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他。”楚云天示意齐传铮放开那小修士,又俯下身给小修士捋平被齐传铮抓皱的肩膀上衣褶,“放心吧,认识我的人多,我是什么人他们清楚。”
之后,他温和的对小修士笑了笑。小修士是来整理羽箭的,道了声“谢谢大哥哥”便跑开了。
小修士走后,楚云天右手起弓,左手开弦。
只要他松手,那三柄光箭就会刺穿杨耀祖的喉咙。
杨耀祖吓得窜到早上那个女修身后,楚云天偏了偏弓,弦起箭落,擦过杨耀祖的耳垂,又向右拐了个弯钉在靶上。
“看见了吗,”楚云天放下弓,“只要我想中,我的弓,自会追踪。”
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扬手,光箭散开,只留下靶上三道裂痕。
杨耀祖不满的嘀咕了一句“凭着弓的准头算什么本事。”
楚云天收了繁逾,拿起场地上的弓,虚虚弹了俩下。尔后,他随手折下头顶一根树枝搭弦,手起弓落,那树枝竟是直直的黏在了杨耀祖额头。
围观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头上黏个树枝实在是滑稽。方才已有人试过,这弓被改过,加上场上忽大忽小的风,很是难中。
杨耀祖见取不下来,气急败坏的折断了树枝:“你,你,你到底使的什么妖术?”
“叫不上我的名字吧,”楚云天笑了,“编排人之前,先过过脑子想想这个人是谁会怎么样对你。是把你手脚剁碎喂狗呢,还是把你五脏六腑掏出来蒸熟了给你自己吃;是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塞进你耳朵里,还是拔下你的头发扎进你指甲缝……”
杨耀祖被楚云天吓得连连后退:“魔……魔修啊!”
“嗤。”楚云天叹口气摇了摇头,“这就给你吓得不敢问了。就这胆子,还编排我,晚上你最好锁好门,不然我踹开进去把你耳朵割下来吊在你眼前让你自己舔,给你嘴缝上只留一个舌头,舔化了再把你嘴剪开。”
杨耀祖此时额头上一个点,颤抖着在地上乱爬,那样子如同一个滚动的球。
楚云天打了个响指:“噢对了,这个树,是落处生根。所以你拿不下来。恐怕,这会已经在你脑袋里生根发芽了。”
此言一出,围观的人纷纷避开那棵树。
楚云天微笑着看着唯恐避之不及的人群,慢慢走了过去。
尔后,他没有再惩治哪个多嘴的人,而是找了处地方,自顾自坐了下来。
齐传铮跟在他身后,直接略过了在地上扭成一团的杨耀祖:“这树真落处生根啊?”
“假的。”楚云天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我总得给杨耀祖一点教训。”
这边晏弦终给楚云天传来消息。
“那个老杨头,赶出去了。我师傅知道了,但是你干的,他没多问,你一般不是会行使律令把人踹出门的人。宗主他又不在宗门了,说不定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回来了。”
“行。”楚云天侧耳,“本来我都想,你不在宗门的话,我直接拿我师父律令进宗门浮空堂当他面抹他名字了。”
“那我哪能不在宗门,”晏弦终那边似乎又有人来,“宗门总得有人理事吧。那个我先去忙了,有事再和你说。”
楚云天点点头。
宗门浮空堂,虚幻的名册库。
同时可以将宗门事务记录其中。
这样不在宗门的长老,若非急着回宗门处理的要事,也可在浮空堂随手便处理掉。
楚云天能进浮空堂用的是他自己的律令,但踹人用的是知风的律令。
不得不说知风是真的信任他,才十几岁就给他这么高权限。
“对了,”晏弦终一拍脑门,“我特意传音给你,不是说废话的。”
我们在老杨头的家中发现了一名女孩,瞧着年龄与你我差不多大,被锁在屋中,骨瘦如柴,身上脏的像从小到大没洗过澡。
但是她不疯,她说,她叫杨求弟。
老杨头一般叫她屎蛋。
杨求弟是一月内才被关到老杨头屋内的。他知道宗主和我下山了,所以暗度陈仓借口挑菜给粥棚,悄悄把人放在了装粪的肥车中。
把她关起来,是因为杨耀祖要去越江参加个什么大会,怕她误事。
想来就是你们的仙侣大会。
“我知道了。”楚云天瞥了一眼杨耀祖,“把她送到医堂那边交由苏姐先看着。洗干净了给点饭吃,然后结合她的意愿请示宗主与长老该如何处理。她要是想寻求个庇护,粥棚那里正好缺女修。”
天恒宗女修不多,大部分在医堂。
“好。”晏弦终点头,“我提一遍粥棚你就记住了?”
“废话。”楚云天撑头,“我要是记不住事这宗主律令我别拿了。”
挂了传音后,齐传铮抱住楚云天,整个人腻歪了上去。
“干什么呀,”楚云天笑了,顺势抱过人,“你不才睡醒。”
不干什么。你太冷了,冻人,给你捂一捂。
但齐传铮嘴上却没说,而是在人怀中蹭了蹭。
正此时,射艺的考核官走入了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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