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楚云天是最不设防的。
齐传铮悄悄滑下水,也躺在楚云天身边。
楚云天只当他是也想躺会,想往旁边腾个地方给他,却被齐传铮抱住了。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人紧紧抱在怀中。
楚云天睁开眼,抽出一只手抚上齐传铮的背,轻轻的、一下又一下拍着。
在水中,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齐传铮睁开眼时,看见的便是楚云天白皙温暖的胸膛。
他喉结一动,还未来得及抬头,楚云天已低头吻了下来。
带着泉水的吻。
齐传铮呼吸一滞,本能却是偏了头主动迎上去与人唇齿交错,且把人抱的更紧。
主动的下场就是楚云天直接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并交叠了双手用一只手死死制住,另一只手则开始在人身上摸索。
齐传铮被他亲的抵抗不了一点,晕晕乎乎的,感觉整个人都软在了水里。
终于,他动了动,稍稍给自己一点空隙:“我喘不上气了……”
楚云天这才放开他,二人浮上水面,大口大口喘着气。
“小齐,”这时,缪衿年传音过来,“早饭给你们放哪里?”
齐传铮又顺了顺气,保证不会被听出来异样,才接了传音:“洗澡呢。让人送温泉这来吧。”
“……洗个澡你喘什么?太烫了?”缪衿年的耳朵就是好使,“泉口的石头能调温度。”
“……”齐传铮心虚的看了眼楚云天,罪魁祸首正撑着头好整以暇的笑着看他。
侍从低着头,走过来拉了拉门口的风铃:“需要再往里送?”
“不用。”楚云天站起来,“我去拿。”
“你俩……”缪衿年恍然大悟的意识到了什么,齐传铮却听到迟倚一声软软的:“哥哥……”
“你们先用早饭!”缪衿年的声音带了些慌乱,“中午见!”
那边切的很快,齐传铮没忍住笑了。楚云天端了个托盘走进来:“笑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齐传铮摆了摆手。
缪衿年送来的早饭是两碗热气腾腾的面,两杯豆浆和一些茶点,看样子是厨房那边做的。
齐传铮端过来一碗面,累一晚上终于能得到些慰藉,他感动的都要哭了。
“慢点吃,”楚云天看他吃的狼吞虎咽,“不够你让缪衿年再给你送。”
“太够了,”齐传铮吃的头都不抬,“吃完我一会擦擦水去睡一会。难怪修仙要辟谷要调息,吃饭睡觉也太耽误了。”
“辟谷调息也不是完全不吃不睡,”楚云天吃的就克制的多,“只是不容易饿也不容易困而已。”
俩人吃饱饭,把碗放上托盘,拉铃唤来侍者撤下去,齐传铮也准备往外走回屋睡觉,却发现楚云天没有跟上来。
“云天,”他回头,见楚云天没有吱声,他又走了回去,“云天?”
正愣神,楚云天从身后抱住了人:“想回去睡觉啊?你吃饱了我还没吃饱呢。”
“?”齐传铮回头,却被人直接搂进了怀里:“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有什么事没有做完。”
“这么深的水都灭不了你身上的火?”齐传铮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楚云天没有答话,俯下身亲了上去,而后直接把人摁进了水中。
天光缱绻,水波粼粼。
汤池内,是二人交缠的呼吸。
纵横捭阖,交浅言深;环佩相错,生息绕枝。
“看着我。”楚云天捏着齐传铮下巴,柔软的长发肆意的散在水中。
齐传铮选择装死。他就是不睁眼。
楚云天好笑的看着齐传铮这副慷慨就义的样子,站起身,把人从水中捞了起来:“抱你回去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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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宴二人干脆没有参加。
齐传铮累一晚上还被楚云天折腾好几个时辰,要是去,觉就别睡了。
晚上来敲门的是江谕舟。
他说:“你们俩不去也就算了,缪衿年那个主子也不去,还有迟倚,扔我一个人在那应付宾客,跟人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对外解释的?”楚云天正在束发,齐传铮直接还没睡醒。
“我能怎么说?说你们几个都受了重伤呗?还能迷惑迷惑月州。”江谕舟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还有半个时辰,不急。”楚云天整好衣领,去轻轻拍齐传铮:“醒醒,小齐,天晚了,贪睡不好。”
齐传铮晕晕乎乎的睡醒,江谕舟自觉的转过身,走出了房间。
楚云天帮齐传铮一件件穿好衣服系好扣子,他那副尊容确实被人看见不好。
待俩人收拾齐整走出屋,江谕舟起身,目不斜视的带着二人往扶摇楼走去。
扶摇楼灯火通明,金碧辉煌。
不过来参加拍卖会的都神神秘秘的易了容覆了面,不让人知晓真容。
楚云天扶着齐传铮,走进楼中。
从最高层外的栏杆处看下去,行宫依然是花树绚烂,绮丽靡奢,仿佛昨夜的那一场血战未曾发生。
甚至那些绫罗绸缎、珠宝玉石比之昨日更如同不要钱一般撒的遍地皆是,照的整座行宫如光潋滟,令人歆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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