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哥真的‘绝户’了,被你们眼中的那群好人,活活逼死。你们这群看了几十年热闹的看客,是不是也该买张票了?”
她每说一句,刘家人的脸色就白一分。
这些陈年旧事,他们自己都快忘了,却被何雨水一桩桩一件件地翻了出来,字字诛心!
“妖言惑众!”刘光中猛地站起来,他毕竟当过领导,心理素质比其他人强一些,“光齐,光福,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拿下!送派出所!”
刘光齐和刘光福对视一眼,仗着人多,胆气也壮了起来。
两人抄起身边的凳子,一左一右,就朝何雨水包抄过来。
“来得好。”何雨水轻声说道。
她不退反进,身影在灯光下化作一道残影。
刘光齐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高高举起的凳子,就被一只手轻易地抓住了。
那只手上传来的力量,让他感觉自己抓住的不是凳子腿,而是一根被焊死在墙上的钢筋。
他还没来得及震惊,何雨水已经夺过凳子,反手一挥!
“呼!”
沉重的木凳,带着万钧之势,狠狠地砸在了另一边冲上来的刘光福的脑袋上。
“嘭!”
一声闷响,刘光福的脑袋像个烂西瓜一样,当场开花,红的白的溅了一墙。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光福!”二大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刘光齐吓得肝胆俱裂,丢下武器转身就想跑。
何雨水看都没看他,手中断了一条腿的凳子再次挥出,像打一个棒球,精准地砸在了刘光齐的后心。
“噗!”
刘光齐如遭重锤,一口鲜血喷出,向前扑倒在地,抽搐了两下,也没了动静。
两个儿媳妇和那几个半大的孩子,看到这血腥恐怖的一幕,已经吓得呆住了,连尖叫都忘了,只是傻傻地坐在原地,浑身筛糠般地发抖。
何雨水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她身形如电,绕着桌子走了一圈。
每一次出手,都干净利落。
扭断脖子,刺穿心脏,捏碎喉咙。
她手中的水果刀,仿佛死神的镰刀,每一次闪现,都带走一个鲜活的生命。
不过短短十几秒,桌边还活着的,就只剩下瘫坐在主位上,吓得屎尿齐流的刘海中和二大妈。
“鬼……鬼……你是鬼……”刘海中指着何雨水,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一辈子的官威,一辈子的算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何雨水走到他面前,将那把还在滴血的水果刀,“当”的一声,插在了他面前的饭桌上,刀尖没入桌面,只留下一个黑色的刀柄。
“二大爷,现在,还有人打扰我们说话吗?”她问道。
“姑奶奶……雨水……雨水姑奶奶……”刘海中彻底崩溃了,从椅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该看你哥笑话!求求你,看在咱们一个院住了几十年的份上,饶了我这条老狗命吧!”
二大妈也跟着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地求饶。
何雨水看着他们这副丑态,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现在知道求饶了?”她缓缓说道,“我哥被冻死在桥洞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哦,对了,你们在家里,吃着热饭,喝着热酒,骂着他活该。”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刘海中的脸。
“你不是最喜欢当官,最喜欢管事吗?”
“下去以后,好好跟我哥赔罪。告诉他,这四合院里,你定的那些狗屁规矩,从今天起,全都作废了。”
说完,她的手掌猛然发力,掐住了刘海中的脖子。
在刘海中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她缓缓收紧五指。
“咔嚓。”
这位当了一辈子官迷的二大爷,到死,都没能再发出一点声音。
何雨水松开手,任由他的尸体软倒在地。
然后,她转向已经吓得晕死过去的二大妈。
她没有再动手。
她只是走到厨房,拎起一壶滚烫的开水,走到二大妈身边,从她的头顶,缓缓地浇了下去。
“滋啦——”
伴随着一阵皮肉被烫熟的恐怖声音和焦臭味,二大妈在昏迷中剧烈地抽搐着,直至彻底没了生息。
做完这一切,何雨水拔出桌上的水果刀,在刘海中干净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
后院,也安静了。
真可惜,易中海死得太早,让他逃过了一劫!
整个95号四合院,除了中院那几个废人的哀嚎,已经再无一个活口。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时间,还早。
她转身,迈步走出了这个同样充满了血腥的屋子,重新回到了风雪之中。
接下来,该回去,跟贾家的那几位,好好地,一笔一笔地,算算那些陈年的旧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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