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晚晚看着江屿茫然的看着她,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再一次对江屿下命令道。
江屿一愣,对她的话还是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的看向晚晚。
“让你起来就起来!”晚晚不耐烦地走过来,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被褥卷,“天天睡地板,腰还要不要了?公司一堆事指望谁?”
说完,又狠狠剐了一眼床上那个占据了她身体的“冒牌货”一眼,苏蔓适时的做出了愤愤不平的表情回应。
江屿这才想起,早上已经约好了把自己当成奖励的事情。因为刚刚心里老想着书房的事情,都把这事情搞忘了。不过,就算自己记得,没有林晚晚过来牵头,自己也不敢主动了。
看着林晚晚总是以这种凶巴巴的方式表达对自己的关心。江屿心里微微一暖,但还是迟疑地看向床上同样坐起身、一脸委屈巴巴中带着点委曲求全的苏蔓。
这才是老艺术家啊!
“看什么看!”晚晚(苏蔓身体)立刻把炮火转向“自己”,“你!过去点!今晚他也睡床上!”
“你......” 苏蔓委屈之后又变成羞愤,下意识抱紧了被子,不服气的看向林晚晚。
“怎么?你还嫌弃江屿?”林晚晚眉毛竖起来,语气更冲,“我告诉你,要不是怕他累垮了没人收拾公司烂摊子,我才不会让……哼!”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公司也有你的一部分!”
她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让江屿上床,是迫不得已的战略安排,苏蔓不同意也得同意。
(苏蔓:我同意啊,我怎么会不同意!)
江屿尴尬地站起身,有些无措。
林晚晚不再理会床上那位,开始雷厉风行地收拾地铺。然后,她指着那张两米宽的大床,对江屿命令道:“你,睡那边。”又指着另一侧对苏蔓灵魂道:“你,睡这边!”
接着,她开始行动。她将几个巨大的羽绒枕并排摆放在大床正中央,严严实实地垒起了一道柔软的“柏林墙”。这还没完,她像是变戏法一样,从不知道哪个角落摸出一个造型滑稽、颜色鲜艳的塑料尖叫鸡玩具,“啪”地一声,正正放在了枕头“城墙”的中央。
那只尖叫鸡昂着脖子,圆溜溜的黑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反着光,像个公正的裁判。
苏蔓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还怎么装不小心碰触到我的“小鱼弟弟”。
“好了!”林晚晚(苏蔓身体)拍了拍手,对自己的杰作似乎还算满意。她关掉大灯,只留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在离开主卧前,指着那只尖叫鸡,对床上的两人,尤其是对着江屿,恶狠狠地、一字一顿地警告:
“听着,”她眼神凶狠,“以这条线为界,你,给我老老实实睡那边!你要是敢越界——”她拍了拍尖叫鸡,“或者敢把这玩意拿开,又或是碰倒它——”
她顿了顿,眼神杀气腾腾。“你就死定了!”
“要是不小心一脚踢下去了呢?”江屿弱弱的问了一句。
“没有不小心!”林晚晚恶狠狠的看向他,吓的江屿脖子一缩,“尖叫鸡一响,我马上到战场!”
“你们,耗子尾汁!”
说完,她像是完成了一项艰巨任务,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突然回头,对着苏蔓瞪了一眼:“你也一样!管好自己!别想占便宜!”
随后,“咔哒”一声响,房门被她从外面轻轻的关上。
主卧里只剩下江屿和苏蔓,以及中间那道滑稽又悲壮的“枕头长城”。
两人面面相觑,谁都没先动。
最终,还是江屿先动了。他默默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侧床沿,几乎是挨着边躺下,身体绷得笔直,尽可能远离中间那道可笑的“国界线”。
另一侧,苏蔓的灵魂也极其缓慢地躺下,同样紧挨着自己这边的床沿,然后装着不经意间翻身,身体移动到了床边和枕头长城的正中间——伸一只脚就能越过的距离。
灯灭了。
黑暗中,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却又都极力压抑着。
晚安。对面传来苏蔓淡淡的声音。
“晚安。”江屿回道。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正好照亮床中央的枕头大山。
江屿瞪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感觉自己就没有这么清醒过。鼻尖隐约能闻到来自床另一侧的、属于妻子身体的淡淡体香,但理智清楚地告诉他那香气属于谁。
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晚晚那句“你就死定了”的警告,以及更早之前苏蔓那带着脆弱感的剖白。
各种情绪和念头在他脑海里翻滚、碰撞,最终都化作了对那只塑料尖叫鸡的无声凝视。
江屿?黑暗里突然又响起苏蔓蔓的声音,你睡着了吗?
快了。
那个......她声音突然变小,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可以稍微过来一点......
“我这边够的!”江屿说道。
又是一阵沉默。
随后,手机就亮起了,前后收到了两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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