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天虽然把他捆这儿,但是没点他穴也没锁他灵力。
齐传铮听了一下,外面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楚云天这家伙不会真要顶着雨也跪一晚上吧。
他并指点上照明的符,翻动手腕把玉环拽到自己眼前,挺腰伸头像个鱼一样去费劲的看那玉环。
其实自己认识楚云天这么久,他就算闭上眼都能想象出来它啥样。
齐传铮翻来覆去看了一会看的眼酸。
而且这么看只能倒着看。
再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楚云天不想表现给自己的,自己根本玩不过他。
齐传铮卸了力,干脆撒手闭眼,自己开始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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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天一派平和的敬完香一派平和的和嵇揽琛解释他俩真的是风寒又一派平和的下了后山,才暗骂自己发什么疯,宗主知道不得罚不罚跪的直接给自己关禁闭。
幸好嵇揽琛最近在沟通朝露阁和人界的事,忙的不见人影,他知道楚云天这里私事颇多,也就直接不疑有他的点点头,表示希望他俩早点好起来。
“三天而已。”楚云天那伞一丝一毫都不歪的,“说不定师兄他醒的还比小齐早。”
鬼知道他其实刚和齐传铮发完疯。
嵇揽琛背着手,叹了口气:
“师弟,我最近实在是忙,你也看见了,我无瑕看着管着你们的事。你想在这明镜台干什么,宗主不置喙,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我希望你自己一定要有数,心里有行动上更有。”
“好。”楚云天朝着嵇揽琛笑了一下,“大师兄,我去后山了,不送了。”
然后他在后山的水地里跪了一夜,他发现自己更想做点什么欺师灭祖的事了。
齐传铮是自己一次又一次重新去抓的人,是早在自己第一次跟楚君泽干上就进入自己梦里的人。
“你是谁?”小小的楚云天戒备的看着眼前十几岁的少年。
“你以后会见到我的。”那个十几岁的少年蛊惑的笑了笑,“我们是少年道侣,结发早成。”
“我?与你?”楚云天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死断袖。什么鬼梦。”
然后他醒的时候,自己身上的伤已被妥帖的处理好。一个白袍人坐在自己面前喝茶,姐姐忙忙从外门走进院子,看见自己已经醒了才放下心。
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自己的梦。
此后一次又一次,他与楚君泽对打一次就做一次梦,精彩纷呈。
三年,无数个日夜,楚云天就在梦中一点点拼凑支离破碎的前世。
起先他半点不带信,觉得自己一定是被楚君泽打傻了。
但是梦里面齐传铮也没伤他害他,反而真的如何对待爱人就如何对待他。
那梦就梦吧。虽然他想象不出来两个男的怎么一起睡觉,但是他看话本子说喜欢是会头靠头睡一起的。好吧,看在齐传铮几年都孜孜不倦入梦哄自己的份上,跟他睡一觉也不是不可以。
墅堂的老先生不是说了吗,有恩必报。
楚云天没发觉自己在慢慢接受齐传铮。
也没发现为了见一次齐传铮,自己甚至上赶着在楚君泽眼皮子下晃就为了跟他干一架。
对,就这样打,打完给自己拖柴房去关起来。
然后姐姐还会特心疼的过来给自己送饭,省得和那老东西坐一桌吃饭。
不过梦和现实他分得清。
总这样干,不是个出路。
楚云天就开始一遍又一遍无数次的计划,他计划带着楚云嫣离开。
他甚至没有告诉过楚云嫣这个想法。
原本他想十岁时读完墅堂再走,省得官府把他逮回去。
但是九岁那年,他实在忍不了了。
知风把自己带走的那一晚他们是宿在一个庙中的。
那天他梦到齐传铮死了。
他醒的时候,知风坐在火堆边低声念着经。
“又梦到前世的事了?”知风见他醒了,抬了抬眼。
“您……怎么知道的。”楚云天惶惑着,知风却只是高深莫测的笑笑:
“你觉得它是梦,它便是梦;你觉得它是虚假的,它便不是真实的。”
小楚云天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究竟是不是梦……
就看自己会不会真的遇到齐传铮了。
十四岁那年,晏弦终在巡夜时发现了春宫图,因戒律长老参会不在宗门,犯戒的他没权限自己就决定给人罚了,便将人扭送到了知风面前处理。
知风也不是没见过在宗门看这些的。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拿过来翻了翻确认它真是那东西,便点头颔首给人签了同意责罚,让晏弦终把人领下去打。
犯戒的需要至少两名大弟子确认并非构陷。知风看了看证明人那处空格,把表推给了楚云天:“你写。”
“我?”楚云天寻思又不是自己抓的人,签了岂不是白蹭晏弦终功劳。夜巡是发灵石补贴的,一晚上就那些,自己这一签岂不是白白分了人家的。
“嗯。”知风轻轻巧巧的把书递给楚云天,“让你填你就填。”
“……”楚云天只得拿过来翻了翻,目光没多停留一秒就火速签了表,让晏弦终赶紧给人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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