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晚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竹管:“我有准备。这里面是迷药,足够放倒四五个人。”
十三爷好奇地拿过竹管:“四嫂还懂这个?”
“防身必备。”姜岁晚微微一笑,“现代女性都知道要带防狼喷雾。”
胤禛夺过竹管扔到一旁:“胡闹。”
苏培盛在门外通报:“王爷,八爷府送来请帖,邀您明日过府一叙。”
胤禛与十三爷对视一眼:“看来他们坐不住了。”
姜岁晚若有所思:“八爷这个时候邀请您,会不会是调虎离山?”
“说说看。”
“他们刚损失重要据点,按理该低调行事。”姜岁晚分析,“突然邀请您过府,可能是想牵制您的注意力,方便他们处理其他证据。”
十三爷点头:“四嫂说得有理。我派人盯紧八爷府的其他产业。”
“不必。”胤禛摆手,“将计就计。”
次日,胤禛如约前往八爷府。姜岁晚在书房继续查账,苏培盛在一旁研墨。
“格格,王爷走前吩咐,让您今日不要出府。”
“我知道。”姜岁晚头也不抬,“但没说不让见客。”
隆昌商行的掌柜被带进来时,脸色惶恐。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小人参见格格。”
姜岁晚放下账册:“掌柜的可知为何请你来?”
“小人不知。”
“那这些账目,掌柜的应该认得。”她推过一叠票据,“隆昌商行与通济商行的往来记录,每笔都经过你的手。”
掌柜的冷汗直流:“格格明鉴,小人是正经商人,与通济商行只是正常生意往来。”
“正常到连货物都没有?”姜岁晚拿起一张票据,“上月十五,通济商行支付隆昌商行白银八千两,备注是货款。可隆昌商行的出货记录里,并没有对应货物。”
“这……可能是账房记错了。”
“每个月的账都记错?”姜岁晚又推过一叠票据,“去年至今,通济商行共支付隆昌商行十二万两白银,却没有一笔实际交易。掌柜的,这该怎么解释?”
掌柜的瘫软在地:“格格饶命,小人是被逼的!”
“谁逼你?”
“八爷府的人。”掌柜的颤抖着说,“他们控制了我的家人,逼我帮他们洗钱。若是不从,就要杀我全家。”
姜岁晚与苏培盛交换眼神:“现在有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把握。”
掌柜的连连磕头:“愿意,小人愿意!”
胤禛回府时已是深夜。姜岁晚还在书房等候,桌上摆着整理好的证据。
“八爷找你何事?”
“试探。”胤禛脱下外袍,“他想知道我们掌握了多少证据。”
“你怎么说?”
“装傻。”胤禛坐下,“他请我品茶,我与他论道,互相试探。”
姜岁晚把证据推到他面前:“隆昌商行的掌柜愿意作证,指认八爷党洗钱。他手里还有账本原件,记录了所有往来。”
胤禛翻阅证据,眉头渐展:“做得很好。”
“但还有一个题题。”姜岁晚指出,“这么多银两,最终流向何处?八爷党收买官员、培植势力,也花不了这么多钱。”
“养兵。”胤禛合上账册,“他们在江南秘密练兵。”
姜岁晚震惊:“他们要造反?”
“未必是造反,但肯定有所图谋。”胤禛起身,“此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插手。”
“为什么?”
“太危险。”胤禛语气坚决,“八爷党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姜岁晚还想争辩,苏培盛匆匆进来:“王爷,十三爷求见。”
十三爷带着一身寒气进来,脸色凝重:“四哥,出事了。隆昌商行掌柜死在回家路上,是中毒。”
姜岁晚手中的茶盏跌落在地。
“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但还是晚了一步。”十三爷懊恼,“对方下手太快。”
胤禛看向姜岁晚:“现在你明白了吗?”
她默默点头,收拾散落的账册。在整理最后一本时,她发现账册封皮里夹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只有一行小字:漕运总督涉案,小心。
她把纸条递给胤禛。他看完后,将纸条在烛火上点燃。
“明日你随我进宫。”胤禛突然说。
“进宫?”
“皇阿玛要见你。”他看着她惊讶的表情,“有人弹劾你干涉朝政,皇阿玛想亲自问问漕运账目的事。”
姜岁晚握紧算盘:“什么时候的事?”
“今日早朝。”胤禛平静地说,“八爷党先发制人,说你女扮男装混入码头,窃取商业机密。”
十三爷急了:“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
“无妨。”胤禛看向姜岁晚,“你只需如实回答皇阿玛的问题。”
次日清晨,姜岁晚换上朝服,随胤禛进宫。马车穿过重重宫门,最终在乾清宫前停下。
太监引他们进入偏殿。康熙帝正在批阅奏折,听到通报抬起头。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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