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姨好?”晏弦终庆幸自己抽到了最后一口没被看见。
“你好。”许望霜笑了笑,“晏弦终?”
他们校服上都有名牌,许望霜看一眼牌子就知道谁是谁。
名牌是小小一个长方形的银色金属,名字、一个横线隔开、学号,没了。
晏弦终也站起来,宋子吟这时候匆匆来了门口:“妈。”
许望霜在就可以光明正大看手机了,齐传铮赶紧给楚云天发消息,许望霜看了他一眼:“都让人家带了就别说不要了。正好何叔和花姨还没吃,一起吧。”
她来还带了司机和家里的阿姨,一个开车一个替她拿东西。
齐传铮实在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吃的什么,许望霜却在外人面前很给面子:“呀,楚云天,又见到你啦。正好,带的饭不是很多,有面就够吃了,你也来一起。”
她给沈老师说过了,打了申请带他们出门一个小时。
保安看了申请,才把他们仨放出去。
“自由的味道。”齐传铮深吸一口气,“再上六天,我就能放假三天了。”
“要跑路去住校之前不是硬气的很,”花姨在分饭,许望霜接了他外套拿湿巾擦着灰,“现在我就是带刷锅水你也吃是吧。”
“是是是。”齐传铮疯狂点头,“我晚饭都没时间吃,悲惨啊。”
许望霜这次把商务车开来了,里面宽敞的能再坐两个人;宋子吟也是饿狠了,扒了好几口饭才出声:“来怎么不下午就发消息。”
“下午有会。”许望霜擦完齐传铮的擦宋子吟的,“开完会车上还有事儿,才忙完就联系你们了。”
看得出来许望霜是才从公司出来,穿的光鲜亮丽还化了妆、全然不是上次来时那简约舒适的模样。
她无所谓自己什么形象,在家她怎么舒服怎么来;只有去公司她才会拿出主理人的气场,把自己打扮起来。
“我真羡慕你们,”晏弦终也是饿狠了,“我妈她突击都不突击。周末都去看我妹了。”
“你们知足吧。比我一年看见我妈不到三天好。”楚云天抬头,“我一想起自己吃什么就觉得好笑。”
“你一个人过呀?”许望霜看着楚云天,怜惜的拿了个干净的湿巾给他擦了擦嘴角,“你妈妈常年不在家,都不给你留阿姨?”
“处不惯。”楚云天摇头,“我今年才开始一个人过。之前还有我姐。”
“这孩子。”许望霜叹了口气,“家里没人的话,放假要不要跟着齐传铮来宋家?”
齐传铮:?
我还没想好怎么跟您开口说我喜欢他您先看上他了?
“啊?”楚云天显然被许望霜的热情怔了一下,“我可以去吗?”
“这话说的。”许望霜抬手轻轻给了齐传铮一巴掌,“他在学校欺负你了?”
“我会欺负他?”齐传铮听笑了,“妈你不要看脸下菜碟啊!”
“人家看着不知道比你乖多少。”许望霜斜他,“就你那副混球二世祖的模样,指不定你怎么对人家的。”
晏弦终是听得真没忍住,到底谁欺负谁,长得乖果然可以瞒天过海。
“你问宋子吟,”齐传铮是真的冤枉,“我比公司门口那个被对家浇死的发财树都冤。”
“我作证,”宋子吟点头,“他天天欺压人家。带东西都不给钱,还抄人家作业。”
齐传铮:?
只有冤枉你的才知道你多冤枉。
咱不能嘴一张就是编啊。
楚云天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没有欺负我。”
齐传铮:……
这委屈的语气,越描越黑,他彻底洗不清了。
“算了,”他生无可恋的给人夹了块肉,“是,好,我欺负你了,多吃些,补补。”
“手怎么回事。”许望霜注意到了宋子吟衬衫下的绷带,轻抬了下下巴,“实践伤的?”
“小伤。”宋子吟无所谓的抬了下手,“几天就好了。”
“你之前也说小伤。”许望霜随手从座位下的抽屉摸出个小手电,“你都需要上绷带,小伤?”
宋子吟:……
知子莫如母。
许望霜来一趟,不仅四个人被救济了,而且花姨和何叔也是沾光吃到了联合组织第一附属高中门口的路边摊:“不愧是敢开在这门口的。”
对面就是警署和军部,过一条街就是政府一个分部,敢在这摆路边摊的那绝对经得起盘查,质量味道都绝对过硬、而且物价也经济实惠。
难怪那么多人跟着宋家干,许望霜多会挑出现的时机由此可见一斑。
他们又说了些好好上课、遵守纪律、不要抽烟之类的,吃完楚云天回家、晏弦终宋子吟齐传铮回宿舍。
“晏弦终,”许望霜问他,“谈个事儿。”
“什么?”晏弦终抬头,宋子吟示意他别紧张:“我妈说话就是公事公办。她没和你说聊个合作已经很日常了。”
“宋子吟他们那个宿舍,两个人是住,多一个人也是住。”许望霜笑笑,“我记得上半年晏家有个项目,办的不错。我们不想便宜他们什么,你考不考虑下学期换个宿舍?钱你不用担心,你们那一支是晏家这一辈罕见算正的,只是脾气不太好见不到、我们派过好几茬人都没谈妥。如果你愿意说服他们和宋家合作,我和你详谈条件;我想,你父母不会介意给你换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的。如果能达成与你们那一支的合作,带来的利润比这点钱多的不止六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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