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封可言说了“再吵就把你丢出去”的狠话后,到闹钟响的这十几分钟,陆轻沉当真是乖乖地,别说说一句话了,就是动也不曾动过。
封可言也是利用这十几分钟抱着陆轻沉睡了个好觉。
等到闹钟刚响了没两声,陆轻沉就又开始了,对着封可言是又拽又拉,嘴里喊着“言言,闹钟响了起床了。”
封可言只能认命地被陆轻沉拉着起床,看着陆轻沉给她是又挤牙膏又倒水,出门的时候要不是封可言拦着,估计她今天都不用弯腰穿鞋。
看着围着她转的陆轻沉,封可言总感觉陆轻沉后面长了个什么东西,摇的欢得很。
“言言,等等我。”毕竟是不怎么锻炼的人,和封可言这样常年运动的人不一样,跑了才一圈就累的跑不动了,落后一大截,在后面扯着嗓子喊。
封可言原地踏步着跑,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陆轻沉,思考是不是应该放慢速度,毕竟陆轻沉才跑了没几天。
“呼~呼,言言,你跑的~太快了吧。”一句话被陆轻沉拆开了好几段,
“我们走走吧,然后回家。”
陆轻沉呼出一口白起,点点头,封可言真的是说到她的心坎上了。
等跟着封可言的频率走了一圈后,陆轻沉才感觉自己从刚才的濒死感中回来了,身体也热。
*
早上刚八点钟,安歌就出现在了陆子语公寓底下,打电话问:“小语,醒了吗?”
陆子语被吵醒有些没好气地说:“本来没醒,但现在被你吵醒了。”
听着陆子语毛毛呼呼的声音,安歌只觉得听着悦耳,笑道:“那等一分钟后给我开一下门吧。”
“啊!”
陆子语还想再问什么,但安歌不给她继续问的机会,挂了电话就往电梯走。
本来还躺在床上梦周公的陆子语听到安歌让她开门,在电话被挂断后瞬间从床上弹起,跑到卫生间对着镜子胡乱收拾着。
没办法,她可是很注重形象的,尤其是在安歌的面前。
才收拾到一半就听到敲门声,陆子语不敢耽搁地小碎步跑去开门。
看着站在门前,穿的衣冠楚楚,抱着花,拎着蛋糕的安歌,陆子语不明所以地问:“你怎么来了?抱花干嘛?”
安歌嘴角噙笑,看着陆子语道:“我母亲告诉我,向喜欢的女孩表白时,是要有鲜花,蛋糕和礼物的。”
陆子语迟疑,“所以你来是?”
安歌莞尔一笑,不回答陆子语的问题而是直直走进去,把手上的东西都放下后拉起陆子语的手,深情款款道:“向我喜欢的女孩告白。”
陆子语此刻的脸上是震惊的不能再震惊,惊喜的不能再惊喜。
“啊啊啊!安歌你为什么不提前说,我脸没洗,头没梳,妆也没化。”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陆子语一想到自己从被窝里爬起来,整个人乱糟糟的,睡衣也没换;再看看安歌穿的衣冠楚楚,恰到好处的淡妆,打理整齐的头发。
陆子语直接一整个要崩溃了,气的在地上乱跺脚,看着还对着她笑的安歌瞬间牙又痒了,于是对着安歌下巴就是不轻不重地一口。
“陆子语你是属狗的嘛,这么爱咬人。”安歌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摸着下巴问陆子语,她记得这是陆子语第二次咬她了吧。
陆子语假装自己很凶的模样对安歌说:“你活该。”
安歌笑着点头承认,“好好好,是我活该,咬了我现在心里舒服点了吗?”
“等我几分钟。”陆子语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到卧室关上门。
安歌看着紧闭的卧室门,眼底笑意更甚,她自然是知道陆子语是去干嘛了,也不着急,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的花看。
真是可爱的很。
也不知道安歌是在说花可爱还是说什么可爱。
前前后后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吧,陆子语才打开卧室门来到客厅,看着端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安歌,走过去紧挨着坐下,开始撒娇,“好安歌,人家刚才不是故意要咬你的,还疼吗?”
安歌开始给陆子语下套,“你吹吹我就不疼了。”
单纯的陆子语哪里是腹黑的安歌的对手,听着这样说还真的以为安歌现在还疼呢,急忙凑上去就要吹,“我给你吹吹,吹吹。”
安歌垂眸看着凑到自己面前的陆子语,小心翼翼的模样,只感觉陆子语好可爱好可爱,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可爱。
陆子语轻轻吹了好几口后才紧张地问到:“现在还疼吗?”
回答陆子语的是安歌温柔又青涩的吻,一吻毕,安歌才柔着嗓音说:“不疼了。”
看到安歌主动吻她了,陆子语是又惊又喜,这还是她和安歌第一次接吻呢,这把陆子语害羞的是脸红心又跳,紧张地盯着安歌不知所措。
看着害羞的不成样子的陆子语,安歌心情很好,当然心情再好也没有忘记要来干的正事。
安歌从一旁的羽绒服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锦盒,郑重地放在陆子语的手心里,“小语,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陆子语没有作假,接过后直接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块由羊脂玉雕刻成的质地上乘,通体圆融光滑的平安扣。
饶是陆子语这样不懂玉的人也能看的出来这个平安扣绝非俗物,肯定价值不菲。
推辞的话刚到嘴边,就被安歌预判了她的预判。
安歌在一旁说:“这是我出生时我奶奶送给我的,我戴到十岁的时候就没有再戴过,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当做我们之间的定情信物,希望你能喜欢。”
安歌原本的打算是等过两年,她对陆子语表白的时候当场送给陆子语的,可惜被陆子语抢先一步。
“可是这个太贵重了。”陆子语看着手里的平安扣,只觉得太贵太重了。
“小语,它再贵重也没有你贵重,你配得上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安歌把平安扣戴在陆子语的脖子上。
在她看来,一个东西贵不贵,是要看它能带来的价值而不是它本身的价值,就像这枚平安扣,以前戴在她脖子上,是她奶奶对她的爱,是一个简单的祝福饰品,被她取下来的它只是冷冰冰的私人物品但现在戴在陆子语的脖子上,则是她对陆子语一生的陪伴和爱护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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