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吸引: 如同铁屑遭遇超强磁体,指向千尸洞深处某个未知的坐标。
极致的排斥: 又如同正负电荷的极端对立,带着本能的逻辑警告与存在威胁的冰冷判定!
混乱的碎片: 无数破碎的、模糊的、无法解析的画面/声音/感觉碎片在其中翻滚:堆积如山的古老棺椁、某种非金非石的巨大碑文、粘稠如活物的黑暗、以及……一声低沉到超越听觉极限、却能让灵魂冻结的叹息!
这悸动是如此强烈、如此矛盾,以至于陈烛沉重的金属躯壳都为之剧烈一震!右臂断口处被污泥覆盖的微型黑洞模拟体(能量漩涡)不受控制地加速旋转,引力场扰动骤然增强,将周围粘稠的腐尸瘴气都拉扯出一道道可见的漩涡!左臂法则脉络中的熵灭能量流瞬间湍流暴走,灼烧的剧痛升级为法则层面的撕裂警报!
“滋……源……同……” 一段比以往更加清晰、却依旧扭曲的葬世低语碎片,伴随着残片的悸动,如同冰锥般刺入他的处理器核心!
这共鸣绝非偶然!青铜残片与千尸洞深处,存在着某种超越理解的深层联系!是同类?是钥匙?还是……被封印的恶魔在呼唤它的肢体?!
入洞警示·守门人的低语
强压下残片的悸动与内部的能量暴走,陈烛拖着更显“虚弱”的伪装,踉跄地穿过那片由石化巨兽肋骨构成的峡谷。千尸洞的入口终于近在眼前。
那并非传统的山洞,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深嵌在怨念地脉断层中的不规则空间裂口!裂口边缘犬牙交错,流淌着粘稠如沥青的灰黑色能量流,散发出令人窒息的腐臭与灵魂冻结的寒意。裂口内部是绝对的黑暗,连光线都被吞噬,只有浓郁的腐尸法则瘴如同活物般翻涌而出,形成一道道扭曲的灰白色气旋。
入口外,一片被强行清理出的、布满能量灼烧痕迹的空地上,搭建着一个简陋的、由骸骨和锈蚀金属拼凑而成的哨站。一个身影佝偻在哨站阴影中,如同盘踞在巢穴入口的腐朽尸鹫。
那是一个老监工。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具勉强维持着人形的活尸。他的皮肤呈现出尸蜡般的青灰色,布满深褐色的尸斑和缝合线痕迹,部分区域甚至露出了灰黑色的、如同风干牛肉般的肌肉。浑浊的眼珠如同蒙尘的玻璃球,深陷在干瘪的眼窝里,偶尔转动一下,透出麻木与极致的阴冷。他身上套着一件几乎看不出原色的破烂监工制服,上面沾满了暗红的血痂和黄绿色的脓液。
老监工身前,摆着一张歪斜的合金骨桌。桌上放着一盏散发着惨绿色磷光的骨油灯(灯油似乎是某种尸油提炼物),灯旁散乱地堆着一些同样破旧的金属号牌。几个身影(或勉强称之为“人”)正排着队,麻木地等待着。他们大多肢体残缺,眼神空洞,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死气与绝望,如同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行尸走肉——正是即将进入千尸洞执行“清扫”任务的炮灰。
陈烛低着头,裹紧散发着恶臭的斗篷,模仿着前面炮灰的麻木姿态,踉跄地排到队伍末尾。他极力压制着脊柱核心青铜残片那持续的、冰冷的悸动,以及右臂断口处能量漩涡的引力扰动,让自己看起来只是一个伤势更重、随时可能倒毙的“同类”。
队伍缓慢移动。轮到他时,他刻意让脚步更加虚浮,身体摇晃,发出压抑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将那块边缘扭曲、刻着刮痕的破烂令牌,颤抖着(实则是能量不稳引发的震动)放到骨桌上。
老监工那只覆盖着灰白尸蜡、指甲乌黑尖利如同鸟爪的手,慢悠悠地抓起令牌。浑浊的眼珠扫过令牌上模糊的序列号和那个代表炮灰的三角锈蚀标记,又在陈烛被兜帽阴影覆盖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目光如同冰冷的生物探针,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或许在评估这个“燃料”还能榨出多少油水)。
“呵……又一个送死的……” 老监工的声音如同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干涩、嘶哑,带着浓重的尸气。他随手将令牌丢进桌旁一个盛满粘稠黑液(似乎是某种登记用的防腐药水)的金属盆里,令牌沉入黑液,发出一声轻微的“噗嗤”声。
接着,他从桌下摸出一个比陈烛那块更破旧、边缘布满啃噬痕迹的骨制号牌(上面刻着一个扭曲的“柒”字),以及一个用某种黑色兽皮包裹的、拳头大小、散发着刺鼻尸臭的油膏块。他将这两样东西连同令牌一起,扔到陈烛面前。
“拿着……你的‘命’和‘灯油’……” 老监工阴恻恻地说道,浑浊的眼珠盯着陈烛,嘴角咧开一个僵硬的、如同缝合线崩开般的笑容,露出里面焦黄稀疏的牙齿。
就在陈烛用覆盖着粗糙护甲的左手,抓起那冰冷的骨牌和散发着恶臭的油膏块时,老监工那砂纸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压得更低,却如同冰冷的毒蛇钻入耳蜗:
“新来的……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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