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秀连连称赞:阿源平时看着斯斯文文,做起生意来可真有一套。当初看他砸重金买地我还捏把汗,几个亿的贷款要是赔了,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一般人哪敢这么玩,也就阿源有这胆识。真是后生可畏。
曹彬得意地笑道:那当然,要不我怎么会跟他合伙?我就是看准了他有魄力,是条汉子。阿源常说,风险越大收益越高。说着把公文包往旁边一扔,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上一靠,摆出一副嘚瑟样。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曹诚假装看电视,闻言轻咳两声:瞧把你得意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次投资确实有眼光。
曹彬立刻反问:就只是有眼光?这全是阿源的主意,有你什么事?是人家阿源的本事!
那我好歹有识人之明,一直力挺阿源。当初除了我,还有谁支持他?
曹诚感叹道:方侗这小子真神了。之前谁敢像他那样押注青原区房地产?前后贷款五个亿,是他现金流的五倍。这么高的杠杆,完全不留退路。亏他敢这么干。要不是后来政策转向要开发青原区,阿源可就惨了。
曹彬两手一摊:可偏偏政策就是要发展青原区。这一下,整盘棋都活了。
一条垂死的龙突然腾空而起。
曹诚满脸惊愕。
没错,这么一来,你们之前抢购地皮的行为就完全不同了。
阿源这一招真是点石成金。
人家这么有本事,你可得好好跟着干。
曹彬心里乐开了花。
爸,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您还说阿源走投无路呢。
曹诚脸上挂不住。
这件事确实是我看走眼了。
褚玉秀笑着打圆场:你就别揪着不放了。
你跟阿源这次能赚多少?
有三四个亿吗?
当然,我们估算过。
青原区项目至少能净赚十亿以上。
褚玉秀失声叫道:十亿!
曹诚也瞪圆了眼睛。
我的天,十亿?
我全部家当才五千万,你一次就赚十亿。
十亿还是保守数字。
阿源说了,只多不少。
曹诚夫妇连连感叹。
真是越来越看不懂阿源了。
一个多月前他才刚毕业。
转眼就要成亿万富翁了。
我真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了。
普通家庭的孩子,一个多月就赚到十亿。
说出去谁信。
......
另一边,方侗回到家里。
小区里的大妈们正在打麻将,见他回来立刻围了上来。
阿源回来啦。
你可真厉害。
之前大伙还奇怪你买那么多青原区的地。
原来你早就知道要开发青原区。
“青原区的地价要暴涨了,阿源你以后在家躺着收钱就行。”
“咱们小区年轻人里就数你最厉害。”
“真不简单,太不简单了。”
“阿源,阿姨给你说个亲事怎么样?我侄女和你差不多大,学历好,模样更是没得说!”
“阿源来我家吃饭吧。”
……
方侗费了好大劲才从小区阿姨们的包围中脱身。
“得换个住处,不然迟早被烦死。”
离方侗家三个路口远的河边有个公园,附近居民常去那里散步。
此刻,原旧厂街纺织厂的张厂长散步累了,站在旁边看两位老人下棋。
下棋的老人边下边聊。
“你家拆迁补偿谈妥了吗?”
“分两套房再加三百万现金。”
“你这运气不错,两套房加三百万,养老不用愁了。”
“可不是嘛,我那三个孩子以前一个月才来看我一次,现在天天往家跑,热闹得很。”
“哎,真让人眼红。”
“这有啥好眼红的,我这也就算一般。要说值钱还得数旧厂街纺织厂那块地,位置好面积大,足有一万两千平。等地价涨起来,少说值几个亿。”
“现在说这个有啥用?纺织厂早被领导卖掉了,听说才卖了五千多万,亏大了。”
“这种领导就是饭桶,白白让人捡了大便宜。”
“没本事!蠢货!”
“还以为赚了,其实被人算计得死死的。”
站在一旁的张厂长听得脸色发青。
棋盘上的厮杀正酣,张厂长却无心观战。他死死攥着茶杯,指节发白。
当初要是再撑半年......这个念头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青原区开发规划的红头文件下来时,他正在工商局办理最后的转让手续。方侗签完合同那天,国土局的测绘队就进了厂区。
老纺织厂那三十亩地,现在围着蓝色铁皮围挡。打桩机的轰鸣声隔着三条街都听得见,据说要建CBD地标。张厂长每次路过都要绕道——那些拔地而起的塔吊钢架,活像一柄柄扎在他心口的钢钎。
饭桌上飘着红烧带鱼的香气,方侗给父亲斟了杯黄酒。我在陆家嘴看了套平层。瓷勺碰着碗沿叮当响,邓平把蘸了醋的蟹粉小笼推到儿子面前。
你王婶昨天还问起你相亲的事。母亲突然转了话头。窗外传来弄堂里孩童跳皮筋的童谣声,梧桐树影在纱窗上摇曳。方三水默默把电视音量调小了两格。
深夜的书房亮着台灯,方侗指尖划过平板电脑上的卫星地图。外滩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映进来,在墙面上投出变幻的色块。他截屏保存了浦东新区土地出让公告,顺手回拨了三个未接来电。
果然不出所料,青原区的地价今天飙升了17%。
“这才刚刚开始。”
“最终能涨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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