷的宁静被一列豪车打破。
潇洒领着方侗一行人走进一栋废弃多年的洋楼。院子里站着彪叔的几十号手下。正堂里,刀疤被捆得结结实实吊在风扇上。此刻的刀疤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整张脸肿得不成样子,身上伤痕累累,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见正主到场,刀疤挤出一丝惨笑。
早知道是彪叔的买卖,我该跑得再远些。
彪叔满脸嫌恶,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你搞错了,这是阿源的生意。我不过搭了点小股。
彪叔退到一旁,把位置让给方侗。这个举动明明白白确立了方侗的主导地位。
刀疤难以置信地盯着方侗。
彪叔您听这小子的?
在刀疤这帮人眼里,彪叔在道上可是教父级的人物。如今竟对一个年轻人言听计从,刀疤惊得说不出话。这小子什么来路?他忽然对偷货的事感到后悔了。
方侗单刀直入:谁指使你偷南红的?
嘿嘿,你觉得我会说?
刀疤自知死路一条,索性豁出去了。
方侗朝彪叔使了个眼色。
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办。
……
彪叔会意,抬手拍了拍。
一个身高一米九、体重两百斤的皮裤壮汉推门而入。
他的出现,空气顿时变得焦灼起来。
“彪叔。”
“陪他练练。”
“明白!”
壮汉一把扯碎上衣,露出鼓胀的胸肌,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肌肉不停抖动。
方侗眼皮直跳。
你们玩得也太疯了吧?
真是长见识了。
彪叔搭着方侗的肩往外走。
“出去等吧,接下来的场面你不爱看。”
“行。”
方侗松了口气。
众人在院里等了片刻,皮裤壮汉意犹未尽地走出来。
“彪叔,那小子全撂了。”
刀疤眼神涣散,早没了先前的硬气。
方侗冷声问:“谁指使你的?”
“费一民。”
方侗暴怒,一脚踢翻椅子。
“果然是这个老东西!姓费的,你给老子等着!”
周开务咬牙骂道:“真够阴的!好歹是上海资本圈的‘体面人’,手段这么脏?”
彪叔冷哼:“他向来这德行。敢动我的人,必须让他付出代价——否则我以后还怎么混?”
“ ** 的事往后放,先找到南红要紧。”
那些南红现在在哪儿?
青原区二号地铁隧道。
潇洒哥立刻带人赶了过去。
半小时后,果然在那儿找到了丢失的南红。
方侗松了口气。
还好,虚惊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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