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的衣服中衣会偏厚,”嵇揽琛开口,“我处理宗门事务能过目到校服领取,就像我们会在底裤之外多发一条长裤,女修那边会多发一件贴身衣物。”
“也就是说,”楚云天坐直身体,“师兄,你这一年不会即使不在宗主殿睡觉也没和她一起睡吧?”
否则你不会没发现她脖子上的骨哨。
“我不碰她,她也不让我碰,”晏弦终摇头,“除了三个月前,她给我递了一杯茶。”
“什么药能连你都被放倒?”嵇揽琛皱眉,“但如果是月州那边的药……”
“月州那边的连我都能中招两次,你说他会不会中招。”楚云天都快骂出来了,“尽搞这些阴损勾当。”
“所以,她为什么选的下手目标是晏弦终?”齐传铮右手握拳抵着下巴,“若论甲等弟子,医堂那边不是更好接近吗?”
“很简单。”楚云天打了个响指,“首先,我记得我说过天恒宗有个秘辛,虽然这个秘辛是什么连我都不知道,但是我们在越江几次遇险都与它有关,显然月州是非常想要那个秘密;其次,目前已收徒的几个长老,大长老常年隐居,不是必要事务不是战时不出现,宗主又神龙见首不见尾,其他长老里还能接触核心秘密的,只剩戒律长老。加之晏弦终守夜会常在山门巡视,若能接近晏弦终,显然是最有利的说不定还能放人进来。”
“所以,”嵇揽琛顺着他的话继续说,“接近晏弦终、戒律长老,显然是最方便的。而且她笃定我们克己复礼的门规不允许我们逾矩到在宗门与女修苟合渎身,所以她即使接近晏弦终,也不会把自己搭进去。但是没想到,她即使进了内门也是在医堂帮工,而晏弦终又是个嘴上极严的,一年多她什么都打听不到一点。”
“然后,”晏弦终回想起这一年多,“我与秘密她总得得到一个吧,得不到那个秘密,搭上我这个内门弟子也是好的,最起码衣食无忧,我也不会伤害她。我这一年多只在结亲那日碰过她,但是如果我想与她和离怎么办,诶……”
“太对了。”齐传铮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绳,“我建议你查查她这个露出来的一丝到底是骨哨还是什么,如若是骨哨,那恭喜你们,没有人会想到随随便便搜一个女修的身,那太方便她潜进来了。”
“师兄你确定你嘴够严吧,”楚云天看了看人,“反正事关核心机密的我是一个字都没往外吐,小齐知道天恒宗那个秘辛还是因为我们好几次因为它与月州修士对上了。他除了知道这个,知道天恒宗一些心法功法,知道门规,别的我一句不该说的我可都没说。”
“我碰都不碰她,往哪说?”晏弦终估计也没想到谢林芸一查能查的这么惊天动地,“要不我舍身取义一次?我先自行确认好她有骨哨,才能把她押去长老面前。否则当众让一个女孩子解衣服,她若是没有,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她现在在医堂吧?”嵇揽琛若有所思,“其实我有个办法。”
“什么?”晏弦终抬头。
嵇揽琛微微一笑:“这样。然后这样、这样。”
“我靠,”齐传铮眼珠子都瞪大了,“你要他俩一起滚出宗门吗?”
“戒律长老和宗主会气死的。”晏弦终的脸在灯火下晦暗不明,“但是,太刺激了。”
“我还真愿意赌这一把,”楚云天笑了,“师兄,你敢不敢?”
“只要你家那位他不会杀了我,”晏弦终微微一笑,“我就敢。”
“疯了。”齐传铮抱住头,“你俩一起跪后山吧。”
“破釜沉舟,方得天明。”晏弦终看了看窗外,“继续放。”
女子伸手抚上晏弦终的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最好不要声张此事。”
随后,她扔下协同令,推开门走了出去。
“后面还有。”晏弦终拨到第二段,“她以为我录石关了,又进来。”
这一段是晏弦终听得门动开始的,看视角,录石是放在晏弦终枕边。
那女子推门进来,见盘腿坐着调息的晏弦终,坐到人身边,轻轻呼出一口气,一只手环过人后背抽下发带,另一只手指尖慢慢抚上人颈间的扣子。
晏弦终很明显的屏了气息没有吸她呼出来那口气,也不动,但是手上的骨节却变得苍白。
女子慢慢解开晏弦终的衣扣,手攀上人肩膀,试图舔开他衣领。
尔后,断水出鞘,将人钉在了原地。
“姑娘。”晏弦终睁开眼,冷冷的望着人,“你逾矩了。”
“我的天,”楚云天看的闭眼,“我们衣服高领就是遮喉结避免引起人非分之想,她这……”
“还有更香艳的呢。”晏弦终撑头。
那女子被断水钉在地上,看着散发敞领的晏弦终冷冷的站在那系扣子:“真不愧是戒律长老的好徒弟啊。你觉得,要是我这会喊来戒律长老,他会觉得你在房中干什么?”
“不用你喊,”晏弦终走过来拔剑拎起人,“我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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