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灶台”的炊烟刚升起,炎昭炎曜就背着书包出了门。可没走几步,俩娃就拐进了胡同口的公厕,从书包里掏出早就藏好的小围裙和锅铲——昨天晚上,他们听见张大爷跟人说“明天要带二十个老伙计来吃俩小师傅炒的菜”,心里的“食神瘾”顿时压过了上课铃。
“就说学校临时放假,”炎昭把书包藏在厕所隔间的顶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小脸上满是“计划通”的得意,“等炒完菜再把书包拿回来,爸妈肯定发现不了。”
炎曜拽着自己的小围裙,有点犹豫:“可是……李老师说今天要听写生字。”
“听写有啥难的?”炎昭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大人似的,“等咱成了名厨,雇个秘书帮咱写字就行!快走,张大爷他们该到了!”
俩娃猫着腰溜回饭店后厨时,王铁柱正忙着杀鱼,压根没注意他们的书包没了。炎昭赶紧系上围裙,抄起锅铲就往灶台前站:“爸,今天我们来炒!您歇着!”
炎曜也跟着点头,小手已经抓起了土豆:“我们昨天新研究了‘狼牙土豆’,保证客人爱吃!”
王铁柱被俩娃的“殷勤”弄得有点懵,却也乐得清闲,转身去了前堂。他没看见,炎昭炎曜对视时,眼里闪过一丝做贼心虚的光。
这一上午,后厨比往常更热闹。俩娃连炒了三十多盘菜,从西红柿炒蛋到酸辣土豆丝,甚至把新琢磨的“狼牙土豆”都端上了桌,客人们吃得赞不绝口,张大爷更是拍着桌子喊:“俩小的比饭店大厨还厉害!”
可当李老师的电话打到王铁柱手机上时,所有的热闹都戛然而止。
“王大哥,炎昭炎曜今天没上学啊!”李老师的声音透着焦急,“我问了同学,说他俩早上就没进校门!”
王铁柱手里的茶壶“哐当”掉在地上,热水溅湿了裤腿也没感觉。他猛地回头看向后厨,俩娃正举着锅铲跟客人鞠躬,小脸上沾着油星子,笑得像两朵向阳花。
就在那一瞬间,王铁柱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比那灶膛里还未完全燃烧透的黑炭还要黑上几分。
李秀莲恰巧在一旁听到了这一切,她见状连忙开口打圆场道:“也许是孩子们记错了日子呢?我这就去问问他们……”
然而,王铁柱根本不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打断道:“不用问了!”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结了一层寒霜,让人不寒而栗。
紧接着,王铁柱下达了命令:“去把他俩叫回来,然后把店关了!”
客人们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十分诧异,但看到王铁柱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色,也都不敢多问,纷纷起身离去。随着饭店的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拉下来,外面的阳光和喧闹声都被隔绝在了门外。
后厨里顿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抽油烟机的嗡嗡声还在微弱地回响着,而那两个孩子的心跳声却越来越沉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们的心跳声。
炎昭似乎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爸,我们……”
“闭嘴!”王铁柱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怒气却如同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随后,王铁柱的目光落在了两个孩子的身上,他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书包呢?”
听到这句话,两个孩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炎曜的眼泪更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当场就涌了出来。他那小小的手紧紧地攥着围裙的一角,由于过度用力,指节都已经发白了。
王铁柱没再说话,转身走进里屋,再出来时,手里攥着根鸡毛掸子——那是他小时候挨打的“家法”,后来收在柜子顶上,多少年没动过了。掸子的木柄被磨得发亮,鸡毛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颤动。
“去,关上门。”王铁柱指着里屋的门,声音冷得像冰。
李秀莲别过头,眼圈红了,却还是走过去,“咔哒”一声锁上了门。屋里只剩下他们父子三人,空气凝重得能拧出水。
炎昭把炎曜往身后拉了拉,自己挺着小胸脯,可颤抖的小腿暴露了他的害怕。他看着爸爸手里的鸡毛掸子,突然想起在天庭时,玉帝的玉如意虽然华丽,可哪有这鸡毛掸子看着吓人?
“知道错了吗?”王铁柱的目光像钉子,钉在俩娃身上。
炎昭咬着嘴唇没说话,炎曜却“哇”地一声哭出来:“爸,我们错了……我们不该逃课……”
“错在哪了?”王铁柱举起鸡毛掸子,木柄“啪”地敲在自己掌心。
“我们……我们不该说谎……”炎昭的声音也带上了哭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撑着不让掉下来,“不该把做菜看得比上学重要……”
“知道就好!”王铁柱深吸一口气,突然把炎昭拽到身前,扒下他的裤子,“我让你们记住,做人第一要诚实,第二要知道啥是正经事!”
“啪!”鸡毛掸子落在屁股上,声音清脆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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