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敬之下了早班骑着摩托回到家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从走到来他要历经十二多个小时,劳累了一天,他已经很疲惫了。他打开门,瞬间被惊呆了,他看到屋里是一片狼藉,纸片,旧衣服扔的到处都是,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家里进贼了。他进了屋,顿时心里一片冰凉,这哪儿是进贼了,分明是搬家了,而且是能搬得几乎都搬走了,留下的除了破烂就是不值钱的旧家具了。
他巡视了一遍,看到了破餐桌上的那张纸条,上写;明天上午十点,去民政局把婚离了,从此我们一别两宽,互不干涉,都好!
虽然老关知道日子过不下去了,这段时间都是因为儿子,再难都坚持了下来,如今儿子上学走远了,女儿大学毕业留在了南方大城市,家里如今再无牵挂,离婚已经是别无选择之路,这样的结果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那天老关上夜班,上班途中车胎扎了,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维修铺都已经关了门,他只能推着车子步行回家了,结果打开门,看到了令他脊背发凉的一幕,那个曾经的好朋友秦明,十几年的交情了,竟然从他家的卧室里走了出来,秦明愣了片刻,竟然恬不知耻的讪笑着,说;“我以为你在家呢,谁知道你上班去了,我刚想走,这么巧你就回来了。”
老关的老婆时月衣衫不整的走出来,破天荒的对他笑着说;“老关,你怎么回来了,你~,你没去上班?”
老关虽然没有捉奸在床,但也算是抓了现行,此刻他不光脊背发凉了,他头皮开始发麻,身子发瘆,腿肚子转筋,心口开始收紧,有一种想尿尿的感觉,那是紧张到了极点后的生理反应,梦里曾经出现过,他知道控制不住的后果,所以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他半蹲着身子,一手揉着小肚子,一手揉着心口窝,最终他忍住了,紧张感慢慢缓解,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是痛恨,狠戾之心油然而生,他什么都不顾了,他跑向厨房,抓起一把菜刀,再跑出来,被女人一把抱住,她喊道;“你干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真的是刚来,知道你不在家,就要走,赶巧你回来了。”
这时就听到了门响,是关门的声音,他跑了。
老关重重的把刀砍在餐桌上,女人吓的哆嗦了一下,但随即就冷静了,她恢复了常态,吼道;“你干什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胡思乱想什么?我们都这么熟了,能干什么?”
老关听不下去,他也听不清她在喊什么,都这样了她怎么还有底气,还这么足,这样的女人,还有没有道德的底线,对,她没有,她一直都没有,她每天的耀武扬威,颐指气使,把黑的说成白的,你都不能反犟,她可以放火,你都不能点灯,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了,老关什么时候直起来过腰,为了儿女,为了家庭他忍了,他还省心了呢,整天的什么事不问,闲心不操,他想的是,只要感情不出轨,家庭就要维护住,如今······,儿子马上就上高三了,这么关键的时候,还得忍,也许是误会,自欺欺人也是一种救赎方式,先自救吧。
老关也冷静下来,他问;“多久了?”
“没有的事,你想多了,他真的是刚来,谁骗你死谁,你要非得那样想,那就随便你,”女人冷着脸说。
“哼!”老关重重哼了一声,说;“这才是你坚持让儿子住校的真正原因,什么工作忙,顾不过来,都是借口。”
“我工作不忙吗?家里的钱都是谁挣得,指望你,哼,供两个学生,喝西北风去吧,”女人理直气壮的说,还带着鄙夷的语气。
老关不再理会她,和这样的女人讲理,那还不如对牛弹会琴,现在也不屑了,有句话说的好,和小人讲道理,说明你比他还小人。
那天的事暂时压下了,家庭气氛也平静了,老关也不天天回家了,回家来也是各忙活各的,只要儿子不在家,家就不是家,是旅馆,只是个栖息之地。
那天的事是个结,总是在老关脑子里闪现,他在想他那天要是再晚来一会儿,会不会······,他想起了他把兄弟老五的事。
几年前,老五上早班,骑车来到单位了,才知道忘了带钥匙,打不开厨子,换不了衣服,怎么办,只能回家拿了,好在家不远,就在家属大院,住的是平房,进了大院来到自己家门前,刚要敲门,就听见里面有动静,有女人发出的情不自禁的声音,他仔细听了听是自己家发出的声音,他顿时懵了,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就那样呆立着站在自己家门口,一直到有人早起遛弯,和他打招呼,他才醒过来,他恼羞成怒,不管不顾了,一脚踹开了门,里间屋里躺在自己老婆身边的竟然是她表哥,这个点就来了,一切活都干完了,可见······。
老五没有声张,因为儿子也被他吵醒了,揉着眼睛从另一间屋里走出来,他抱着儿子进了儿子的房间,等那人走了,才让儿子走出来,女人没有给他解释,很冷静的给儿子做饭,打发儿子去上学了,她也收拾收拾走了,之后一直都没有回来。老五也没有再上班,一个月后,他把儿子交给父母,自己选择了另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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