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蓝最终还是让安英留在了半路。
少年虽满脸不放心,却在他一句 “我自有分寸” 的坚持下,只能眼睁睁看着师尊的身影消失在夜色深处。
通往祖师殿的路比想象中更偏僻。两侧是高耸入云的黑松,风吹过树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伺。越往前走,空气越发肃杀,连星光都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隔绝在外,只剩下手里的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
夏蓝的心跳越来越快,一半是紧张,一半是难以言说的期待。原着里描写的祖师殿虽也偏僻,却总带着种靡丽的幽暗,哪像现在这样,透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威严,活像座尘封已久的刑堂。
走到殿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
“吱呀 ——”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殿内没有点灯,只有几盏镶嵌在墙壁里的夜明珠散发着冷光,将一切都染上一层青白的色调。
正前方的玉座上,坐着一个身着玄色常服的男子。
夏蓝的呼吸瞬间滞涩了几分。
确实很帅。
不是安英那种少年人的清俊,也不是夜烬带着侵略性的桀骜,而是一种沉淀了岁月的成熟男人的魅力。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却又偏偏透着威严。
他就那样端正地坐着,宽肩窄腰的轮廓在暗光里格外分明,一看便知是常年修炼的好底子。
夏蓝看得有些出神,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原着里那些限制级的描写 —— 就是这双手,曾轻抚过蓝玉烟的脊背;就是这双眼睛,曾在他狼狈时流露出情欲的暗涌……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膝盖突然一软,不受控制地 “咚” 一声跪在了冰凉的玉石地面上。
夏蓝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涌上一股隐秘的兴奋。来了来了!这熟悉的掌控感!
玉座上的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如古钟,带着几分不悦:“越来越没规矩了。”
夏蓝喉头滚动,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上点颤抖,模仿着原着里蓝玉烟的语调:“师父……”
他正等着对方接下来的调教,比如像书里那样,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捏起他的下巴,或者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他的唇瓣。
然而,预想中的暧昧触碰没有来。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猛地从地上拽了起来。紧接着,“啪” 的一声脆响,一记戒尺狠狠打在了他的手心上!
“嘶 ——” 夏蓝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都懵了。
手心火辣辣地疼,那痛感清晰而纯粹,没有半点暧昧的意味。
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祖师,对方脸上哪有什么情欲,分明是毫不掩饰的怒色:“看看你最近的样子!修为停滞不前,处理仙界事务还要让徒弟代劳,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这就是我教出来的仙尊?”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戒尺打了下来,比刚才那下更重。
夏蓝被打得手一抖,眼泪都快疼出来了。
这不对啊!剧本拿错了吧?!
原着里哪里有什么戒尺?祖师惩罚蓝玉烟,从来都是用冰蚕丝捆在寒玉床上,或者用带着倒刺的鞭子轻轻抽打,哪次不是疼中带着暧昧,最后都以滚床单收场?
可现在这情况…… 怎么就成了纯纯的挨揍?!
“师父,我……” 夏蓝想解释,他不是不修炼,是根本不会啊!那些仙界事务也不是他想让安英代劳,是他实在处理不来!
“还敢狡辩?” 祖师的脸色更沉了,眼神冷得像冰,“看来寻常的戒尺已经治不了你了。”
夏蓝心里猛地一跳。来了!这才对嘛!
他看着祖师转身走向墙边的架子,那里果然挂着一条黑色的鞭子,鞭身细长,带着幽冷的光泽。
祖师取下鞭子,转身看向他,语气不容置疑:“把外衣脱了。”
夏蓝的心跳瞬间飙升到嗓子眼,手指颤抖着去解腰带。虽然手心还在疼,但他此刻满脑子都是原着里的情节 —— 脱了外衣,接下来就是鞭子上身,然后……
他故意放慢了动作,还偷偷抬眼瞟了祖师一眼,想从对方眼里找到哪怕一丝情欲的影子。
然而,祖师的眼神依旧冰冷,甚至还皱了皱眉,催促道:“磨蹭什么?”
夏蓝不敢再耽搁,赶紧脱下了外面的月白长衫,露出里面单薄的中衣。
下一秒,“啪” 的一声,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抽在了他的背上!
“啊!” 夏蓝疼得叫出了声,后背像是被火烧一样疼。
这一鞭比刚才的戒尺疼了十倍不止,力道又快又狠,完全是纯粹的惩罚。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第二鞭、第三鞭接踵而至。起初只是火辣辣的疼,到后来,鞭梢划破皮肉,渗出血迹,染红了单薄的中衣,每一下都像是在撕裂他的筋骨。
夏蓝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瞬间浸湿了中衣,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师父…… 别打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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