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舟紧随其后，剑光如裁决之刃，斩断所有虚假投影。
最后一击，楚明舒身形一闪，出现在秦无绝背后，金针抵住他颈侧神经节点，轻轻一 press。
“动一下，你就 permanently offline。”
秦无绝僵住，机械躯体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半边脸还在抽搐，眼镜链断裂，垂在胸前晃荡。
“你输了。”楚明舒声音平静，“书海的未来，不属于你。”
“呵……”他咳出一口血，“你以为……赢的是你？”
“不然呢？”她冷笑，“难不成是你家楼下便利店老板？”
秦无绝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她，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
大厅硝烟未散，红光与星辉交错闪烁，像一场没放完的跨年灯光秀。
楚明舒缓缓收回金针，秦无绝瘫跪在地，机械部分大面积损毁，冒出发黑的烟。
她低头看着掌心那枚碎裂的蓝宝石项链，轻轻握紧。
远处，警报声终于停了。
风穿过残垣，吹动她鸦羽般的长发。
她没动，也没说话。
萧沉舟收剑归鞘，肩部渗血，默默站到她身后半步，目光扫视四周，警惕未散。
就在这时，楚明舒忽然皱眉。
她感觉到——储物囊里的云纱碎片，正在微微发烫。
而秦无绝的嘴角，竟又勾起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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