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曜已经开始列清单了:“鸡柳要鸡胸肉切条,加葱姜水腌;茄子要切厚片,裹淀粉炸;酱料得调两种,甜辣和咸鲜……”
傍晚,“老灶台”门口真的支起了小桌子。王铁柱蹲在新支的灶台前,烧着清亮的菜籽油,炎昭炎曜和小宇穿着干净的围裙,往竹签上串着处理好的食材——鸡胸肉嫩得能掐出水,蘑菇洗得干干净净,茄子片裹着薄薄的淀粉,看着就清爽。
第一锅鸡柳炸出来,金黄透亮,油星子溅得少,咬一口脆而不焦,肉香混着淡淡的葱姜味,一点不腻。张大爷的孙子抢着吃了一串,含糊不清地说:“比校门口的好吃!不辣嗓子!”
孩子们排起了队,家长们站在旁边笑,看着孩子吃得满嘴流油,眼里全是放心。穿碎花裙的阿姨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配文:“再也不用跟孩子为炸串吵架了,老灶台的‘安心串’,家长福音!”
三个孩子在后厨忙得团团转,虽然肚子还有点不舒服,脸上却笑开了花。炎昭突然说:“原来做好吃的,不光是为了香,更是为了让人吃得踏实。”
小宇点点头:“就像我爸说的,干净的东西,吃着才安心。”
月光洒在门口的小桌子上,炸串的香味混着晚风飘出去,比校门口的油烟好闻十倍。李秀莲看着孩子们忙碌的身影,突然觉得,这或许就是成长的意义——从自己吃到吐,到想着让更多人吃得安心,把踩过的坑,变成照亮别人的灯。
而那锅清亮的菜籽油,还在“滋滋”地唱着歌,炸出的不只是串串,还有孩子们慢慢懂得的责任,和街坊们藏在烟火里的,沉甸甸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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