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传铮笑了,从灵戒中摸出一粒珍珠还给她:“可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他啊,比这珍珠还要好看。”
女孩没有失望,而是释然的笑了:“既然如此,那谢谢哥哥的珍珠了!”
她飞也似的跑回去了,齐传铮看着那榴花,将其收进了灵戒。
前辈载着人,回到小院时,没人点着灯等自己,齐传铮还有些不适应。
楚云天一天都没联系自己。
不过在宗门的话,也许是有事忙吧?
齐传铮推开厨房时,还是愣了一瞬。
他恍然又看到楚云天在灶前的身影。
那时候,就算推开门是冷锅冷灶,也丝毫不觉得落寞。
楚云天其实已经加装了可以出热水的石头,现在已经无需烧水了。
他们走之前,楚云天把什么都给他准备好了。
齐传铮缓步走进去,放水将自己埋了进去。
他知道他必须适应没有楚云天的生活。
但是他看见空落的厨房、冰凉的卧房、空寂的院子……他没办法不想念楚云天。
少顷,整理好心绪,齐传铮站起来胡乱擦了水。
明日还有正事要做,他耽误不得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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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齐传铮原想一早去接赵元初。
但天光乍亮,便有人叩小院的门。
齐传铮被吵醒时还有些迷糊,披好衣服下床开门。
门口是赵元初。
齐传铮一愣,慌忙检查自己衣服有没有系好。
赵元初哼了一声:“你在昭明谷哪天穿的不比现在少,小时候和宋子吟赤膊在河里摸鱼我都见过,这时候顾及男女大防了?”
齐传铮抓了抓头发,清晨的空气还有些微凉。他环顾院外:“你一人来的?这才几时?”
“卯时正刻过一点。”赵元初毫不客气的直接跨进院子,“现在,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姐妹了?”
“……”齐传铮仔细想想也没什么错处,“你要是这么不介意,那你直接来屋里吧,还暖和一些。”
赵元初看看小院,楚云天的审美是真的很好,布局也无需绕来绕去。齐传铮走在她前面,还有些困倦:“你们修仙的都起那么早?”
“卯时还早啊。”赵元初翻了个白眼,“楚云天到底教了你什么?”
“我平日都起码辰时半刻才起。”齐传铮推门,“桌上有茶,盘子里那几个杯子干净的,没用过。你先坐一会,我扎一下头发。”
前辈就在此时款步扭进了屋,在赵元初脚边蹭了蹭。
“你还养了猫?”赵元初俯身,“好可爱。它跟着你不会饿死吗?”
“……你觉得我跟着楚云天会饿死吗?”齐传铮拉起床缦、理好被子,从床内侧摸出自己发带,“我们这个点出发是不是太过于早了点?”
还有,让你师傅看见你就这么直接进了个男人的屋子,你觉得她会怎么说你?
赵元初手一抖:“你现在没宋子吟呛,开始呛我了?”
齐传铮坐在窗边借着天光扎头发:“姐姐啊,那你能别盯着我看吗,在昭明谷没看够?”
“你这屋就这么大,我不看你,看什么?”齐传铮越说赵元初越看,“之前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齐传铮放好梳子,“他好看。”
赵元初看着齐传铮走过来倒干净壶里的残茶:“现在看你,是比之前秀气了。”
齐传铮灌了一大口冷茶才清醒一点。他走出门,掬了把冷水洗脸:“你才秀气了。走了。”
“谢谢你夸我噢。”赵元初站起来,“怎么去?”
齐传铮示意她跟自己出门。二人走到院外,齐传铮锁好门,前辈窜出来,化为原身。
“我天,”赵元初被吓了一跳,“它不是猫啊?”
“不然呢?”齐传铮翻身坐上去,伸出木剑,“前辈比你师傅辈分都大,上来吧。”
“难怪你说白日来接我。”坐在前辈背上赵元初甚至能把腿盘起来,“比御风快多了。”
“你来可能比我要快一点。”齐传铮目视前方,“在集镇上它不能以这么大的形态出现,会吓到人,只能变个牛啊马啊驴啊的不引人注目的。”
赵元初往后仰了些:“所以你上哪搞月州修士的衣服?”
“抢。”齐传铮朝后看了一眼,伸剑把赵元初往里拨了拨:“你坐好了。”
赵元初很想看看齐传铮准备怎么抢。
前辈停在了一处山林。齐传铮跳下去:“你跟着我,脚步轻些。”
这山林中恰好有一队修士在此休息。
齐传铮唤出述心,抬手让它出去转了一圈:“好了。趁衣服还没沾上血,扒。”
不止扒了衣袍,还顺便偷了令牌和骨哨。
干完这一切后,齐传铮迅速带着人撤了。
赵元初看的目瞪口呆:“你别告诉我你这一个月就学了抢劫。”
“不止,”齐传铮带着人往桃村方向而去,“还学会了杀人。”
赵元初没话说。
红日自云海中升起,洒了俩人一身金光。
骨醉宫的校服抄的天恒宗,只是把蓝色镶边换成了紫色,束袖也换成了宽袍大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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